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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再利用你的病癥,我也不會心軟。” 韓月癱坐在地上,呼吸粗重,身上也有虛汗冒出,褲子下面的欲望也是高高立起。由于韓月也喝了那種茶,楚智梟撥打了急救電話,等醫院的人趕來,楚智梟讓司機跟醫院的人一起護送韓月去了醫院。 等所有人離開之后,楚智梟才渾身癱軟的倒在了沙發上,他的情況比韓月嚴重得多,因為他之前還喝了不少酒,要不然也不至于認錯人,但是楚智梟卻不想去醫院,他想回家見林溪橋。 虛汗已經打濕了衣服,藥效似乎卷土重來渾身***的難受。可是以他現在的狀況沒有辦法自己開車,本想起身離開卻沒有力氣從沙發上起來。渾身***無比,得不到發泄的下身硬的發痛。 楚智梟走進浴室,站在淋浴下靠右手發泄欲望,但欲望不減反而更加失控。 林溪橋在房間里呆了很久,混沌的大腦稍微清醒過來。回想起酒后楚智梟問的問題,才發現自己好像沒有把事情說清楚,反而還造成了誤會。他著急的走出房間,想找一找楚智梟,卻發現楚智梟根本不在家里。 林溪橋打通了楚智梟的電話,沒想到卻傳來韓月的聲音,林溪橋氣的當時罵完人就掛斷了電話。 林溪橋緊緊的捏緊電話,氣的渾身發抖。沒想到楚智梟居然沒有打電話過來解釋,越想越生氣又害怕楚智梟真的跟韓月發生什么,只好又一次撥打了楚智梟的電話,才發現由于剛剛自己太生氣,把手機捏關機了。 打開手機,看到了幾個來自楚智梟的未接來電,林溪橋的心才松快了一些。 等林溪橋在一次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楚智梟剛自食其力解決完一次,渾身欲望得不到紓解,整個人還疲累的不行,無力的躺在沙發上差點昏睡過去。 聽到電話里傳來楚智梟迷迷糊糊的聲音,林溪橋的怒火直接化作實質將楚智梟燙清醒:“楚智梟,你個混蛋,我給你30分鐘時間,馬上滾回來。要是30分鐘見不到你,我們就徹底完了。” “我回不來了。”楚智梟還是迷迷糊糊的語氣,欲望讓他的頭腦在聽到林溪橋聲音的那一剎那又混沌了起來,好想緊緊擁有這個人。 林溪橋氣的差點摔了電話:“什么?你說什么?你在說一次。” “老婆,你來接我,我想你。” 楚智梟難得有這種撒嬌求饒的語氣跟林溪橋說話,林溪橋一時語塞:“你在哪里?” 楚智梟報了個地名,估計著林溪橋過來的時間,努力將自己從沙發上剝離出來,到樓下等著了。 不一會林溪橋就開著車來到了楚智梟面前,臉上帶著明顯的怒氣:“你什么情況?” 楚智梟一只手撐著車窗,示意林溪橋打開車鎖:“老婆,我錯了。” 聽楚智梟這樣一說,林溪橋有種從頭到腳被冰水淋過的刺骨寒冷:“你做了什么?” 楚智梟沒說話,想拉開車門卻沒有拉開,林溪橋按下了車窗冷眼盯著楚智梟明顯縱欲過度的虛弱臉龐,沒有再問。 楚智梟有些煩躁的拍打了一下車門:“老婆,你先讓我上去。” 冷風透過窗戶吹了進來,讓林溪橋清醒了些。雖然有些不情愿,但是林溪橋還是打開車鎖讓楚智梟上了車,一言不發的啟動了車子向家的方向開去。 已經是深夜,路上的車很少,很快就開到了家。林溪橋并沒有去攙扶楚智梟的意思,自顧自的上樓去了。楚智梟連忙跟上林溪橋,在林溪橋關門的瞬間擠進了房間。 雖然發泄過一次又在冷風中站了一會,讓藥勁緩和了一些。但是看到林溪橋的時候,楚智梟還是立刻渾身難受,身上***的想要發泄。 直到忍回家里,楚智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直接將林溪橋壓在門上就開始脫林溪橋的褲子。 林溪橋也不知道那里來的力氣,一下就推開了楚智梟:“你出去,我今天不想跟你說話。等你清醒了,我們在談。” 楚智梟知道林溪橋誤會了,連忙將人拖到床上坐好。 楚智梟忍受著欲望,還能摟著林溪橋講了事情的大概經過,眼看著林溪橋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你別生氣,我一直讓司機在樓下等著我呢,我長時間不下去,他會上來找我的,不會發生什么的。” 林溪橋一手拍在楚智梟的寶貝上:“你這里可不像不會發生什么的樣子。” 脆弱的地方被拍了一下,楚智梟發出一聲難受的悶哼,林溪橋聽出聲音不對,連忙托起楚智梟的臉:“你的臉怎么這么燙?” 楚智梟伏在林溪橋的耳邊嘀咕了一句。林溪橋的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耳朵根,還沒等反應過來,已經被壓倒了床上。 一夜之后,林溪橋還在昏睡中,但是不用林溪橋再多做解釋楚智梟也想明白了。林溪橋告訴了他心底的那個秘密,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卻能解釋清楚很多事,楚智梟由衷的相信了。 兩個人想要長久下去,必須做到互相信任。看著身邊睡的安穩的林溪橋,楚智梟輕輕落下一個吻。沒想到著輕輕的一個吻卻驚醒了夢中人。 林溪橋輕輕環上楚智梟的腰,將腦袋壓上楚智梟的胸口,抬頭望向楚智梟的下巴:“想明白了?” 楚智梟看了眼自己手上的戒子,這可是昨天情動的時候林溪橋主動給帶上的,眼里的笑意怎么都忍不住:“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