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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支棱起來了! 第4節

    不過這也只是想想罷了。

    她很快知道這是罪大惡極的,再說她也沒膽子做什么,只能想著好好伺候他,等他醒來后,面對自己不會太過惱怒。

    宮里頭又派了人來看,皇太后和太后以及陳貴妃都分別送了藥材補品,又聽王管事意思,皇上已經連夜召見首輔并六部大臣于御書房。

    看起來,這一夜,各處都不太平靜,不能躺在香軟榻上安眠的也不止她一個了。

    烏苔疲憊地撐著身子,聽著外面打更聲自濃黑稠密的夜色中傳來,屋子里很安靜,安靜到她只能聽到那打更聲以及懋王的呼吸聲。

    她就這么百無聊賴地熬著,后來實在困了,打了一個瞌睡,當身子往旁一歪的時候,她驚醒,下意識輕輕“啊”了一下。

    其實聲音并不大,比貓叫還輕,誰知道,外面呼啦啦好幾個年長的嬤嬤進來了,都在問可是出什么事了。

    烏苔懵懵地看著她們,她們也看著烏苔,最后幾個人忙請罪,無聲地下去了。

    待她們退出去后,屋子里又安靜下來,安靜到仿佛院子里沒有一個人。

    不過她卻明白了,懋王昏迷不醒了,盡管懋王看上去并不是一位受寵的皇子,但這依然是一樁大事,一樁牽動皇城內外甚至各大親王府的大事,也許有人不是擔憂而是竊喜,但是一夜之間,幾乎所有的人都被這件事牽動,都在提心等著一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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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苦守了一夜,懋王并沒醒來。

    王管事比起昨天,顯然焦急起來,從來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有些亂了,御醫守在榻前,掌院院使來過又匆忙過去宮中回話了,各路前來探病的拜帖更是不計取數。

    那些拜帖,烏苔自然不必理會,不過洛公府的人來了,依禮她還是要見一見。

    范氏急切地問:“這可是有什么大礙?”

    烏苔淡淡地道:“這些說來話長,不是一句兩句,還是得問太醫。”

    范氏感覺到烏苔的冷淡了:“若是殿下有個三長兩短,你以后再沒倚靠了,這可怎么使得!”

    烏苔聽著,心里卻想,他若是沒個三長兩短,自己就有倚靠了嗎?

    這不是哄她嗎?

    她以前年紀小不懂事,總是被哄著,但以后她反正不要被哄著了。

    該做的她做了,但誰要是死了,關她什么事。

    范氏走了后,宮里頭的太后再次派人來問,烏苔兩眼浮腫哀哀切切地過去回了話,她相信,這些宮娥太監都會把自己的情狀傳回到宮中,大家都覺得她實在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好王妃吧。

    王管事送走了御醫后,跺腳:“這可怎么了得,這可怎么了得!”

    烏苔心里卻是不急的,她想,她從今天開始就不睡覺了,睡覺也是偷偷趴在懋王榻前小寐一會,這樣他昏迷兩天,她就守兩天,他如果昏迷三天三夜,她還能博取一個“苦守夫君三天三夜的”的美名呢。

    不過就在烏苔盤算著自己“苦守兩夜一天”的名聲已經到手的時候,懋王終于醒了。

    懋王醒來時,烏苔趕緊湊過去,她要懋王第一時間看到自己。

    剛醒來的懋王,一向銳利清明的眸中好像流露出一絲茫然,這絲茫然雖然一掠而過,但是烏苔看到了。

    她心中納悶,心想這不像他啊……

    她便忙關切地道:“殿下,你總算醒了,你可想吃什么?可覺得哪里不舒服?太醫呢,妾趕緊叫太醫過來看看——”

    然而懋王卻突然道:“你怎么在這里?”

    特別粗嘎干啞的聲音,不過卻充滿質問和懷疑。

    烏苔忙道:“殿下你昏迷數日,妾身心中擔憂,所以才一直守著你。”

    心里卻想,他就這么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趕出去?好歹有休書吧,好歹有銀子吧,再說他怎么不問問是誰一直守著他?

    王管事呢,快來說說王妃這幾日的辛苦……

    懋王審視著烏苔,眉骨微聳:“你是什么人?”

    烏苔一聽這話,微怔,之后淚如雨下,掩唇啼道:“殿下,你,你這話何意?”

    她早有準備,眼淚說來就來,此時已經哭得梨花帶雨一般。

    這時候恰王管事帶著幾位留守的御醫沖進來了,一進來便看到那傾城之色的王妃伏在懋王榻旁,眼淚盈盈,哀婉柔弱,好生可憐。

    御醫們忙低首回避,王管事老臉一紅,輕咳了一聲。

    懋王見到王管事,這才道:“眾人退下,王順你留下。”

    王管事忙回稟道:“殿下,先請諸位太醫為殿下診脈?”

