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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云川想著方才的事兒便知道這話不對,若是往前幾日這話在紀云川耳朵里聽來興許還只是當個伺候太子起居的宮女,如今聽來卻像是多了幾分別樣的味道。 “你到底想要什么?”紀云川冷聲問。 “孤想要你心甘情愿臣服于孤。”紀羽揚起下巴欣賞著他不愿意卻又不得不為了徐貴妃從前親信考慮的模樣。 紀羽知道紀云川雖是瞧著清冷不近人,但其實是個很好的人。 身在一個兄弟傾軋為家常便飯,每個人都在不擇手段利用一切可利用之人事物,無論他們是否無辜的環境下,竟能先考慮他人是不是無辜是不是受自己牽連,甚至去考慮對他人好不好。 在紀羽看來這樣的人蠢得沒邊了,可就是這樣的不同才讓紀羽漸漸注意到他。 若他與自己不是仇人就好了。 不過,便不是仇人,想來紀云川也不會愿意被紀羽那般對待。 紀云川性格使然,他從來都不可能愿意與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行那般事。 可紀羽又是個想要就一定要抓到手里去的人,即便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想要。 他覺得你不愿意沒關系,他自己愿意就好了。 你不想,你掙扎,那他偏偏就要勉強你。 紀羽一雙深棕色的眼只看著紀云川,突然就想,即便不是仇人,他這般強求總會讓他們變成仇人。 無論如何都會結仇,那不如一開始就是仇人。 紀羽想著這些竟是笑了一聲,伸手將紀云川抓進自己懷里,說:“霍文遠與他夫人所在的解家,孤都不會動他們,只要你答應孤。” 紀云川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想讓自己緩一緩,可終究還是有些緩不過勁來,抬眼瞪著將自己抱在懷里的紀羽,說:“你想睡便睡,可心甘情愿是不可能的。” 紀羽眉頭一皺,嘴角笑意徹底消失,瞪著紀云川冷笑著說:“你多少有些認不清眼前情勢,孤要的就是你點這個頭。要知道,孤現在就能要了你,不僅要了你還能把你在意的那些人全都殺了。” 紀云川聽著紀羽的話,一時間有些動搖,可他又不愿意。 想是紀羽看出紀云川有些松動了,眼睛一瞇便添上一句話:“你娘給母后下毒,你娘造的孽,孤要你這個當兒子的來還,難道也不行嗎?孤以為自己已經很寬容了,還保下受你牽連的人,又保證你答應便不殺你在意之人。” 紀云川明白皇室這些爭斗向來是一朝船翻了整艘船的人都得遭殃,如今只有徐貴妃和他一個被賜死一個落到這般境地,其實已經算紀羽沒對其他人下狠手了。 可……可他還是不愿意。 但他心底又有一些認同紀羽的話,覺得似乎是有一些道理的。 且紀云川心底對紀羽其實并非全然沒有感情,或許并非喜歡,但在危難之時紀羽朝自己走來的模樣很難讓他不生出觸動。 所以他才猶豫才動搖,明明他們是仇人,可他在厭惡紀羽欺辱自己時也控制不住地對會來救自己的紀羽生出感情來。 紀云川痛苦地閉上眼,咬了咬牙,終于點了頭。 - 隔日醒來的時候紀云川還有些恍惚,尚未睜眼時他還想許是一場夢,可鼻尖聞到的味道與床上的凌亂卻都在告訴他一切都是真的。 他掙扎著坐起身,感受著酸痛與怪異感,身上錦被滑下去后還能看見那腿間被咬得發紅的小痣。 他的左腿內側是有一顆小痣的,昨夜紀羽也發現了,還盯著看了小一會。 想這個做什么…… 紀云川甩了甩頭,強迫自己不去回憶昨夜,收拾收拾想著爬起來,卻發現了不對來。 他臉上一紅,咬著牙罵了紀羽兩句方才在想辦法將自己收拾一番。 生日過后紀云川便十八歲了,許是那日他確實讓紀羽滿意了,沒幾日便聽說從前福泉宮的宮人被安排進出宮的名列里給了銀子送出宮去。而霍文遠的仕途據說也安穩許多,連解家也沒有因為與霍文遠結親有個什么不好。 紀云川放下心來,想著紀羽既然占有欲如此強,自己短時間內應該也不會出什么事。 于是他便想著東宮有什么事兒給他做,叫他好出去走走。 沒想明環卻是有些奇怪地看他一眼,說:“殿下不叫你當宮女了,說是往后安心伺候他便可以了。” 這話聽得紀云川神色一僵,當即便明白紀羽是交代了什么,而交代的那些剛好隱晦地讓大家猜到自己已經與紀羽發生關系。 “殿下解了你的禁令,若想出去便出去,只是及時回來,別叫我們去找。”明環看他一眼,留下這話便去忙了。 紀云川知道明環自那之后對自己有些不客氣,那情有可原,他也不管她,只是將她的話記在了心里,轉身拿了紀羽剛給的手爐便出了東宮。 作者有話要說: 應該還會死人。 下章周四晚九點更 第18章 獨占(一) 紀云川好些日子沒能出門,自然也好些日子沒見到霍文遠。 他知道紀羽還算信守承諾,并不會對霍文遠出手,但他還是要親眼見見對方,親口聽對方說外邊到底如何了。 倒也不是紀云川不相信紀羽,他只是心中難安,想聽一聽旁人的說法罷了。 按照往常下朝的時辰,霍文遠這會兒該是剛好要從福寧門往出宮的方向去,若現在趕過去,興許能見到霍文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