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986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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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娘】 【啊】 【丈母娘呢?關(guān)鍵時候怎么就消失了,之前也是……這種時候黃麗不是可以理直氣壯跳出來和張桂芳撕么?!】 -完- 第16章 不交 ◎ 傅西回頭,手持斧頭,冷冷地看著他媽張桂芳。 張桂芳無端感覺到身體有些冷,可是想到……◎ 傅西回頭,手持斧頭,冷冷地看著他媽張桂芳。 張桂芳無端感覺到身體有些冷,可是想到不管怎么樣,傅西不可能拿斧頭來劈她,最多弄壞一點東西而已。 弄壞了,她回頭再搞個新的上去。 但是沒有人做家務(wù),她就得一直做家務(wù)。 “北北是我生的,我養(yǎng)的,”張桂芳挺直胸膛,繼續(xù)說著,“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讀什么書?讀再多書有什么用,還不是要嫁人?” “我當(dāng)初就是被油蒙了心,就讓她一直讀書。她讀再多也沒有用,跟個白眼狼一樣。” “我明天就去學(xué)校里找她回來。別人家像她那么大的,早就去羊城進廠賺錢了。偏她還要花錢讀書。” 她當(dāng)初就很不贊同傅北跟著傅西生活。 要是女兒小還好說,但是女兒都那么大了,正是賺錢的好時候,這個時候讓女兒跟傅西一起生活,還讓女兒讀書,她虧大了。 “當(dāng)初分家的時候,明明是你們不要北北的。既然已經(jīng)不要了,憑什么現(xiàn)在又想要回她?你們分明就是想讓她回去幫你們干活,然后去羊城進廠里打工賺錢給你們。” 上輩子就是這樣子。他們吸了他的血,又吸了她妹的血。 這輩子還想這樣。 張桂芳被這么一說,一點臉紅的跡象都沒有,理直氣壯地說:“村里哪家女兒不是這樣?” “她進廠里做工賺到的錢,不給父母,給誰?我們辛辛苦苦養(yǎng)她那么大,要她點錢怎么了?” “別人家的女兒早就進廠工作了,賺到的錢全都寄回家給父母建房,給兄弟娶老婆。只有傅北還在讀書,讀個屁書。” “女孩子讀那么多書做什么,反正遲早都得嫁人,還不如直接進廠賺幾年的錢,然后回來嫁人。” 村里人都是這樣子,又不單是她這樣。 別人家的女兒早就出去賺錢了,只有傅北一直讀著書。 她當(dāng)初也指望傅北跟傅南一樣,讀個中師,出來做老師,嫁個好人家,彩禮也得多一些,傅北以后有工資了,補貼他們補貼得更多。 所以她才會一直供,要不然,她早就讓傅北不讀了,回家干活。 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初這么做,真是虧大了。 等傅北讀書出來,年紀(jì)都大了,到時想嫁都不好嫁,讀書這些年花錢也多,還不如早就讀書,早點去賺錢。 她真是悔得腸子都綠了。 傅西目光如刀般看著張桂芳。 張桂芳脖子縮了縮,而后想到眼前這個人是她兒子,不是別人,他再兇,難道還能打她,還能殺了她嗎? 她完全沒有必要怕他。 “你看我做什么?”張桂芳假裝鎮(zhèn)定地白了一眼傅西,說著,“當(dāng)初是你爸答應(yīng),我可沒有答應(yīng)。你不回去干,那就讓傅北回去。” 當(dāng)然最好的情況是兩個人都回去。 現(xiàn)在先把傅北給弄回來幫她干著先,等以后再想辦法將傅西給弄回來。 “我不干。”傅西冷冷地說,“傅北也不會干。她戶口都遷到我的戶口那里了。算是已經(jīng)分家,她不可能再回去幫你干活。” “至于你說你養(yǎng)她那么多年,”傅西冷笑,“除了最初幾年,后來一直是傅北自己養(yǎng)活自己的。她為家里做了那么多年的家務(wù),小小年紀(jì)就挑著兩個大大的水桶去淋菜,喂豬喂雞,做完全家的家務(wù),她已經(jīng)用勞力養(yǎng)活自己。” “你要是覺得不夠,等她畢業(yè)了,你們老了,到時再按照我的標(biāo)準(zhǔn),讓她去贍養(yǎng)費。” 這個贍養(yǎng)費還是上輩子她看新聞知道的,要不然,她也不知道還有贍養(yǎng)費這個名詞。 “你敢去打擾她上學(xué)的話,”傅西冷著一張臉,揚了揚手中的斧頭,“到時就看我手中這把斧頭答不答應(yīng)。你去一趟學(xué)校,我也去傅南的學(xué)校鬧,讓傅南不教書了,回來贍養(yǎng)父母。反正你們的田沒有人犁,家務(wù)沒有人干,他回來正好合適。” “我要去問問他們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一個連父母都不要的人,怎么教得好自己的學(xué)生?” 