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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是泰然自若,越是不走尋常路,腦子跟被門擠了似的,還在電話里放話要看帥哥。一群紈绔子弟哪懂解這種非套路的難題,心里在意,行為上卻找不到漏洞鉆,再而作罷。 任希跟前兩天出席活動盛典時的狀態天差地別。 換個人見著,恐怕都無法將他和那個Prada西裝里套著小馬甲,皮膚白皙,氣質溫婉的富家公子CEO聯系在一起。 戴司雲奪來那煙,掐滅:“知不知道怎么忘掉一個人最快?” 任希不惱且有些頹靡,偏過腦袋:“不知道。” “找個新的。” 任希像聽到什么笑話,搖了搖頭。 “下樓?”戴司雲拽著他起身,“戴哥介紹個玩樂隊的帥哥給你。” 任希無精打采:“不了,我要跟我堂哥去,約了他了。” 說來也奇怪,他堂哥不是喜歡鬧哄的人,怎么今個兒主動邀約他去看現場,查了下演出信息還是幾支小眾的樂隊。 任希靠椅著皮質沙發,再怎么想,又哪能想到已經翻車的事兒。 包廂里的人不少,陳寶他妹也在,陳怡倒了杯洋酒,非要來給任希敬酒。 “希哥,褚郁應該也沒放下你。”陳怡心憐道,“否則我給的票他哪能留著。” 任希當然看得出:“但這不代表他還想跟我在一起。” “誰能說得準呢?當初也怪我,不就是告白被拒絕了嗎,怕丟臉非告兒我哥造謠褚郁是Gay,沒我就沒后來的那些破事。” “……不過,他不也還是跟希哥你在一起了。” “你不提我都忘了這茬。”任希頭有點痛,“我還挺有病,追了倆月發現他是直的還非要掰彎他。” 晚七點,地下Live House。 拼盤樂隊彩排正在進行中,檢票口排著幾個長隊,都是打扮潮流的年輕人。 褚郁穿著一身黑,幾乎要隱沒在人群中。 他剛到,已有工作人員迎著他詢問了聲,褚郁表明來意,沒驗票就順利被開了通道入內。 排隊的人看得目瞪口呆,討論出聲。 “那帥哥是哪個樂隊的嗎?” “怎么可能,哪有表演的人快檢票了才來的。” “可能是跟合作方有聯系的人吧,看著像是往后臺去了。” “我的天,該不會粉絲群上的消息是真的吧。” 燈光迷離,音樂包裹,褚郁一來便融入了這樣的氛圍,身體正與鼓點共振。 他在工作人員的領路下來到后臺,手機里嗡嗡直震,他指尖滑過消息,都是來自江祐的催命符。 【江祐】:郁仔 【江祐】:我們到樓上去找小堂弟了 【江祐】:你跟樂隊的人碰面沒呢? 褚郁單手快速地回復:快見到了,你們先忙。 【江祐】:行,笑得我hhhh 【江祐】:Middle Cloud居然和云間酒吧在一個地兒 【江祐】:我看好你和小堂弟復合/狗頭 褚郁盯著復合二字陷入沉默。 他將手機揣進衛衣口袋里,工作人員已推開門,從門縫傳來的爭吵聲戛然而止。 門敞開,褚郁見到幾個年紀不大的大男孩,他們也齊刷刷朝門外望來。 寸頭面紅耳赤,小卷毛的手懸空似在攔架,另一個坐在電子琴后的藍毛臉色特別臭,不像樂手,倒像是來收債的。 卷毛驚嘆:“Choy?你是阿布說的那個朋友?哇你好帥啊!” 寸頭怒吼聲:“現在是看帥哥的時候嗎!” 說這話的人卻也迎上來,客氣地握手:“帥哥,我們的節目在壓軸,那四首歌你練熟了沒有?” “不需要練。”褚郁處變不驚地說,“我很熟。” 休息室里的場面一度很精彩。 卷毛拋來媚眼,寸頭如見到救世主般長舒口氣,而自始至終沒吭聲的藍毛,似是嘲諷地冷笑了下。 “沒事的Choy哥,你就保持這種狀態,千萬不要緊張!” 卷毛熱情地給他搬來椅子:“這事確實太突然了,阿布哥是怎么跟你說的?” 褚郁不加修飾:“你們主唱臨時跑路了。” 卷毛尷尬地抓了把頭發:“哈哈哈哈哈哈我們主唱那個賤人,臨時鬧這茬,真要把我們往死里坑!” 詳細的經過不宜多聊,再說褚郁也大概了解了情況。 這支來自粵省的豆眼樂隊,由四個輟學的男孩組成,樂隊曲風偏迷幻流行,在網絡平臺上算是小有名氣,最大的特點就是他們的主唱從不露臉,會戴著遮住全臉的面具上臺。 而因意見不合,主唱跟藍毛吵了一架后跑路的突發情況,將遠到首都演出的其他樂手陷入左右為難的局面。 “早一天還行,這個時間真的是沒法退票了。”卷毛苦惱道,“幾百個粉絲從外地趕來,造成的損失真不是我們能承擔的。” 寸頭將面具轉交給褚郁:“Choy,我們對你的要求不高,知道你是個搞編曲的,只要不跑調就行。” 褚郁失笑:“要求這么低?” “沒呢,聽過你唱歌的視頻了,超好聽的!”卷毛搶著答,“就是現場嘛,爆發力和肺活量的要求很高,如果你沒……” 褚郁打斷他的話:“別擔心,我高中組過樂隊。” “哇——!” 藍毛按下鍵盤,發出一聲如同噪音的聲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