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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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到大家反應過來,樓下已經吹響集合哨。柯燃作為宿舍長,收好大家的手機,短短幾分鐘內,東訓練場已經被體育生占滿,男女各占一半。 陳雙仍舊只能站在大一的隊伍當中,遠遠看著大三那一邊。 接下來,所有人被拉到大禮堂聽課,教練們反復重申冬訓的重要性和注意事項。陳雙卻心不在焉,滿心期盼明天開始相同項目的人會分到一起。 想起屈南,他心里怪癢癢的,這樣炙手可熱的omega,必須快點搞到手。 下午仍舊是理論課,主要還是圍繞運動保護,以及冬訓突發狀況如何求助。上完課,三所高校同時進入東食堂吃大鍋飯,晚7點,全部人員帶回宿舍,準備洗澡。 1層和2層同一批進入大澡堂,每個人端著一個洗臉盆,里面放著毛巾和洗漱用品。陳雙卻遲遲不肯進去,不習慣這種集體生活。 以前自己只和四水洗澡。 不過既然自己已經下定決心,就不能再放棄,任何困難都要面對,勇敢走出舒適圈。陳雙將干毛巾搭在肩上,用深呼吸給自己鼓勁,誰知道剛抬起腿。 一只手從腦后伸過來,用力地捂住了他的嘴。 唔!陳雙沒喊出來,劉海兒一偏,露出了他的胎記。 噓!是我!薛業從后面抱住他,綁架似的勒住陳雙的腰,又捂著陳雙的嘴巴,神神秘秘地說,咱倆去小澡堂洗吧? 作者有話要說: 陶文昌:冬訓第一天,讓我走! 第98章 泡茶才能戳屁股 怎么是你啊?嚇死我了。陳雙被他勒得往后倒,剛才那一下子,他還以為自己被一個彪形大漢捂住了。 我不想和他們一起洗啊。薛業的肩上也掛著一條毛巾,快速地揉了下陳雙的屁股,你怎么不進去啊? 我做思想斗爭呢,不想和那么多人一起。陳雙回答。 薛業的眼睛一瞬亮了,開始打量陳雙。難道你也是? 也是?也是什么啊?陳雙很不明白。 走走走,業爺帶你去小澡堂。薛業也沒有解釋,撈著陳雙的肩膀,說一不二把人帶走。 大澡堂在宿舍樓東側,陳雙從來不知道西側還有小澡堂。薛業卻熟門熟路,帶他一直往里。 這里是校工的澡堂,沒有學生來。薛業推開浴室的門,因為沒有人氣,石灰地冒著一層陰冷,里面只有兩個蓮蓬頭。 現在人少,水溫也不會特別燙,但是絕對能洗。薛業在柜子面前放下水盆,咱倆趕緊洗,洗完了也沒人發現。 他這句話提醒了陳雙,剛剛正發愁,不愿意在大澡堂脫衣服,現在問題迎刃而解,還是薛業有辦法。于是陳雙把臉盆放好,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大澡堂的門口,屈南正一籌莫展。學生會要開會,因為這次冬訓是首體大主辦,每一樣安全問題都要一一強調。手機還沒還給他們,原本他想帶著陳雙一起去洗澡,現在找不到那只小白鴿了。 哪兒去了?屈南還特意去大澡堂里看了一圈,都沒發現陳雙。 可是剛才明明有人看見他站在大澡堂門口啊,就幾分鐘的空閑功夫,人就沒了? 又在澡堂門口轉悠了幾分鐘,屈南還是沒發現陳雙的蹤影。他應該非常好認,全體院只有他一個人染了金頭發,結果沒找到那頭金發,看到了另外一個人。 薛業的男朋友祝杰,同樣左顧右盼,同樣也在找人。 祝杰?屈南朝他走過去,現在1層和2層的人應該都下來了,大澡堂門口只剩他們兩個,你怎么還沒洗? 開會。祝杰眉頭不展。 屈南點了點頭,祝杰現在是中長跑隊的臨時隊長,剛剛黃俊一定在召集各項目的領頭重申紀律。那你找誰呢? 祝杰的臉陰得簡直沒法看了。薛業。 薛業?屈南只用了半秒去思考,腦袋里一直沒解決的難題頓時茅塞頓開,我也找人,和你一起找找吧。 不用。祝杰根本沒有在大澡堂門口停留的意思,穿著單薄的隊服離開了宿舍樓。屈南也沒多問,穿著短袖跟上了他。 陶文昌和白洋剛洗完,擦著頭發出來。白洋瞟了一眼:呦,屈南和祝杰走了?他倆什么時候成哥們兒了? 他倆?