    懋王面無表情:“退下。”

    這兩個字威嚴如巨石壓下,幾位太醫忙低頭退下。

    烏苔有些不甘心,她守了兩天一夜,他醒來就這樣,是不是應該給她一個哭訴的機會,于是她便含淚哀求道:“殿下,妾身有話想和殿下說。”

    懋王不看烏苔,眸光冷漠地盯著錦帳頂:“出去。”

    烏苔心不甘情不愿,不過也只能先出去了。

    等她走出房門,恰好洛公府又來了,葉家老祖母帶著范氏并兩個媳婦過來了,一起過來的甚至還有葉青蕊本人。

    烏苔打起精神招呼了她們,其間提起懋王已經醒來,葉家眾人顯然松了口氣,范氏眸中也泛起了欣慰的笑意:“殿下能醒來,那是再好不過了。”

    烏苔聽著這話,只覺格外刺耳,外人聽了,只以為她是擔心女兒成了寡婦,但其實只有自己知道,她擔心的是沒人替她當年丟女兒的事作證。

    這時候,葉家老祖母作為長輩,也要去看看懋王,不過誰知道王管事傳來消息,懋王才剛醒來,身上不好,不見,誰都不見。

    葉家等人只好作罷。

    洛公府雖然是國公之家,于是懋王的岳家,但也不敢招惹這位懋王,誰都知道這位的性子。

    王管事又看向烏苔,欲言又止:“娘娘,殿下讓你盡快過去,說是有事要問娘娘。”

    烏苔聽著,心里咯噔一聲,他可真是迫不及待啊!

    葉家人聽此,只好告辭了。

    送走葉家的時候,葉青蕊走在后面,恰好看了烏苔一眼。

    那一眼,意味深長,隱隱帶著笑,幸災樂禍的笑。

    烏苔本就提心吊膽,見葉青蕊這樣,更是頭皮發麻。

    一時又好恨,既然心里惦記著的是葉青蕊,為什么當初要娶自己,倒是不如不娶。

    她無奈地硬撐著過去了寢房,腳步卻是沉重不已,每走一步,都覺得自己命又短了一步。

    最后,她硬著頭皮進去。

    拔步床上,懋王半躺半坐,面前錦褥上放了一大摞賬冊模樣的什么,他正翻看著。

    旁邊,是王管事,恭敬地垂手立著。

    烏苔上前,含著淚,咬著唇,喚道:“殿下,你可覺得身上好一些了?”

    就是這個聲調,就是這個眼神,就是要欲掉不掉,她在銅鏡里仔細看過,覺得這樣看著最可憐了。

    懋王抬起頭,望向她。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不過眸中帶著一絲審視和追憶。

    寢房中一切都變得安靜凝固起來,烏苔大氣不敢喘,她在等著懋王對她的處置。

    最后,懋王抬了抬手,示意王管事退下。

    王管事低頭,接過來懋王手中的賬冊,之后又向烏苔略行了一禮,這才離去,離去后,還體貼地關上門。

    烏苔聽著那門被關上的聲音,氣都喘不過來了。

    這是要做什么……直接賜鴆酒?

    應不至于吧,不是應該先質問一番,給了休書,再把她從葉家宗譜上抹去嗎?

    正胡思亂想著,懋王卻道:“你先服侍我用膳吧。”

    烏苔乍聽這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有些驚訝地看向懋王。

    懋王:“我餓了。”

    烏苔看向旁邊案上的黑漆描金桌,上面已經擺滿了各樣托葷蒸碟、醎食素饌并點心湯飯等約莫四十多碟。

    于是她終于明白他的意思。

    她陡然泛起希望,心跳如鼓,想著定是要好生伺候他。

    那桌上四十多碟,這都是之前早已經備好的定制,不過他如今剛剛醒來,大多并不合適,但她又不敢自作主張,只好迷惘地看了他一眼。

    懋王淡聲道:“就白粥吧。”

    烏苔忙點頭,從幾樣湯飯中取出最簡單的白粥,拿了勺羹,就要伺候懋王食用。

    懋王卻道:“我自己吃,你坐在一旁。”

    烏苔更加不明白,不過還是聽令,將勺羹遞給懋王,之后自己本分地站在一旁。

    到底是身份貴重的親王,哪怕是養病在床,吃起飯來依然從容優雅,絲毫不見半點狼狽。

    烏苔從旁看著,不由暗暗感慨,其實若不是往日太過端肅冷漠,就那模樣,也算是俊逸郎君了。

    正看著,懋王突然抬眸看過來,湛黑的眸子掃過,她唬了一跳,趕緊收回目光,恭敬地低下頭。

    懋王卻放下了手中碗:“伺候我用些點心。”

    烏苔得令,打開旁邊的食盒,那里面按照規矩,放了大約十幾樣,有白酥燒餅、帶骨鮑螺、芋餅、風消餅和椒鹽餅等,烏苔不知道取那樣,小心地看向懋王。

    懋王:“隨意。”

    烏苔聽了,便取了芋餅來,上前伺候著懋王食用。

    這次懋王并沒有自己接過來,竟然是就著她的手吃的。

    這倒是讓她沒想到!

    因他是坐著,她只好努力把身子湊上前,這么一來,那姿勢就頗為古怪,她甚至能聽到上方他呼吸的聲音,略有些燙人的氣息就像小毛刷子一樣輕輕掃過她的頭頂。

    這讓她越發戰戰兢兢起來,他到底要做什么?就不能給個痛快嗎?

    懋王吃了半塊芋餅后,又道:“有什么瓜果?”

    烏苔趕緊去看:“有家常的柑子雪梨,還有宮里頭新送來的大瑪瑙葡萄和紅白軟籽大石榴——”

    然而她說完后,他都無動于衷的樣子。

    她只好說:“殿下想吃什么,讓底下人取了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