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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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屈南沒有提他睡在程丹床上的事,看來我的訓練計劃有效,今后每晚20圈慢跑。 好!陳雙站進隊伍,為自己的睡眠問題迎刃而解高興,只是昨晚真不好意思,我去哄程丹結果睡著了,忘了和你的約定。 屈南笑了笑,搖搖頭。 生氣了?陳雙又問,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 沒關系,我不會因為這種事就生氣的。屈南這才微微轉過來,只是我好羨慕程丹,想家了可以有人哄,難受了還可以哭。我就不行,我只能一個人忍著,都沒人關心我。 我關心啊,我關心。陳雙立刻揪住他的衣服,你放心,我說了對你負責任,一定不會食言! 那好。屈南立刻就同意了,以后程丹的事就交給柯燃吧,柯燃比我認真負責,他是一個好宿舍長。 燈下,屈南的臉被照亮大半,眉眼深黑,山根挺拔,陳雙仰著一點點下巴看他,點了點頭,真看不出來屈南居然需要人哄。他好純,好脆弱啊。 冬訓進行依舊,說白了就是日復一日的枯燥。運動員的巔峰建立在大量復制訓練的基礎上,并且短期內看不到回報。有了屈南的晚間單獨陪練,陳雙的日子好過許多,幾天過去,他完全適應了強度,甚至還有些不夠練。每晚他和屈南一起完成王國宏要求的加練,可是王國宏只字不提,從來不去問他。 大概就是拼自覺吧,能走到哪一步,主要看個人。 弟弟也按時參加了封閉冬訓營,兩人只能在晚上聯系。視頻通話中,弟弟比前陣子愛笑了,但話仍舊不多。他說自己和顧風分在一個宿舍里,陳雙才放松一些,雖然顧風這個人究竟什么樣不甚了解,但陳雙想,他應該不壞。只是一想到顧風總是遷就搭檔而忽略四水的努力,陳雙不由地無奈。 又過了幾天,周五,到了約定的日子。陳雙在自由活動時跑出來,奔向東校門。 傳達室里有不少人,都來取快遞。蘇曉原也在里面,那個皮膚比較黑的張釗蹲在他旁邊,正給他系鞋帶。 誒呀你別。蘇曉原縮著腳,你你心里摸摸正,你這樣兒,像個 我摸著自己的良心說,我就是個流氓。張釗把蘇曉原的腳后跟抬起來,給他腳心貼了個暖寶寶。 我來啦!陳雙從兜里掏出一把棒棒糖,給你!學校小賣部買的! 你不用給我買的。蘇曉原拉他坐下,怎么樣了?你那個人? 有進展!陳雙拍拍胸脯,冬訓結束我倆轉正。 干!還轉正?張釗揉著蘇曉原的腳踝,你倆還預備役一陣?我倆高三就轉正了。 你別說他。蘇曉原趕緊剝開大蝦酥塞給張釗,你坐下,我帶了秘密武器。說完,他從兜里拿出一個小玻璃盒,擰開蓋子,里面是rou色的膏狀物。 這是什么?陳雙好奇地問。 這是遮瑕膏,很厲害的。蘇曉原先用手捂熱,還放在嘴邊哈幾下,再用無名指接觸膏體,慢慢融化它,冬天不太好用,你用的時候記得用手熱一下。 遮瑕?陳雙連聽都沒聽過,你怎么會有這個? 我參加了大學漢服社,化妝用的,這個很好用,連紋身都能遮住呢。你來。蘇曉原柔柔地說,叫人沒法拒絕,陳雙就湊過去,被撩開了劉海。 他手指很涼,是血液循環不好的人,力道又很輕,羽毛似的在陳雙左太陽xue這里點點、那里點點,時不時再蘸一下遮瑕膏,認真的態度像修補一樣寶貴的文物。 他太過仔細了,導致陳雙根本不敢動,生怕一動就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好意。而整個過程里,張釗都在旁邊吃大蝦酥。 好了。終于蘇曉原將手一放,取出手機,打開了前置攝像頭,這下就好了。 好了?陳雙摸了摸太陽xue,感覺那里被涂了東西。而前置攝像頭的畫面里,是自己從來沒見過的左邊臉。 胎記被遮住了。 只是那塊皮膚的顏色比旁邊暗淡,邊緣處隱隱發青。 