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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抑制劑失效后被迫標記了在線閱讀 - 第91頁

第91頁

    “我不要!”奚野火道,“我都知道了?非要把你血抽出來檢查才配知道是不是?你發情期不知道告訴別人的嗎?你不耐受不能找人標記你么?你就硬打,打到自己死是不是?”

    “你別生氣。”

    “我為什么不能生氣?”奚野簡直氣瘋了,他像個困在籠子里無助的困獸不停地走動,仿佛能借此消減一點幾乎要燒死人的怒火,“你不是第一次暈倒了,運動會你就暈倒了,你把我支開以后就打了抑制劑!那又是你打的第幾針?!我就在你旁邊,你都不愿意問我能不能標記你!”

    “標記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奚野根本就不想聽他說話:“把你疼死是簡單的事情是吧!?我問了你多少次,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你每次都告訴我沒事,我算什么?你的校友?你曾經認識過但是連臉都記不住的學弟?有史以來最失敗的家教學生?恨不得不要再見到的路人甲?”

    “我……”季言禮想解釋,但奚野簡直是在咆哮了:“當年也是這樣,發情期寧可跑進雨里寧可告訴任景秋也不告訴我,現在寧可自己躲進廁所打兩針抑制劑也不愿意跟我說,你知道八個小時你的心跳停過嗎?你知道我站在這里每一秒都怕你死掉嗎?”

    季言禮完全被他吼傻了,Alpha爆發的怒氣像颶風像海嘯,瘋狂地席卷整個單人病房,窗簾無風自動,病房窗戶發出令人牙酸地咯吱聲。

    季言禮本能地一直在往后縮,直到死死抵著靠枕。

    奚野的腳步聲在房間里回響,令人難耐地沉默,季言禮甚至可以聽見他沉重的呼吸聲。

    “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嘛。”季言禮嘆氣道,“奚野,實際上事情沒你想象的那么嚴重。”

    奚野的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他暴躁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看都沒看,直接反手摔在了門上。

    手機屏幕咔嚓碎成蛛網,鈴聲戛然而止。

    季言禮:“……不要跟手機過不去,好貴的。”

    “我不想聽你開玩笑了。”奚野轉身看著他,深吸一口氣,平靜的語氣下是更深的怒火,像是風雨爆發前臺風眼令人窒息的壓抑。

    季言禮微笑道:“我簡直跟竇娥一樣冤了,我沒有開玩笑。”

    奚野問:“抑制劑失效以后,你打算怎么辦?”

    “到時候再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奚野冷冷道:“他們給你注射了抵抗抑制劑的藥物,所以你現在不會疼,身體也恢復了正常,但殘存的那點抑制劑很快就會消耗光。到時候你的發情期癥狀又會出現。”

    季言禮開始明白他在說什么了……

    麻醉藥的用量和抑制劑的失效是計算好的,從他醒來開始,體溫就在逐漸攀升,在他和奚野的對話過程中,他已經感覺到熟悉的高熱和難耐從骨縫里一點點爬出來。

    奚野大步靠近,突然俯身下來,撐著他身后的枕頭,幾乎把他整個人都圈了進去,黑色的眼睛緊緊盯著他的:“你會怎么辦?再找護士要抑制劑?然后再進一次急救室?”

    季言禮感到一絲頭暈,他望著奚野的嘴唇,枕頭的彈力一直在把他往前推,奚野的鼻尖離他只有一寸之遠。

    季言禮輕聲說:“你可以幫我喊護士么?”

    奚野盯著他的眼睛,深邃的瞳孔像是鎖定獵物般緊緊咬著他的視線,Alpha的侵略性從隆起肌rou的輪廓傾軋下來,封死了他身側每一寸角落。

    季言禮開始不安了,他的小腹又開始變得酸軟和濕潤,瞳孔逐漸變得渙散,像是彌漫著一層淺霧的湖泊。

    季言禮咬了咬下唇,試圖集中意識:“奚野,我真的想見護士。”

    “沒有護士。”奚野伸手摸著他的側臉,大手掌心的溫度燙得他耳朵燒起來。

    奚野低聲說:“只有我。”

    季言禮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本能地要推開奚野:“不行,我不需要被標記。你拿標記當兒戲么?你怎么能……”

    奚野下巴擱在他瘦削的肩頭,指腹溫柔地捏了捏他的后頸腺體。

    季言禮幾乎瞬間就癱軟下去,一股克制不住的信息素在揉捏中像濕潤的雨霧一眼彌散在房間里,越來越濃,越來越密,交織在空氣中結成一張無形的仿佛粘著露珠的網。

    仿佛竹林中無數竹葉沙沙作響,在風中輕輕搖曳,濕潤的雨露氣息包裹著竹葉香擴散開。

    “學長是竹葉味的么?”

    “你放開我!”季言禮臉漲得通紅,掙扎著要推開他,幾乎拽倒了吊水的鐵架。

    奚野似乎看都沒看,輕輕一挑就撥開了他手上的針頭,兩腿分開跪在床上,沉重地將床墊壓出凹陷。

    季言禮扯開被子想逃,他不想被任何人標記,也不想要任何人幫助,昏昏沉沉的大腦響起最高級別的警鈴。

    他身上穿著灰白條紋的病號服,蜷縮著腿試圖站起來,或是從奚野的掌控中爬走。

    “你就這么不愿意么?”奚野問。

    體溫越來越高,季言禮最后的理智像是融化在粘稠的水中,他拼盡全力地在逃,手指青白地扣緊床沿邊緣,但纖細的腳踝被輕松地抓住,一下子被拽趴在柔軟的枕頭上。

    “我不想。”季言禮悶在枕頭里,聲音失去了往常玉石般的清朗,只變得粘糯柔軟,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手指無意識地抓著床單,“如果你標記我,我不會原諒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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