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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讓紀云川都僵住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皇上,眉頭微蹙著想紀羽方才的話究竟是為了激怒皇上,還是說皇上真的就是這般想的。 貴妃與皇上是那樣的關系,把他當做貴妃的念想豈不是…… 紀羽說得對,確實惡心。 紀云川聽著就覺得惡心,身體都發起抖來,胸口大大起伏著,有些呼吸不過來,又有些想要吐出些什么來。 抱著他的紀羽是最能及時發現他哪里不對的,所以紀羽第一時間便發現了紀云川的顫抖,但紀羽并沒有松開他,只是將他抱得更緊了一些。 皇上方才明顯有些受刺激,此時看著紀羽這般抱緊紀云川,心里直想二人究竟到了哪一步。 “你,你,你不會已經把他……”皇上心里想著,卻又不想去相信,只發著抖倔強地問出這個問題。 他想要聽到否定的回答,可紀羽根本不打算讓他如愿。 “對,臣已經嘗過了。不愧是貴妃的兒子,不愧是連父皇都神魂顛倒的臉,滋味確實很不錯。”紀羽揚起下巴俯視著看皇上,抓著紀云川的手逐漸收緊,可以感覺得到他是真的恨極了皇上,即便這個人是他的父皇。 如紀羽所想,這樣的話讓皇上幾乎一口氣上不來,虛指著紀羽“你”了半天,最后顫抖著吐出一口血來,就此暈了過去。 而紀羽冷眼看著皇上的模樣,只抓著紀云川的肩頭強迫他轉過身來,替他整理好衣裙又為他披上那棗紅斗篷,扣著他的手腕叫他站立起來。 “那是你父皇,你就不怕……”紀云川見紀羽看都沒看皇上一眼,就要走出去喊李全昌進來,一時間沒忍住,冷聲提醒了一句。 可紀云川話都沒能說完,便被紀羽直接打斷。 紀羽譏諷地看紀云川一眼,反問他:“方才沒聽到?你就不覺得惡心?” 紀云川皺著眉被紀羽拽出去,又在對方與李全昌交代幾句過后又一次被抱著上了軟轎,半途有人也不好說,等到了軟轎上才答道:“惡心,但惡心的是我,與你有什么關系?” 這話聽得紀羽嗤笑一聲,瞥了紀云川一眼,伸手抹掉他嘴角的口脂,說:“若非他與徐貴妃之間的破事扯上了母后與孤的舅家,便是你被他當做死去徐貴妃的替身關到福寧宮睡上百次千次,便是你被他斷了腿鎖上鏈子永生只能當他的禁臠,都與孤沒有半點關系。” 這個假設讓紀云川渾身一顫,他不敢去想象倘若紀羽說的一切成了真他又會如何。 也許那個時候他會選擇去死吧,他這樣想著,沒有回答紀羽的話,只安靜被對方抱著回了東宮。 也許是紀羽今夜的親近讓紀云川忘記白日里對方是如何對待自己的,等他進了東宮的正殿,被紀羽踩到地上去的時候,竟是露出了幾分不敢相信的表情。 這樣的表情讓紀羽都生出幾分好奇來,俯下身看向仍舊披著棗紅斗篷的紀云川,笑著問:“你不會以為孤真的對你這張臉感興趣吧?” 紀云川尚存的難以相信在這時被紀羽一句話沖刷得干凈,再抬起頭的時候他眼中已經只剩下冰冷。 而這樣的表情剛好是紀羽不愿意看到的,讓紀羽更是生出幾分不快來。 所以紀羽挪開了腳,俯視著地上掙扎著想站起來的美人,伸出手抓著人提了起來,強迫對方以極近的距離面對自己。 紀羽的鼻尖幾乎貼上紀云川的鼻尖,他說:“即是貶入奴籍,該是有個奴印才對。可你這樣的美人烙上奴印多少有些可惜了這張臉,不如這樣,你往后好好兒伺候孤,叫孤滿意,孤便不給你烙奴印了。” 奴印? 紀云川臉上表情在這個時候終于又是出現裂痕。 他不想要被烙上奴印,但他也不想以宮女的身份伺候紀羽。 紀云川什么都不想,自然沒有辦法回答紀羽。 可紀羽并不需要他回答,紀羽只看著他笑,說:“若是孤不滿意,便在你身上烙孤的私印。至于烙在哪兒……臉上可惜了,不如就烙在這兒吧。” 說話間,紀羽將手按在了他的后腰上,一點點地摸過去找了個喜歡的位置,饒有興趣地欣賞著他的反應。 第8章 上元(一) 之后的日子,紀云川也沒再反抗紀羽,但也沒有給紀羽什么好臉色看,只紀羽叫他做什么再做什么。中間也出過錯,結果自然是被紀羽狠狠罰了一頓,紀羽罰他的法子總是那么帶著羞辱意味,讓他不愿意去回想。好在皇上在除夕夜病倒,隔日醒來仿佛蒼老了十歲,一副將要駕鶴西去的模樣,只留下叫太子監國的旨意,便帶著自己用慣了的宮人搬去了福康宮,讓紀羽多數時間都得用在監國上邊。 福康宮離從前貴妃住的福泉宮最近,此舉深意許多人心里頭都門兒清,但沒有人對此提出什么異議,都只專心協助太子做好監國的事兒。 至于紀羽本人,也像是不知皇上用意一般,只目送著皇上搬離福寧宮,回來之后掐著紀云川的脖子怨恨地看了他許久,直到紀云川幾乎要窒息的時候才松開手。 不過這也是皇上搬走那日才遭罪,其余時候紀羽忙得腳不沾地,根本沒有時間去管紀云川究竟如何。 大年初一一直到上元燈節,紀云川除卻紀羽掐他脖子那日,基本都過得還算不錯,甚至跟明珠、明環二人打好了關系,許多需要走出東宮的事情他都與二人換了一換,以免這張臉到外邊出生出事端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