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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權臣籠中雀 第124節

    *

    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折枝的病反復了幾日,終是在一個晴日里見好。

    謝鈺寸步不離地守了她這幾日,終是放下心來,將積壓多日的奏章與公文整理好后,便入宮述職。

    別業中清凈,即便是白日里亦無人叨擾,折枝便隨意著了件春衫,往長窗畔就著春光拿炭筆描著花樣子。

    還未描上幾筆,緊閉的槅扇便被人叩響。

    槅扇外傳來泠崖熟悉的聲音:“姑娘,屬下遵大人吩咐,給您送人過來。”

    送人過來?

    折枝輕輕一愣,繼而杏花眸微亮。

    她忙放下手里的話本子快步走上前去,將槅扇打開。

    兩名熟悉的身影正立在槅扇外,一見到折枝,俱是激動得滿眼含淚,一同喚道:“姑娘!”

    “半夏,紫珠。”折枝亦是動容,忙一左一右執起兩人的手,將兩人帶到房里去,這才敢低聲問她們:“哥哥可為難你們了?”

    兩人齊齊搖頭。

    半夏先一步答道:“奴婢們與蕭先生一同被送出城后,謝大人隨即便遣了暗衛過來截人。萬幸蕭先生被過路的俠客救走,奴婢們便被帶了回去,關在一座客棧里。”

    “一日三餐都有人送來,亦不必做什么活計。只是不讓離開客棧,有些憋悶。”半夏說著似是回過神來,小聲問折枝:“姑娘可收到蕭先生的來信了?他如今可被謝大人拿住了?蕭先生與奴婢們不同,若是他被拿住了,謝大人必不會輕縱——”

    她說著,見折枝低垂下羽睫,眸底似有水意淡淡而起,也是一愣,忙追問道:“姑娘,您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折枝忍下淚意,對她們輕聲道:“先生的事,就這樣過去。往后都不要再提。”

    半夏與紫珠對視一眼,也都輕聲答應了,絕口不再提此事,只是轉而與折枝說起這段時日一些發生的趣事。

    橘子也不知何時從前院里跑回來,身姿輕盈地自窗楣上躍入房中,對著折枝‘喵喵’叫喚。

    “這怕是餓了。”折枝彎眉笑起來,對半夏道:“你去小廚房里給它拿些新鮮的小魚便好。”

    半夏‘噯’了一聲,順手將橘子抱起,有些訝然道:“這么沉?一段時日不見,這么就胖成了這樣?”

    折枝也抬眼看著橘子被抱起后露出的肥白肚皮,訝然道:“應當是這些時日喂得多了。那便少喂些,你去小廚房拿鮮魚的時候,和他們說,按往常的一半給便好。”

    半夏笑應了一聲,抱著還不知發生了什么的橘子往游廊上走去。

    槅扇一啟又一闔,上房內便只余下折枝與紫珠二人。

    紫珠滿臉憂色地低聲問折枝:“謝大人可為難姑娘了?”

    “中途發生了許多事,一時倒不知道該如何說起。”折枝蓮臉微紅,移開視線拿起方才描到一半的帕子給她看:“不說這些了,你替我瞧瞧,帕子上的花樣描得可還好?”

    紫珠接過去,視線卻停留在折枝眼下淡淡的青影上,有些擔憂道:“奴婢聽聞姑娘日前病了幾日。怎么身子方好,便急著繡帕子?”

    折枝卻只是彎眉笑了笑:“可過幾日便是哥哥的生辰了。若是再不著緊,便要耽擱了。”

    她說著,又笑著催促道:“你快看看這花樣可還合適?”

    紫珠垂眼看了看,雙手將帕子遞了回去,笑著道:“姑娘繡的帕子,謝大人定會喜歡。”

    “這才多少時日不見,你怎么也變得和半夏一般貧嘴了?”

    折枝蓮臉微燙,忙接過帕子,掩飾似地低下頭繼續去描花樣子。

    繡帕子素來是細致活計,從炭筆描花樣到走針鎖邊,每一樣都頗耗時辰。

    待一方帕子繡罷,轉眼便又是數日過去。

    到了折枝的生辰。

    這一日,折枝從晨起時便換好了衣裳等著,可直至等到天邊晚云漸收,也不見謝鈺回來,這才忍不住對身旁的半夏與紫珠抱怨道:“哥哥近日里總是早出晚歸的,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只是話還未說完,便聽游廊上橘子‘喵’地一聲,忙收住了話茬,笑著小聲道:“正說著,人就回來了。”

    隨著她的語聲落下,槅扇自外開啟。

    謝鈺抱著正喵喵叫著掙扎的橘子步入上房,薄唇輕抬,喚了她一聲:“穗穗。”

    折枝站起身來,接過橘子放在地上,也彎眉笑道:“折枝還以為哥哥將折枝的生辰忘了呢。”

    “怎會?”謝鈺抬眉,執起她的素手,帶她順著游廊往外行去。

    兩人一同穿過海棠初開的庭院,走過蜿蜒曲折的玉清橋。

    橋上夜幕初降,倒映著漫天繁星,想來明日又是一個晴好的天氣。

    折枝輕攥了攥謝鈺的袖緣,輕聲問他:“哥哥要帶折枝去哪?”

