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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抑制劑失效后被迫標(biāo)記了在線閱讀 - 第1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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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輕輕捏著他后頸把他從懷里拽了出來,跟抓小倉鼠似的,又說:“學(xué)長,你鑰匙呢。”

    季言禮終于睜開眼,慢慢“嗯”了一聲。

    何止是到了,何止是下了車,還進(jìn)了他家小區(qū),甚至季言禮認(rèn)出了自己家破破爛爛的鐵門!

    奚野還抱著他,很輕松的樣子,大氣都不喘一下,他家可是住五樓,還沒電梯。

    季言禮揉了揉眼睛:“壞了,我衣服還在更衣室里,怎么穿著這個就回來了,真是暈了頭了。”

    他扶著奚野緩緩站直,又輕輕敲門,喊道:“以禾,是我。”

    敲了一陣,無人應(yīng)答。

    “壞了,”季言禮遲鈍地回頭,睡得暈乎乎的,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我忘了以禾在軍訓(xùn)住校了,媽還在住院……家里沒人。”

    三個人面面相覷,站在空蕩蕩的走廊里,嗡嗡嗡的蚊鳴聲繞著人打轉(zhuǎn)。

    “誒唷,那咋辦?”任景秋呆道。

    當(dāng)時他和奚野還在說話,季言禮簡直立刻就睡過去了,不省人事,倒下的速度之快,嚇得奚野以為他是猝死,簡直不知道是多久沒睡覺似的。

    奚野讓他躺在自己腿上,說讓他睡,他知道他家在哪兒。

    誰知道都送到家門口了,卻進(jìn)不去。

    “回學(xué)校吧。”奚野說,“那還能怎么著,去男寢找個床睡唄,還能把你扔這兒?”

    季言禮看著樓梯道,眼神中竟然流露出幾分渴望:“要不你們先回去吧,我覺得這個地也還行……我想睡了,我……”

    他遮著嘴,打了個哈欠,眼尾的小痣在樓梯間的燈下格外清晰,還閃著倦懶的淚光。

    奚野和任景秋對視一眼,任景秋伸手抓著季言禮的胳膊搶先道:“這次輪到我抱學(xué)長了!”

    奚野一肩膀把人推開:“做夢。”

    季言禮一手敲一人的腦袋,沒好氣道:“都省省心,我自己有腳。”

    打車回學(xué)校,他閉眼舒舒服服又睡了一覺,下車以后感覺人又活了,自覺不愧是平時常年缺覺缺出來的神奇體質(zhì),只要稍微睡一會兒就能補起精神,簡直就是充電五分鐘待機一整天!

    季言禮很滿意地站在學(xué)校外,夜風(fēng)呼嘯,漫天星河,空氣中彌漫著夏日特有的植物蓬勃生長的氣息,連學(xué)校白色的圍墻都透著親切感,一切都那么順利美好。

    ……直到他看到任景秋和奚野輕車熟路,踩著樹杈要翻墻。

    “誒!?干什么?!”季言禮愣道,瞬間警覺起來,“你們要翻墻進(jìn)校?這怎么能行?”

    “學(xué)長,現(xiàn)在凌晨兩點。”任景秋掛在墻頭,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翻墻還能怎么辦?去跟保安說我們是校長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嗎?”

    “那也不能翻墻啊?”季言禮慌道,“我就這么看著你們翻?你知道在違反校規(guī)21條和137條嗎?”

    奚野立在墻根底下,枕著手臂道:“學(xué)長,不能這么過河拆橋吧?我們才救的你,不以身相許就算了,卸磨殺驢也不是這么殺的。”

    季言禮臉紅起來:“這……這兩碼事,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們違反校紀(jì),那我成什么了?”

    任景秋:“而且,學(xué)長,大半夜的校門也不開啊,你就算要進(jìn)校也得在外面站三小時呢,要不咱一起翻墻吧?”

    季言禮義正辭嚴(yán):“絕對不行,你們翻墻進(jìn)去可以,但我不能視而不見,明天我得記錄你們違規(guī)出校,加上夜不歸宿,一人扣十五分。”

    任景秋仿佛戴上了痛苦面具:“學(xué)長,我求求你了,而且你怎么辦?你不翻墻晚上去哪兒。”

    季言禮:“我在這兒站到五點開門。”

    任景秋:“臥槽???真的假的?你還真是……真是……”

    真是他媽死腦筋誒!校長本人都沒您能遵守校規(guī)!

    任景秋活生生把話咽了回去,掛得胳膊都酸了,無助地回頭望著奚野。

    奚野聳聳肩:“那你就站著,晚上蚊子還挺多的,學(xué)長不嫌累就繞著學(xué)校跑步吧,又驅(qū)蚊又鍛煉身體,下次爭取跑過我。”

    季言禮:“……”

    他目送兩人翻墻進(jìn)校,內(nèi)心無限復(fù)雜,孤零零站在凌晨的校外,還裸著上身,帶著妝,戴著副破破爛爛的眼鏡,困得想死。

    人生總是充斥著奇妙的體驗。

    季言禮空站了一會兒,幾乎快站著睡著,幾次三番頭一低就要栽倒地上,正困意朦朧,突然感到呼啦啦一陣風(fēng)聲,巨大的黑影撲棱著從頭頂襲來。

    季言禮迷糊中嚇得一哆嗦,抱頭蹲下,心說這個頭!保不齊是個蝙蝠王!怎么會這樣!這么奇幻的人生他消受不起!

    是一件薄薄的黑色外套,鋪天蓋地遮住他的視線,像個蓋頭。

    奚野坐在墻頭,隨便套了件黑色短袖,一雙長腿掛著,懶洋洋的,居高臨下望著他:“學(xué)長,你知道半夜三更的裸男看起來像變態(tài)嗎?”

    季言禮:“……”

    “首先,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夜四更了,其次,我也沒裸著,你當(dāng)我褲子是擺設(shè)么?”季言禮站起身,佯裝鎮(zhèn)定,從頭頂把衣服扒拉下來穿上,拉鏈拉到脖子。

    奚野的衣服不合他的尺寸,下擺拖到了大腿根,季言禮道了聲謝,扶了扶歪了的眼鏡,抬頭道:“你還是趕緊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軍訓(xùn)。”

    “沒事兒,我有時間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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