這是我?陳雙拿過手機。他曾經想象過無數次的臉,大概就是這樣。無數次睡前祈禱過的臉,大概就是這樣。現在,它出來了。 是啊,雖然不能完全遮蓋,但是不仔細看,絕對不會一眼認出。蘇曉原很有把握地說,只會覺得你這里皮膚暗一些。張跑跑你說是不是? 張釗靠近看了看。其實仔細看還是有痕跡。 你你重新說。蘇曉原將臉一扭。 我沒說不好啊,我是說仔細看。張釗心直口快,但你讓我乍一眼看,我絕對猜不到是胎記。 這已經夠好了,已經夠好了。陳雙拼命撥開劉海兒去看,去檢查,自己真是白活18年,都不知道遮瑕膏的存在,它可以大幅度遮蓋青色,把自己從沒干凈過的左臉還原,這個東西多少錢? 我送你,算是交個好朋友。蘇曉原把蓋子擰好,就算謝謝你上次救我,以為我遇上了流氓。 所以我在你心里就是個流氓?張釗立刻反駁。 你本來就是蘇曉原紅著臉給陳雙遞遮瑕,也算賣給陳雙一個人情,你們長跑隊訓練太苦了,每天幾萬米,萬一身體不舒服,你趕緊讓陳雙帶你找校醫。 他們之后又說了一些什么,陳雙就沒聽清了。他的小怪物暫時隱身,雖然自己和它已經和平相處,但還是很欣喜。謝過之后他迅速跑回宿舍樓,想要給屈南一個驚喜,也想拍個照片給mama弟弟看一看。 不料卻和薛業撞在一起。 我正要找你去呢!薛業擰開一個瓶子,挖了一勺什么就往陳雙嘴里填,我師兄mama做的海鮮醬,好不好吃? 好吃。陳雙根本沒細嘗,我給你看這個他把薛業拉到旁邊,露出左太陽xue,你看! 薛業借著光打量。我艸怎么回事? 我認識一個新朋友,他送我一盒遮瑕膏,遮瑕膏你知道嗎?陳雙語速飛快,對了,我看你晚上在器材室,干什么呢? 器材室當然是和杰哥在一起啊,沒事我一個人去器材室干什么?我開全自動,杰哥一動不動,你也開個全自動,把屈南拿下。薛業再湊近看看陳雙,還真是遮住不少,干嘛?你也想去?今晚器材室我借你。 借借我?陳雙頓時口干舌燥起來,似乎明白了什么意思,也行,可是可我沒準備。你好厲害啊,都可以全自動 你沒準備,我有啊。薛業很大方,我還有一管新的。 管?陳雙揉揉鼻子,知道用管為計量單位的東西是什么,那那個呢? 那個?薛業想了想,你別告訴我屈南他自己不準備啊,他不會要直接來吧? 不是,不是他來。陳雙指指自己,我,我來。 薛業往后退了半步,看著他。你? 陳雙點頭,繼續指自己。我,大猛1。 看不出來啊薛業搖搖頭。 真是我,我一會兒就在衣服上寫大猛1你先借我用,開學了還你。今晚器材室借我用啊。陳雙推著薛業往前走,激動不已。三個一今晚就要落實! 不一會兒,薛業如約歸來,把用衛生紙包好的那個和那個給了陳雙。陳雙也用圓珠筆在T恤左胸口寫好了大猛1,給薛業顯擺了一下。 好不容易等到洗澡時間,陳雙終于逮住了屈南,猶如猛虎撲兔,逮住了自己的omega。你怎么才回來? 王國宏找我有事。屈南只看了一眼陳雙,臉怎么了? 總教練又找屈南?難道他也給屈南開過小灶?陳雙特意撩開了左劉海:我用遮瑕膏蓋住了,是不是很神奇?好不好看? 遮瑕屈南對這個詞也很陌生,觀察入微,是很神奇,但是你不蓋住也很好看。 我先試試,再說我知道自己好看。陳雙從沒這樣自信過,仿佛可以一手遮天,那個你要是沒事,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器材室啊? 好啊,去取什么?屈南以為他要練習跨欄跳,跟著一起去了。 器材室離cao場不遠,大概200米,陳雙見周圍沒人,最后一段路是拉著屈南的手往前跑。推開門,陳雙特意咳嗽兩聲:那個有人嗎?沒人的話我進來了! 沒有人回答,嗯,看來確實沒人,薛業和祝杰今晚把場地空出來了。 準備取什么?屈南的手伸向燈的開關,還沒碰到,就被陳雙一把抓住。緊接著是鎖門的聲音,不算空曠的器材室頓時關住他們兩個。 他剛要問,身體被人緊緊抱住,嘴巴馬上被抵上,陳雙將舌頭伸進來,讓他說不出話。 陳雙有些興奮,又有些害怕,所以出了好多汗水。