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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撩人 第54節

    文琢光抬起水壺同她示意自己還有事要做,她便不大樂意地回到了位置上,盯著他烹茶。

    文琢光在她熠熠的目光中走回到案前,抬手給她面前的水杯注入熱水,問她:“我聽說你這兩天很忙,你阿娘給你尋了幾個郎君為你相看,怎么還有空來尋我?”

    柔止呆了呆。

    這倒是真的。

    倒也不是說林含瑛對太子爺有什么意見,她只是覺得自家女兒長到這么大,沒見過幾個男子,光光是吊死在太子這棵樹上,也不知道合不合適。她快到臨盆,家中事務都一并交由了女兒打理,成日除卻昏睡之余,便十分的空閑,思來想去,還是繼續給女兒的相親大業。

    柔止本來一個也不想見,可樂安與余燕雪這倆訂了婚的,反而都齊齊來勸她,說天涯何處無芳草,叫她好好看看,然后再想想自己是不是還喜歡太子殿下。

    她看了一圈……愈發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們都很好,可是她還是最想見到文琢光。

    有一位小郎君說自己喜歡騎馬打馬球,昔日在京郊得過她一個香囊,珍藏至今……柔止卻想到很多年前,她給文琢光編的那根紅繩,他一直帶到褪色,直到她又給了他新的,方才見他換了。

    于是最后,她便笑著對那位小郎君道:“謝謝你?!?/br>
    小郎君:“?”

    柔止說:“喜歡一個人,的確是會很珍惜對方送的東西的。你叫我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然后她便婉拒了小郎君,回頭便直奔東宮來了。

    如今聽著文琢光這有些不是滋味的話,柔止便下意識地反問說:“你知道我在相親,你怎么不來尋我呀?”

    文琢光:“怕壞了你好事?!?/br>
    話雖如此,他卻抬手去捏了捏她的臉頰,好像是覺得有趣。

    她瞪著他,惱道:“有趣?!”

    文琢光道:“我這兩日想了想,如果你心思未定,哪怕不喜歡王脩之,也說不準會喜歡趙脩之李脩之的,又或者只是覺得我對你好,等到下一個對你更好的來了,你就跟著跑了?!?/br>
    柔止:“……”

    其實她阿娘也是這么說,所以才逼著她去見旁人。

    可她很不滿意文琢光的態度!

    “且不說我喜不喜歡別人,”她氣勢洶洶地反問說,“那就算我喜歡他人了,可我還是最喜歡你,那你就坐在東宮里頭等著我來找你么?你不會主動一些么?太子殿下,你可是男子!哪有男子不追求女子的!我跑了,你腿那么長,你走兩步就追上了呀!”

    文琢光聽了實在是有些想笑。

    可是她難得這樣一本正經地訓話,他又覺得,自己如果是笑了,是很不給她面子的。

    于是太子忍著笑意,反問說:“那如果我喜歡別人了,柔止會怎么辦?”

    她立刻回答:“那我就再也不見你!”

    話一出口,她自己便愣住了。

    她深深地感覺到自己實在是太不講道理了,難怪文琢光總把她當成是小孩子看待。

    ……可這也是實話。

    “我阿娘這幾日,叫我去見別家小公子小郎君,”她忽地說,“我其實也是同意的。我分不出我對你和對旁人有什么不同,我想去感受一番。但是,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就是孝懿皇后的前車之鑒?!?/br>
    文琢光一怔。

    他用從來沒有過的一種復雜目光看了看華柔止。

    他的小姑娘的成長速度,遠比他想象的要快上一些。先前這些事情,都是他與她父母在為她考慮,可如今,她居然也會考慮起來了。

    柔止說:“我阿娘覺得,我性子太過于單純良善,她說昔年孝懿皇后比我還強上一些,起碼那會兒許國公府還是數一數二的世家大族??墒羌幢隳菢樱④不屎筮€是在宮中香消玉殞了,就算陛下年年緬懷她,可斯人已逝,又有什么用?宮中年年都有新面孔,可孝懿皇后卻永遠也不會回來了……阿娘希望我能夠嫁給自己真心喜歡的人,可最好,那個人不要是太子殿下?!?/br>
    這是林含瑛知道禮部已經開始著手擬定太子妃人選以及一同要嫁給太子的兩位良娣人選了之后,慎而重之地同女兒說的。

    空氣仿佛忽然凝滯了。

    早已舒展的新芽在柔止跟前的玲瓏黃釉盞中緩緩釋放著香氣,裊裊的水霧隔在二人之間。

    柔止靜靜地瞧著他。

    她其實很想說,她很羨慕樂安與余燕雪,因為她們的未婚夫婿似乎都是滿心滿眼地只有她們,她其實也很希望文琢光眼里只有自己??墒撬⒍ㄊ俏磥淼膰?,興許有朝一日也會像皇帝那樣,為了平衡世家勢力,而娶很多花一般的女孩子進宮呢?