傅南就是張桂芳的軟肋,因為他是老小,最得張桂芳的寵愛。 張桂芳一聽,整個人炸起來,惡狠狠地瞪著傅西:“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傅西冷冷地說著,“狗急了還跳墻呢。你要是逼我,逼我老婆和孩子,逼傅北,你看我敢不敢?” 他說這話的時候極為認真,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眼睛緊緊盯著張桂芳。 張桂芳又氣又急。 她知道傅西的性子,要是她繼續(xù)鬧下去的話,傅西肯定是會按她說的話去做的。 張桂芳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拍著自己的大腿,大聲地哭嚎:“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啊。” 傅西理也不理她,提著斧頭就回去了。 回家路上,吹著冷風(fēng),傅西感覺到痛后有些涼,他打了一個寒顫,伸手往后背一摸,全是汗。 拿斧頭去砍他爸媽的大門,他遠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鎮(zhèn)定。 前世今生兩輩子做這一件事,他心里慌得要命,支撐他的,完全是一股怒氣。 現(xiàn)在怒氣散去,理智恢復(fù)。 他竟然做了這樣的事情?他竟然有那么勇氣和膽量拿斧頭去砍自己爸媽家的大門,他竟然敢當(dāng)著他媽的面說要去傅南的學(xué)校里鬧。 他從來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事。 可是當(dāng)真的做了的時候,他才發(fā)覺,這并不是很難。 “傅西,”李家瑜聽到聲音,剛才又看到傅西拿著斧頭出去了,心里擔(dān)心得要命。 她怕傅西在不理智的情況下做錯事,她當(dāng)時就想追去攔著傅西的,可是家里沒有人,讓她留兩個吃奶的孩子在家走開,她是不敢的。 她表哥今天相看,她媽過去她姨家里幫忙,所以今天只有她一個人在家里。 張桂芳過來拍門咒罵的時候,家里只有她一個人還有兩個小孩子,所以她也沒理,由得張桂芳拍門咒罵。 千想萬想,沒有想到一向老實的丈夫,竟然氣沖沖地拿著一把斧頭出去。 “沒事吧。”李家瑜邊說著,邊快步地走向傅西。 傅西抬頭,朝李家瑜笑笑,說:“沒事。孩子怎么樣?睡了嗎?” 李家瑜上下看了傅西一眼,沒有在傅西的衣服上看到血跡,松了一口氣:“他們睡了。你剛才拿著斧頭去哪里了?嚇?biāo)牢伊恕!?/br> “沒去哪里。”傅西應(yīng)著,“就是去劈了他們家的門。他們來吵你們一次,我就劈一次的門。” 他也不怕,更不想再忍了。 再忍下去,他爸媽還以為他怕了他們,以后很有可能會天天過來拍門呢。 李家瑜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敢置信地看著傅西。 “家瑜,我得立起來才行。”傅西嘆了一聲,“我不立起來,我們?nèi)叶急蝗似圬摗H绻B被父母欺負都搞不定,以后生意紅火了,怎么搞得定那些潑皮無賴?以前我不懂事,讓你受委屈了。” 他是一家之主,他得立起來才成。若不然,即便賺到錢,也是被別人欺負的命。 “嗯。”李家瑜低低地應(yīng)著,眼眶含淚,聽到傅西這一句話,以往的辛苦都值得了。 傅西,他終于長大了。 傅西走過去,輕輕地抱著李家瑜,他的動作有些僵硬,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不過雖然不自在,但是他仍是抱著李家瑜。 他早該立起來了。 要是早立起來,前世家瑜就不會那么早死,他的孩子也會有出息,不會那么累。 幸好有重來一次的機會,幸好有改變命運的機會。 傅西這一番cao作之后,張桂芳那一邊沒有再過來拍門,也沒有再過來硬要他們回去干活,劈爛門的事情更是沒敢過來追究。 傅西松了一口氣。 他繼續(xù)忙活著。 這日,他才回到家里坐下,就有人過來,想要跟他做一筆生意。 作者有話說: 明天見。小孩這兩天不舒服,不能及時更新。 ◎最新評論: 【好看】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她知道男主的性子???男主之前不是性子特別軟嗎?】 【作者君的小孩不舒服,特別粘人。請假一天。】 【李家既然這么疼女兒怎么也沒見來給她撐腰?前世沒有現(xiàn)在也沒有,太不合理了】 【加油,還不錯】 【沒事,小孩子要緊】 【加油】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按爪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