屈南馬上回應他這個吻,手壓住他后頸的汗珠,順著脊椎滑向了他的后腰,有很奇異的癢感。 干什么?一個吻之后,屈南壓著聲問。 陳雙還想親,沒親夠,解開了外套的拉鏈,不自覺地挺了挺腰,假裝鎮定地看他。干一些固炮應該干的事 屈南摟著他,靠在了一個木架子上,借著訓練場的燈光看清了陳雙T恤上的字,瞬間嘴唇緊抿,呼吸加快。這個你得說明白一些,我不懂。 我就知道你不懂。陳雙踮著腳親他一下,雙拳攥緊,出了汗的熱度在背后緩慢爬升,所以我做好一切準備了。 一切準備?屈南垂下臉,生怕兩個人泄露聲響,你要干什么?這種事我還沒做過。 有這個,還有這個。陳雙把兜里的東西一股腦兒交代出來,我也是第一次,但是我會很溫柔的,你別怕。 屈南看了下陳雙拿出來的東西,抿住嘴不說話,呼吸一再加重。 真的,我不會弄疼你的。陳雙的睫毛止不住亂抖,大腦急速充血,只是我也不算小,所以可能你要吃點苦,我會小心,你忍一忍前面,到后面就好了。 那好。屈南從陳雙的手里接過那兩樣,又親在了陳雙涂上遮瑕膏的胎記上。 陳雙正暈乎乎,準備伸手去碰屈南的外套拉鎖,忽然一個翻身。 自己被掀了個面。 嗯?怎么回事?這姿勢不對勁。 等等!陳雙眼睛睜大,直到帶有火熱溫度的嘴唇貼到他耳背上來,才冒出冷汗。這不對吧?自己這個姿勢不對吧?他剛要翻面,卻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鞋帶,一個沒站穩,兩個人摔在了跳高用的厚墊上。 這樣一摔,陳雙被壓得死死的。 等等。陳雙從沒覺得屈南的力氣有這么大,上次把自己扔在雪堆里拎來拎去,那是被逼急了,我是1啊,我是大猛1,你等等。 屈南只是笑,笑得很輕又很暖,撲在了陳雙的耳后。可是讓我做一次1,好不好?我知道自己沒有經驗,但是我會努力的。就當是個訓練,你要相信我。 不好啊,我陳雙抽出一條胳膊,手壓在軟墊上,忽然屈南的手抓住他的手背,五指蠻橫不講理地伸入指縫,將他的手完全壓住。 等等,等等陳雙幾下就氣喘吁吁,借著光,看到屈南手背青筋,還有他小臂上的肌rou線條,于是全身上下躥遍了電流感,你又不知道怎么做! 我會努力的,好不好?屈南的聲音那么輕,動作卻那么迅速,轉眼間陳雙的T恤被卷到肩胛骨位置上,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又是這句好不好,你什么時候都問好不好,就知道我沒脾氣。炙熱的啄吻落在陳雙的后背上,這也不對啊,自己都想好要給屈南留下一身吻痕了。 于是他攢足了力氣往上一翻。 屈南預判了他的預判,不僅沒翻過去,后腰還被叼起來咬了一下。咬過之后并沒有放開,牙尖碾磨著,讓陳雙發癢。 但大猛1絕不認輸,陳雙再一次弓起后背,腳踝用力,蹬住軟墊。 然后屁股被人擰了一下。 又失敗了,陳雙泄氣地趴著,耳后又傳來屈南的笑聲,那么輕,那么好聽。 笑屁啊,你等著!陳雙將后腿勾起。 屈南壓住他的腳踝,將他腳后跟靠向臀肌,用一個拉伸大腿前側肌的姿勢,將他制住。 現在我可以開始了么?屈南看著他翻來覆去地撲騰,伸手揉著陳雙的小腿跟腱,幫我脫一下衣服,好不好? 好不好,又是好不好,陳雙并不認輸,但還是說了一聲:好 器材室外偶爾有人路過,但這時沒有人再進來了。屋里彌漫著冬天都有的阻冷味,像是塵土都被冰凍過。陳雙幫屈南脫掉了外套和長褲,自己也變成了一個光屁股,大家都忙著洗漱、打鬧、和家里人通話,沒有人知道他們在這里干什么。 但是他們卻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陳雙跪在屈南雙腿中間,扒開他的內褲。還沒怎么動手,膝蓋就開始軟了。屈南坐在比較高的墊子上,一只手扶著他的后腦勺,雖然看不清楚表情,但陳雙猜他一定又是笑著的。那個好看到不得了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