陶文昌也跟著瞟過去,心里有警報聲,他倆不可能成哥們兒,肯定是薛業那熊孩子把我徒弟拐跑了,跟上跟上,一會兒千萬別打起來。 小澡堂的溫度很低,脫光后,陳雙已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拿起毛巾和洗發水,走到一個蓮蓬頭下面,擰開了熱水管。 先出來的是涼水,打濕了陳雙的雙腳,十幾秒后才開始加溫,逐漸變成可以洗澡的熱度。 還是這里好,這里沒人。陳雙把毛巾掛在旁邊的掛鉤上,剛準備站進去暖暖身體,屁股蛋突然被人戳了一下。 嚇得他一激靈,一猛子鉆進水柱里。 咦,你屁股上也有胎記啊?后背也有一塊兒。薛業又摸了摸他的后背,沒事,我屁股上也有。 水柱已經淋濕了陳雙的頭頂,將那一頭耀眼的頭發澆成一縷一縷,緊貼在頭皮上,平時的囂張跋扈沒有了,顯得他像落水小狗,慫乖慫乖的。陳雙用一只手捂住了屁股,又甩了甩頭,甩掉臉上的水。 我胎記多。陳雙不好意思地說。 我身上也有啊,這里。薛業一直是背向他沖澡的,這時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陳雙低著頭看過去,果真在那里有一塊硬幣大小的胎記。這一下,他和薛業之間的距離開始拉近,有胎記的人找到同類,他們都是生下來就帶著記號的人。 溫水又流過胸肌,陳雙才想起來忘記摘乳釘。他趕緊把小玫瑰拿下來,愛惜地放進臉盆里,再快速跑回來,擠一把洗發水在頭頂打泡沫。 你干嘛去了?薛業回頭看他一眼,還是背向陳雙。 放一下東西。陳雙快速搓著胸膛,兩個人光著腳站在一起,他才發現自己比薛業高一丟丟。但是就一丟丟,他是三級跳,自己是跳高,這兩個項目都對身高有要求。 再仔細看,薛業的肩膀上有個疤,像是很深很深的咬痕,可能是狗咬的吧。后背還有一些正在褪紅的點點,像是陳雙紅了臉,這應該是吻痕。他想起來了,薛業有男朋友。 那么多的吻痕,落上去什么感覺?體育生也太猛了,情難自控,天天見面還親成這樣?水聲嘩嘩在耳邊,陳雙想起了三個一,還有屈南的尺寸。 要是那些吻痕在自己身上忽然胸口發脹,他趕緊沖沖臉。 第一次參加集體冬訓?薛業看懂了陳雙的不適應,以后慢慢就好了,我體校長大的,從小過集體生活,光師兄就十幾個。 哦你真厲害。陳雙充滿羨慕地看著他的后背,羨慕薛業的自信,也羨慕他的強度。體校的學生,很多上大學之前就是一級,甚至進了省隊。 你真厲害啊。陳雙又說了一遍,自己要是能有薛業一半牛逼就好了,可是薛業為什么沒選進省隊呢? 你也厲害啊,屁股那么翹。薛業全身上下打滿了沐浴液的泡沫,仍舊只是回過頭來看他,真的好翹啊,洗完了撲點粉嗎?我帶爽身粉了,你這個屁股撲上白白的一層粉才絕了。 陳雙躲了一下,胎記被人戳戳,感覺很奇怪。 你別躲啊,真的好翹啊。薛業又用手指碰了碰,你別擔心,我那塊胎記的顏色比你的顏色還深呢,這又不算什么。 是嗎?陳雙頂著滿頭泡泡,往薛業的屁股蛋上看看。燈光有些暗,他又離近了一步。 胎記又不是什么大事,你長這么帥,笑話你的人是他媽嫉妒吧?薛業往他臉上潑水,喂,你現在和屈南到底成沒成啊? 胸口里熱度一再攀高,陳雙又沖了沖臉,酸酸地說:我倆沒關系。 不會吧?你都這么喜歡他了薛業大吃一驚。 陳雙也大吃一驚:你怎么知道! 你業爺又不瞎!薛業說,喜歡就追啊!我跟你說,我追人很猛的!杰哥就是我死纏爛打追來的。 陳雙無法克制胸口里的酸了。那你教教我。 主動啊!薛業嫌他不開竅,你是不是情商低?你不是和顧文寧談過戀愛嗎?讓屈南感覺到你在乎他,關心他,每天都黏著他,給他拎包。 那要是他身邊還有別人呢?比如眉清目秀,和他認識好多年的那種?陳雙認真聽講。 這個薛業卡殼了,又伸出手,這個我想想啊這個我還真不懂,因為杰哥沒朋友 他不說話了,陳雙等著他想明白,然后再教自己。忽然,不知道是水溫驟降,還是體表溫度流失,一股冷意正朝他們襲來。原本陳雙以為是自己多想,是水溫不夠造成的降溫幻覺,但兩秒后,實打實的風吹到濕淋淋的后背上,激得他小汗毛都豎起來。 浴室唯一的那扇門已經打開,祝杰和屈南站在門口。