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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傻王夫君他權(quán)傾朝野啦在線閱讀 - 第272頁

第272頁

    趙旖然跟趙旖靜擺了擺手,用口型說道:“娘家見。”

    趙旖靜也跟她擺了擺手,做了個口型。

    在看到長公主回頭的時候,趕緊收了手,端莊嫻靜的坐好。

    長公主走了,趙旖然也和李昭儀告了別。

    本來想看看秦澤御在忙什么,可這皇宮忌諱多,萬一不小心沖撞了什么就不好了。

    她便直接回了南苑。

    回去的路上,腦海里不斷的浮現(xiàn)出長公主那張年過四尋但依然明艷的臉來。

    說起來,她可是秦澤御的親姑姑。

    都說姑姑疼侄子,比親生兒女更甚。

    可趙旖然思來想去,在書里還真沒搜到什么長公主和秦澤御有交集的劇情。

    而她穿書過來,也嫁進王府三四個月了,竟沒見過長公主一次。

    秦澤御傻了,除了王爺這個親爹,最關心侄子的不該是姑姑么?

    可她竟然任由秦澤御被鄭夫人欺負,可見這個長公主對秦澤御并沒有那么上心。

    既然人家不上心,她這個侄媳婦也沒必要趕著套近乎。

    長公主這茬從趙旖然腦海里掠過,李昭儀的事情又浮現(xiàn)在了腦海里。

    書里寫過秀兒和秦鑲走到了一起。

    一開始她還沒發(fā)現(xiàn)問題。

    只記得秀兒是李清怡的女兒,秦鑲是李昭儀的兒子。

    兩個人是表兄妹,在一起自然沒問題。

    可她忽略了一個大問題。

    那便是秀兒不光是李清怡的女兒,還是雍親王的女兒啊。

    秦鑲也不光是李昭儀的兒子,還是皇上的兒子啊。

    而皇上和雍親王是親生兄弟。

    那豈不是說秀兒和秦鑲是……堂兄妹?

    所謂同姓不婚,他們又是這么近的堂兄妹,怎么能在一起。

    趙旖然覺得這里邊必有一個大秘密。

    李清怡不可能出軌,秀兒多半還是雍王的女兒。

    那問題極有可能出現(xiàn)在秦鑲身上。

    秦澤御是秀兒的親哥哥,他就算再渣,再混蛋,也不可能眼看著這種人倫慘劇發(fā)生。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秦鑲不是皇上的兒子。

    要么是李昭儀出軌,要么就是秦鑲被人調(diào)換了。

    李昭儀是皇上的妃子,出軌這種事情,要比發(fā)生在李清怡身上還要荒謬。

    思來想去,那便只有一種可能了。

    秦鑲是個假的,被人替代了。

    真的秦鑲要么被人軟禁了,要么被人殺了。

    憑著秦澤御和李昭儀的感情,如果被人軟禁,秦澤御不可能無動于衷。

    那就只能是被人……害死了?

    想到這層,趙旖然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不是說李昭儀的兒子……沒了?

    單從秦鑲回來這么久,秦澤御都沒帶他見李昭儀的情況上來看,她的推理完全沒有問題。

    除非秦澤御有不軌之心,想自己做皇帝。

    否則絕對無法解釋,他隱瞞不報,不肯讓人家母子相認到底是為什么。

    要說秦澤御有不軌之心,那書里的他早就自己上位了。

    干嘛找回來一個大皇子。

    所以說……

    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對一女人來說,實在太痛苦了。

    趙旖然不敢想下去了。

    不過這段推測倒是讓她意識到了別的問題。

    那就是秦澤御傻著,怎么知道秦鑲是假的?

    或許……他根本無暇顧及這事呢。

    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僅此而已。

    秦澤御這一入宮,又是幾天未歸。

    直到初五晚上,趙旖然才算見到了本人。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幾天沒見,對方好像又英俊了幾分。

    明明人還是那個人,衣服也還是那些衣服,變得好像是身上的某些氣質(zhì)。

    比如身居高位,看待事情更清醒了一些。

    比如得到了某些人的教導,處事態(tài)度更加的游刃嫻熟了。

    也可能是他本身就在成長。

    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了不同于他這個年齡的成熟。

    就端端的這么站在夕陽底下,刺得她雙眼都有些睜不開了。

    趙旖然見到秦澤御,心情變得格外歡愉。

    她踩著小蓮花步子,來到秦澤御面前,有禮有度的行了禮:“臣妾見過小王爺。”

    秦澤御更喜歡趙旖然喊他夫君。

    幾日沒見,女子像初開的玫瑰,散發(fā)著灼熱的光芒。

    秦澤御心尖被燙了一下。

    幾步趕過去扶住了趙旖然,“喊我夫君。”

    趙旖然:“……”

    小臉很快染上紅暈,她羞羞答答的點了下頭,聲音小小的,連她自己都險些聽不到:“夫君。”

    第108章 休書

    秦澤御這才算滿意了。

    果然時間可以改變一切。

    過年那天他回來,夫人看見他還唯恐避之不及,幾天下來,已經(jīng)變得自然了。

    “夫人,這些日子辛苦你了,”秦澤御是真心感激趙旖然。

    他忙著沒時間回家。

    單就家里這兩個病號,原就比別人家費心。

    要不是有趙旖然忙里忙外的張羅著,還不知道要亂成什么樣。

    趙旖然被秦澤御說的不好意思了:“有什么辛苦的,原本也不用我做什么。”

    “只是不知道咱們還要在南苑住多久,我總覺得不如紫元閣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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