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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都已經是深夜了。 秦徐感到精力虧空,他不明白為什么駱清溪的時間會比自己長那么久,這難道這也是性別間的差異嗎?雄性的本能令他本能地感到挫敗,他甚至偷偷在網絡上差探過——他的時間是沒問題的,不正常的是駱清溪。 駱清溪當然不知道秦徐腦子里在想什么,他只是享受著和愛人溫存后,空氣中二者交融的氣息,他將腦袋埋進秦徐的頸窩,低低地笑著。 其實他遠還沒有滿足,但他知道,只要秦徐愿意像這樣一步步妥協下去,那么終有一天,他絕對能夠達到自己的極樂。 考試順利通過了。 終于得到了能夠抵達圍墻之上的資格,秦徐笑出了聲。 當天晚上,他偷買了違規的啤酒,跟自己玩得好的另外幾個醫學生簡單地慶祝了一下。 雖然啤酒很快就被凍成了硬冰,但重要的,是喜悅的氛圍。 搬出實驗室的那天,是到達禁制之地以來,秦徐最開心的一天。 雖然在正式到圍墻上之前他還再在墻下的醫務室 “實習” 一段時間,好各項工作的進程,順道為醫務室緊張的人手松松綁。 接下來他得跟傷兵密切接觸了,只要跟老師學好了傷兵包扎的方式以及應急處理方法,不久的將來,他就能夠到墻上去了! 秦徐高興極了。 然而他并沒有高興太久。 駱清溪班上的小士兵很快成為了秦徐的煩惱。 “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這是他搬到醫務室工作后,最常說的一句話。 醫療部是有 omega 的,但分流之后,omega 大多走向了實驗室或者研究基地,很少有人會像秦徐這樣一門心思地往最前線沖。 Alpha 喜歡看 omega,這是人之常情,秦徐能夠理解,以往在實驗室的時候,就會有不少戰斗科的傷兵跑到實驗室內部,在 omega 面前玩兒命釋放自己的魅力。 秦徐如今所在的這個醫務室內部,壓根沒有 omega,只有一些信息素味道淡薄的 alpha 以及像自己這樣的 beta,他本以為自己不用再接受這些公孔雀整日的開屏攻擊(雖然攻擊的并不是自己),但很快,他發現就算在這個傷兵哀嚎叫罵聲連天的地方,也會有完好無損的戰斗科 alpha 跑到醫務室內。 多數時候,他們還會神秘兮兮地問秦徐一句:“兄弟,哪個是秦徐?能指給我看一下嗎?” 難道上次鏟雪事件的知道的人還不夠多嗎?秦徐額頭青筋暴起,面無表情地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我就是,干什么?” 然后他就會迎來一陣驚呼,“不是吧!臥槽,傳言都是真的?” 后來秦徐知道原來鏟雪事件后,駱清溪手下的士兵并沒有 “抑制宣傳”,而是夸大其詞,說:“駱教官的愛人真的孔武有力,身形高大修長,能一個打我們十個!” 自然,是沒有一個人相信的。 畢竟在那些 alpha 的想象中,美人教練的愛人肯定是比美人還要美的美人,要是有人說他們心中的 “嫂子” 不美,那么一定是在陰陽怪氣地騙人。 聽說 “嫂子” 現在到了傷兵醫務室,在禁制之地八百年沒跟甜美小 o 親密接觸過的 alpha 們徹底安耐不住了,給自己整個小傷都非要下來瞅瞅。 并且,似乎不止駱清溪手下的新兵蛋子,他們隔壁班的,隔壁的隔壁班的…… 秦徐簡直欲哭無淚,他自然不是什么 “比美人還要美的美人”,不符合這些該死的 alpha 心中的幻想,所以下手的動作自然也不會輕柔。 “我已經處罰過他們了,最近太忙,疏于管教了。” 斜了斜嘴角,駱清溪將頭靠在秦徐的肩上,“受那點兒小傷就要去醫務室,算什么 alpha?” “是你默許的吧。” 凝視著駱清溪低垂的睫毛,秦徐冷不丁開口。 駱清溪一愣,隨即直起身子,“我想讓他們幫我看看你,順便知道你是誰。” 他看著秦徐,目光中簡直就赤裸裸地寫著一句話——這都要怪我嗎? 承認得這么理直氣壯,秦徐反倒不好責備了。 不過很快,由此,秦徐發現了新的娛樂方式。 來自醫療兵的挑戰,雖然這些戰斗部的士兵不一定會接受,但駱清溪說的那句話無疑在他們心中埋下了一顆種子——“他能一個打你們十個。” 如果通過單純的挑釁就能獲得擂臺的機會,那也太幸運了。秦徐是這么想的。 反正這種事,上面并不禁止。 俗話說不打不相識,還別說,用這種方式,秦徐真就還交到了好幾個來自于戰斗科的朋友。 秦徐喜歡聽墻對面的故事,他也沒有忘記自己來到禁制之地的真實目的之一——“找到他的親生父母。” 倒也不是說迫切地想與他們相認,想汲取他們的關愛。 或許在秦徐心中,他們已經去世了吧。 他們的尸骨可能就埋藏在這危機四伏的禁制之地中,如同荒野中的一片枯葉那般,毫不起眼。 他得找到他們才行,因為這是自己唯一能為他們做的事了。 得看看他們的樣子,無論是什么形態。 秦徐這樣打算著。 他甚至沒將這個打算告訴駱清溪,一方面,他怕駱清溪因為這件事而為難,畢竟明晃晃地告訴禁制之地的長官,自己一個醫療部的人打算違規偷跑到禁制之地內部這種話,果然還是說不出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