而他們看見的,是陳雙和薛業兩個人各頂著一頭泡沫,背向他們。陳雙在盯著薛業的屁股看,薛業在用手指戳陳雙的屁股。 下一秒,那扇門被祝杰咣當一聲,關上了。 陳雙和薛業雕塑一樣,傻在水柱里。忽然薛業說了一句趕緊洗,陳雙才趕緊沖泡沫。 陶文昌和白洋趕到時,校工洗澡間的門口是兩個門神一樣的人,誰都沒有說話。行了,不用猜了,門里面肯定是薛業和陳雙。 你們干嘛呢?白洋看了看他們,可是沒人回答。 過了大概兩分鐘,門外仿佛被低氣壓給鎮壓過,只要再多耗一會兒就要氧氣全無。 屈南。祝杰先開口,管好你的人。 別別別,大家都是兄弟。陶文昌趕緊站到兩人中間,冬訓打架是要吃處分的,明年春季賽還去不去? 是么?屈南撩起眼皮看祝杰一眼,拇指又摩擦食指關節,祝杰,陳雙是第一次冬訓,他怎么會知道這里能洗澡?帶他來的人,是薛業吧? 祝杰慢慢轉過來。 白洋趕緊把屈南拉開,屈南這時候顯然心情已經不爽了,別人不知道,他最了解,而且屈南下意識的手指動作其實是犯煙癮,這時候拱火真不是什么好事。屈南,你要考慮清楚。 好吧。屈南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搓了下食指,忽然朝著祝杰笑了一下,好吧,我會管好我的人。 他剛說完,浴室的木板門開了,兩個匆忙穿好衣服還沒擦干頭發的人走了出來。 杰哥我錯了,晚上我全自動。薛業先一步過去,你開完會了? 我讓你和他一起洗澡了么?祝杰從薛業的盆里拿出干毛巾,往他腦袋上一蒙,剜了屈南一眼,掐著薛業的后脖子將人押走了。陶文昌一看,警報解除,趕緊帶著白洋離開,生怕祝杰這口氣沒撒出去,找別人動手。 別人都走了,陳雙站在原地過意不去。薛業他不會挨打吧? 你這么關心他?屈南拿起陳雙的毛巾,蓋在他頭上輕輕地揉。 他帶我來洗澡陳雙被擦得站不穩,祝杰這人是不是沒法相處啊?他怎么這么兇? 屈南笑了一聲。你和薛業這么好,你是不是喜歡他啊? 不喜歡啊!陳雙喉嚨緊張,再說他有男朋友,我不碰非單身! 哦屈南用干毛巾做造型,給陳雙左右耳上方各團了一個綿羊卷,那你讓他戳你屁股。 他陳雙的頭被包裹住,大家都是男生啊,這有什么,要不你也戳一下? 屈南的嘴角沒壓住,但馬上壓下來。我不戳,我才不干那種事。 你戳嘛,要不你又誤會我喜歡他。陳雙轉過身。但身后一直沒有動靜。 怎么了?陳雙回過頭。 不一樣啊。屈南的手指捻動著,你因為對薛業有好感,所以他是直接戳的,現在你穿褲子 哎呀你這人,怎么這么麻煩啊!陳雙左手往后面伸,褲子往下拽拽,露出左屁股蛋的上半邊。 屈南伸出右手的食指,緩慢地接觸到上面。碰到后沒有馬上收回,而是指尖持續往下試探。仿佛在試探能戳到多深,多軟,彈性又如何。 剛好是那塊胎記,隨著指尖下陷,皮膚張力形成了一個帶有弧度的小坑,像是吸進他的指尖。再抬起來,那一塊只留下一個戳出來的指痕,小坑不見了,彈性即刻歸位。只是整塊被脂肪裹住的肌rou晃動了一下。 你戳這么使勁干嘛!陳雙被他戳得心煩意亂,和薛業觸碰時心情全然不同,一愣,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干什么。 自己在讓屈南戳屁股! 于是他提著褲子飛快地跑了。 只留下屈南一個人。 屈南抬起手摸摸指尖,回味了一下,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跑跑跑,跑跑跑,陳雙瘋狂跑回宿舍,屁股上還有被戳過的感覺。這時,柯燃拎著109的口袋回來,先把他的手機拿出來。給,快給家里打電話吧,別讓家里人等急。 謝謝。柯燃這個人很好,陳雙迫不及待開機,和弟弟發起視頻通話。四水那邊秒接,一看便知專門等著他呢。 吃飯了嗎?見到弟弟,陳雙的心靜下來,哥剛剛在洗澡。 陸水看著屏幕里的哥哥,指了指自己的頭發。 哥一會兒就把頭發擦干。陳雙百感交集,你什么時候冬訓?哥沒法送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