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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準備從口袋里拿手機打電話,就看到旁邊伸出了一只手將一瓶卸妝水遞給了他。 “用水是洗不干凈的,得用卸妝水,這個給你。” 李逸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身邊多了一個人,他抬頭從鏡子里看到向來人,是傅庭柏。 他從傅庭柏手里接過了卸妝水,說了聲“謝謝”。 “不用謝,以后四個月我們都要在一起拍戲,總會有需要你幫我的地方。” 李逸皖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傅庭柏,不好意思的轉(zhuǎn)頭,瘋狂的對著自己的臉狂擦起來。 傅庭柏微笑著搖了搖頭:“我先出去了,你慢慢來。” 聽到離開的腳步聲,李逸皖這才將頭抬了起來,看著鏡子里被自己搓紅的臉,十分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第一次見男神,也是第一次和男神合作,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這才半天,他臉已經(jīng)丟沒了。 李錢四處找了一圈,最后才在衛(wèi)生間找到了李逸皖。 “你怎么在這兒?找你半天了。”李錢進來后先喘了兩口氣。 “沒臉見人了,不在這兒在哪兒?”妝已經(jīng)擦的差不多了,他低頭用水洗了洗臉,“有帶別的衣服來嗎?” 李錢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將手里的袋子給了李逸皖。 “我專門跑回去了一趟,去換了吧。” 雖說李錢有時候做事很不靠譜,但是他每次都能及時猜對他的心思。 換好衣服后,李逸皖本來想先去把卸妝水還給傅庭柏,不過找了兩圈沒找到人,就只能作罷,先去和李錢吃飯了。 下午吃過飯后,他們一群人又回到圍讀會的房間。 依舊是讀劇本,討論劇本中情節(jié),編劇、導(dǎo)演和制片人,對后期一些工作上如何配合演員展開。 李逸皖第一時間將卸妝水還給了傅庭柏。 “謝謝。” 傅庭柏接過卸妝水放進了一旁的書包內(nèi):“之前你已經(jīng)謝過了。” 李逸皖不好意的撓了撓頭。 “我們讀一下受傷那場戲,那是主角感情變化比較大的一場戲。”傅庭柏翻開劇本偏頭和李逸皖說道。 李逸皖點頭,跟著打開手里的劇本,兩人先各自看了一遍,隨后便低頭各自說著對這幕戲的看法。 兩人說著說著頭越靠越近,近到李逸皖能清晰的聽到傅庭柏的呼吸聲。 上午心里一直都在想著自己穿著太過顯眼的問題,什么都沒有在意,如今不去想了,注意力反而到了傅庭柏身上。 就感受到傅庭柏的那一瞬間,李逸皖腦袋里突然蹦出了一段又一段的文字。 [傅庭柏靠近李逸皖的耳邊,呼吸急促的在他耳邊說:“自己上來”……] “臥槽!”李逸皖猛的身體向后一側(cè),整個人隨著椅子滑到了旁邊演員的背后。 傅庭柏疑惑的看向李逸皖:“怎么了?” 屋里所有的人也一臉疑惑的看向他。 李逸皖搖頭:“沒事,就突然想起家里貓忘記喂了。” 他不好意思的笑著,拉著椅子又坐了回去,可是卻不敢再靠近傅庭柏了。 媽的,同人文真的害人不淺啊。 傅庭柏見他回來后低聲詢問:“沒事吧?” 李逸皖微微躲了一下?lián)u頭:“沒事。” 傅庭柏察覺到了李逸皖在有意識的躲開他,上午的時候還好,不知為何下午會這樣。 他并沒有戳破,只是適當?shù)暮屠钜萃畋3至司嚯x。 “這段戲我們簡單走一遍吧。” 李逸皖點頭,看了一眼臺詞,脆弱的仰躺在椅子上。 “太子別多費心思了,臣可能無法陪你走下去了。” 傅庭柏靠近,手指懸空放在李逸皖嘴上面:“莫要胡說,太醫(yī)會將你的病醫(yī)治好的,我需要你,這個江山也需要你,你同我說好的要一起改變這腐敗的朝堂,你不能先我一步離開。” 李逸皖扯著嘴角笑了笑:“太子,臣若這次沒被那鬼神帶走,臣的這條命就給您,誓死陪著您,直到您不需要臣。” 傅庭柏在李逸皖說完起身上去抱住了他:“君逸你為我友非臣……” 李逸皖知道這一段會有抱的橋段,況且傅庭柏也在刻意和他保持距離,所以兩人也就只是半抱在一起,可他該死的腦袋,還是不自覺的冒出了一段文字。 [傅庭柏將李逸皖抱在自己懷里,身上的每一片肌膚都緊緊的貼在一起,guntang的肌膚讓李逸皖害羞的低下了頭……] 之前已經(jīng)躲過一次了,況且這次他們還是在對戲,他再躲,會顯得他不專業(yè),兩人才第一次見面,他不能給對方留下這樣的印象。 可那一段段浮現(xiàn)在腦海的文字,還是讓他的臉快速的紅了起來。 傅庭柏起身的時候,就看到李逸皖臉和耳朵變的通紅。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沒想到一個男生會臉紅成這樣。 “我沒想到你會這么害羞,我們以后拍戲,會有很多肢體觸碰,你可以嗎?” 李逸皖不知道自己此時還如何解釋,他并不是一個害怕肢體觸碰的人,只是因為不久前看了一篇寫他們的無法過審的同人文,導(dǎo)致他現(xiàn)在,只要和他靠近,那邊文章的內(nèi)容就會在他腦海里浮現(xiàn)。 當天結(jié)束圍讀,李逸皖回酒店第一時間找到了當初看的那篇同人文,又評論了一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