    她見文琢光不說話,還以為是自己說出了他心中所想。她垂了眼,也不看他,心里只是兀自難過著。

    半晌,文琢光才嘆了口氣:“……都說少女最是敏感多思,我的柔止是真的長大了。”

    他伸出手去,替眼睛紅得像兔子一般的少女捂住了眼睛。

    “……你不必考慮這些。”文琢光說,“你只需要好好想明白自己對我的念頭就是了?!?/br>
    至于旁的,什么朝堂斗爭,什么子嗣問題,什么禮儀法度……他既然當初說出過能夠娶她的話,就絕不會叫她再cao心半分。

    文清客是文清客,文琢光是文琢光。而華柔止,更是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他連要把她嫁給旁人都舍不得,又怎么可能舍得她到自己身邊還受委屈。

    柔止緩緩地眨了眨眼,似乎有些沒弄明白他的意思。

    她剛要問,外頭便傳來叩門聲,觀棋在外道:“殿下,禮部官員求見?!?/br>
    文琢光剛要說不見,便見柔止忽地“蹭”地站了起來。

    她盯著文琢光:“叫他進來。”

    文琢光:“……”

    他最后還是沒有拗得過她,叫外頭的禮部侍郎進門了。

    禮部侍郎來還能干嘛?自然是奉了孫貴妃的命,過來給太子過目一些通過了初步篩查的世家之女的畫像。

    柔止退到屏風后,屏聲靜氣地聽。

    禮部侍郎道:“李知府之女,溫婉得體,素有賢名……”

    后頭還跟了一串人名。

    每報出一個人名,便有禮部官員將畫像呈上展開,給太子過目。

    文琢光下意識往屏風后看了一眼。

    就算兩人之間隔了一道屏風,他都能感受到她不善的目光。

    禮部侍郎又道:“殿下再來看看這高氏,她在濟州有天女之稱,甚至有學子寫詩贊她有傾城之色……”

    文琢光:“……”

    太子輕咳了一聲,只說:“孤今日心情不愉,你先退下,改日再議?!?/br>
    禮部的人彼此之間面面相覷。

    選妃的事情是皇帝吩咐的,他們也只是奉旨辦事,太子卻把這件事情放了又放,今日好不容易宣見了他們,怎么又要改日再議了?

    可他們不敢反駁太子的意思,只好退下。

    等人都走了,柔止才從屏風后走出來。她盯著那一堆被放在案上的畫卷,感慨道:“這么多佳麗,我看殿下沒來壞我的好事,我卻不懂事,來壞了殿下的情懷啊?!?/br>
    文琢光:“……”

    柔止端著茶盞,喝了一口,整理了一下思緒。她從來沒這么滿腔憤懣過,這會兒見他又不說話,便打算更近一步,搜腸刮肚地尋一些刻薄的話語來刺他。

    可最后,她還是忍住了。她只是控訴他:“哥哥,你騙人!你說你最喜歡我了,可你剛才還說你會喜歡別人,這會兒還在這里選妃!”

    文琢光道:“你也知道我最喜歡你了么?”

    “你教我打球,教我騎馬,教我讀書寫字……”少女固執地問,“還有!你還親了我!難道這些事情,你都會對旁人做么?”

    文琢光注視著她,失笑道:“那不算親?!?/br>
    “那怎么能不算?”

    她剛要繼續理論,話才落地,卻覺得自己的身子一輕。她被人拎著腰提了起來,穩穩當當地放在了身后鋪滿公文的案上。

    公文嘩啦啦地落了一地,她手中的茶盞亦是翻到,潑濕了方才被禮部官員留下的秀女畫卷。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了,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他,眼睛睜得很大,像是一只受驚的小貓。

    文琢光俯身下去,額頭與她相抵,聲音輕似在她耳邊呢喃:“……我不會對旁人做?!?/br>
    她緊張得整個人都蜷縮起來,只覺得從未見過這樣的太子。他句句呼吸都拂在她耳側,叫她耳根子一點一點地紅起來。

    可心里卻漸漸地回味過某種隱秘的欣喜。

    她眼睫毛微微顫抖,眼眸中似乎帶些水意,忽然像鼓起勇氣,湊上去,輕輕地碰了碰他的嘴唇。

    文琢光靜靜地望著她,見少女羞得好像都坐不住,她垂下眼睛,怯生生地問:“那、那這樣,對嗎?”

    他道:“也不對。”

    她心下不服,剛要抬頭去反駁,卻察覺對方的氣息鋪天蓋地地壓下來,她背后被他修長的手牢牢扣住,躲避不得,只得費勁地仰起頭去迎合。

    空氣中唯有纏綿之聲。

    文琢光閉著眼,察覺到少女的身軀在懷中微微顫抖……他知道她的驚亂,卻不想停下。他揉著柔止的耳垂,愈發將她往自己懷中拉近了些,近乎虔誠地去親吻他放在心頭多年的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柔止軟軟地從桌子上滑下來,她捂著臉,聽著文琢光在后頭慢條斯理地說:“這樣才對?!?/br>
    柔止:“……”

    她扭頭就跑了。

    第55章 孤的太子妃之位,本來就……

    文琢光看著少女倉皇離去的身影,抬手摸了摸唇畔,有些失笑。

    她的口脂有一股清甜香氣,因著二人方才唇齒交接,那股清香便也留在了他的唇間。

    外頭觀棋聽見動靜,進來要收拾桌上的東西,卻見太子以手撫唇,面上尚且帶著微笑,而方才防止公文的案上卻是一團遭亂。他心中猜到了事情經過,不敢去看太子,只是低頭撿文書。

    可旋即,他便發覺了不對……方才禮部所放置的那些秀女畫卷,皆被那一盞茶潑濕了,只怕便是拿出去晾干,也很難再看清楚上頭的人像。

    他不由有些遲疑,回頭試探問道:“殿下,這些畫卷……”

    文琢光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只說:“你尋個無人處,把這些畫卷都處理了?!?/br>
    觀棋道:“那禮部那頭呢?”

    “禮部那頭,孤會去說的?!蔽淖凉庹f著,忽地問,“觀棋,你覺得柔止做孤的太子妃怎么樣?”

    觀棋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