    “去過生辰。”謝鈺答得很簡短,語聲里有淡淡的笑音。

    折枝輕應了一聲,隨著謝鈺出了別業,踏上府門外等候著的軒車。

    此刻已至宵禁,軒車便也未曾往盛京城里去。

    折枝挑著車簾往外望去,看見掛在車轅上的風燈一路搖曳,順著并不平坦的山道盤旋而上,漸漸停留在一座山莊跟前。

    “城外什么時候建了座山莊?”折枝有些訝然。

    “一直都有。”謝鈺自軒車上步下,將掌心遞至折枝跟前:“這座山莊是京城里一位官員所有,素日里不接待外客,故而meimei才并未聽說過。”

    折枝將素手搭上謝鈺的掌心,就著他的手徐徐步下車輦,輕聲問他:“那怎么便接待哥哥?”

    她頓了頓,有些訝異地抬眉:“這座山莊也是哥哥所有?”

    謝鈺以長指點在她的唇上,薄唇輕抬:“不過是近日置辦。”

    “若是旁人聽見了,大抵又要傳出我受賄的傳言。”

    近日置辦?

    折枝輕瞬了瞬目,一壁隨著謝鈺邁過山門,一壁有些好奇地問道:“別業里已經這般寬敞,許多院落都還空置著,哥哥怎么突然想起購置山莊了?”

    謝鈺輕笑了一笑,卻并未立時作答,只是接過迎來侍女手中的風燈,帶著折枝順抄手游廊往后山處行去。

    一輪明月懸在中天,四面夜色深濃。

    山間的夜晚比之盛京城里的要寒涼上一些。折枝方抬手攏緊了衣衫,才轉過一座廊角,便覺似有熱氣鋪面而來。

    她輕輕一愣,下意識地抬眼望去。

    庭院中海棠掩映處,坐落著一方湯泉。

    比之荊縣里的還要寬敞許多,足有幾丈見寬。

    邊緣由漢白玉環砌,其上云紋連綿環繞,擁住那一方白霧蒸騰的清泉。

    有如仙境。

    謝鈺的低醇的語聲拂過白霧落于耳畔:“這是盛京城方圓百里內,唯一帶有湯泉的山莊。”

    折枝許久沒有回過神來。

    謝鈺輕笑,微寒的長指落在她的領口上,耐心地替她解開領口系著的玉扣。

    春衫墜地,被疊放在一旁干凈的青石上,旋即又壓上一件銀紅色的羅裙。

    折枝拿足尖試了試湯泉的溫度,見并不十分燙熱,便緩緩將整個身子都沉入水中,只露出一張柔白的小臉。

    她伏在邊緣的漢白玉上,抬眼去看謝鈺,雪腮微紅:“哥哥不打算洗沐嗎?”

    謝鈺俯下身來,輕撫了撫她柔軟的雪腮。

    “在子時之前,還是應當先將生辰禮交給meimei。”

    他想起身,折枝卻輕輕攥住了他的袖緣。

    “哥哥等等。”

    折枝說著將疊好的春衫重新展開,從袖袋里取出一方帕子來,雙手遞給謝鈺,輕聲道:“這是折枝給哥哥準備的生辰禮。”

    “祝哥哥生辰吉樂。”

    她似有些局促,復又小聲道:“準備得倉促,還望哥哥不要嫌棄。”

    她原本應該準備的更多些的,只是她病了數日,待好轉的時候,彼此的生辰已在近前,即便是晝夜追趕,也只來得及繡出這方帕子。

    謝鈺接過,垂眼望去。

    掌心中是一方繡帕,素白的鮫綃上以五色絲線描繪出雪中寒梅盛景。

    背面以銀線繡有一行小字,與鮫綃同色,尋常使用時難以發覺,唯有放到眼前時,方能看清是一句詩詞。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謝鈺眸底有笑意淡淡而起。

    他將帕子攏入掌心,起身行至海棠樹后,取出一方錦盒,放在折枝手畔。

    這只錦盒有些奇怪,明明只有雙手合攏大小的寬窄,卻足足有半人多高。

    折枝不得不緋紅著蓮臉從湯泉里站起身來,這才夠到了盒面,將錦盒打開。

    這錦盒里頭卻做了許多層,像是屜子般可以一一取下。

    折枝取下第一層,卻見里頭是一只金鑲玉的長命鎖。

    與謝鈺一樣的制式,只是上頭沒寫姓氏,刻得是‘穗穗’兩字。

    折枝有些訝異,旋即彎眉笑起來,將這一層放在一旁,繼續往下看去。

    第二層里裝得是一只瑪瑙項圈,垂下的流蘇上綴有璀璨明珠,很是精致琳瑯。

    同樣是稚童用的物件。

    折枝輕瞬了瞬目,似是明白過來什么,訝異地仰頭看向謝鈺:“哥哥不會是將折枝從出生至今,所有的生辰禮都在今日補上了罷?”

    謝鈺‘嗯’了一聲。

    “從今往后,每年陪meimei過生辰的皆是我。”

    “別再想著旁人。”

    “折枝沒想過旁人……”折枝低聲:“先前說的話,是在氣頭上,說出來氣哥哥的。”

    她說著,不敢去看謝鈺面上的神情,忙垂眼繼續往錦盒里看了下去。

    她陸續見到了帶著金鈴鐺的羊脂玉鐲子,琉璃雕的憨態可掬的兔兒爺,白玉制的貓兒鎮紙等等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