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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號:所以在吃什么? 陽光下的玻璃:吉祥物,這個糖都已經放你嘴邊了,你怎么還吃不到啊,傅哥和小皖哥經紀人關系那么好,這不就更加證明他們兩個在一起了嗎? 一個小號:可是,他們兩個在一起,和經紀人關系好不好沒關系吧? 玻璃是剛畫的:兄弟,你說的確實是個理,可沒糖吃的孩子很可憐的,有點糖就得趕緊放嘴里。 嗑的就是愛情:大糖小糖都是糖,我不嫌棄,不行,太開心了,兩人經紀人居然都走這么近了,這不就是一家人了嘛。 見證愛情才最牛:剛剛被我媽教育了,說我笑的太猥瑣了。 陽光下的玻璃:反正磕糖千萬別照鏡子,不然你會看到一個傻樂的自己。 …… 群里說著說著就熱鬧起來,不少以前李逸皖沒見過的人都出來了,雖然隔著屏幕無法看到他們的臉,但是他能感覺到他們很快樂。 或許對他們來說,和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一起磕糖,一起分析,一起保護自己喜歡的人,才是真正讓他們快樂的。 時間過得還算快的,他和傅庭柏已經在一起一個多月了,轉眼馬上就要過年了。 今年過年他依舊還是提前兩個星期回家,當然傅庭柏也和他一起回去。 不和他一起,傅庭柏就要一個人過年了,他可舍不得,而且他父母提前一個星期就和他說,讓他倆一起到家過年。 劉郭提前把李逸皖的屋收拾了一下,兩人回來就可以直接住了。 這次回家要一直住到過年后,所以要帶的東西也挺多的,包大人也得帶過去。 到家的時候,劉郭和李國業正在收拾屋子,李逸皖和傅庭柏放下東西后就立馬加入了進去。 “傅哥,抹布遞給我一下。” “傅哥,水。” “傅哥,報紙給我一張。” “傅哥……” 劉郭在一旁看不下去,一巴掌打自己兒子后背上。 “傅哥傅哥的,要什么自己拿,老指使人家小傅干嘛。” 李逸皖:“這不是傅哥離得近嘛,況且你以前這么使喚我的時候,可沒見你這么心疼我。” 劉郭:“你和小傅能比?” 李逸皖:“怎么滴,他在優秀也是我男朋友。” 劉郭:“看把你嘚瑟的,擦干凈趕緊下來,小傅和你陪我去買點春聯和燈籠去。” 傅庭柏點頭,將自己手里的東西遞給李逸皖:“你小心點啊,別摔著。” 李逸皖擺手:“趕緊去吧,陪你丈母娘買點東西去,記得戴口罩。” 傅庭柏點頭:“知道了。” 李逸皖:“媽,你一會也注意點啊,別被圍了。” 劉郭:“我還用得著你提醒我?放心你男朋友我一定照顧好。” 傅庭柏笑著揉了揉他的頭,轉身跟著劉郭出門了。 這次劉郭帶傅庭柏出門,其實就是想要和自家街坊領居炫耀一下,省得他們整天說他兒子沒人要。 臨近過年了,小區門口出現了不少擺地攤賣對聯和燈籠的。 她帶著傅庭柏,繞著門口那幾個攤兒比來比去,弄得攤主都有點不耐煩了。 “呀,這不是劉姐嗎?出來買對聯了。” 劉郭轉頭,就看到了她樓下的張翠西,這個張翠西小區都知道的八卦婆,什么事情都好奇,什么事情也都想插一嘴。 傅庭柏回頭看著來人,看那人上來就熱情的和劉郭抱在一起,不過明顯看出來,兩人誰也不待見誰。 兩人分開后,張翠西看到了劉郭旁邊站著的傅庭柏:“呦,兒子回來了,怎么看起來長高不少啊,不過就在小區門口,帶什么口罩啊。” 說著張翠西就想要將傅庭柏口罩扯下來。 不過被劉郭給攔住了:“不是我說你,人家孩子戴口罩礙著你什么事了,上來就給孩子摘口罩。” 張翠西嘖了一聲:“不摘就不摘,也不知道裝什么。” 劉郭:“戴個口罩就是裝了,是多狹隘的人才會說這種話。” 張翠西冷笑:“我狹隘,你大度,大度的連自己兒子喜歡男人都能接受。” 傅庭柏本來只是在一邊聽著,畢竟他也不認識這個人,不過有些話說過分了,就不可能也不可能一直站旁邊。 “喜歡男人怎么了?”傅庭柏站劉郭前面。 劉郭拉了拉傅庭柏的胳膊:“小傅別理她,我們走。” 傅庭柏:“媽,沒事。” 張翠西:“喜歡男的還怎么了,一個大男人喜歡另一個大男人,不覺得惡心嗎?” 劉郭急了,拉開傅庭柏就準備沖上去:“老東西,你再說一句。” 張翠西:“我再說一句怎么了,有本事你打我啊。” 劉郭已經被氣到不行了,伸手就想上去給她一巴掌,不過被傅庭柏攔下了。 傅庭柏:“趕緊去醫院吧,這樣您就不會惡心了。” 張翠西:“我沒病去什么醫院,喜歡男人的人才要去醫院,男人喜歡男人惡心死了。” 傅庭柏臉上一點生氣的表情都沒有,笑著看著她:“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并不惡心,惡心的都是類似您這種,坐井觀天,腦子里沒東西,沒文化,沒禮貌,沒涵養,沒教養的人。” 說完也沒管張翠西的臉色有多難看,拉著劉郭就轉身繼續選對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