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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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雙原本不想去,可因為被夸了一下,不好意思回絕:你跳就行,我就不跳了。而且我他想說而且我一直沒訓練,萬一動作不標準相當于當著兄弟的面丟人,可還沒說完,東食堂的正門方向來了幾個高個兒的男生,一看就是趁著休息過來買水的。 其中有一個,就是自己的真正牌前男友,顧文寧。 作者有話要說: 陳雙:顧文寧來了?慌! 茶王:顧文寧來了?好! 第36章 茶藝第二階段 幾個人朝著這邊過來,陶文昌喝著湯,抬眼一看,呦,顧文寧。 陶文昌立刻想到剛才,孫洋洋問你們哪個是陳雙的男朋友,顯然他沒見過,而那時候屈南馬上拉起了陳雙的手,跳出來承認自己就是。然后就是莫生那個明顯在考驗屈南的態度 思來想后,前后細節串在一起,陶文昌立刻捋清了劇情線。估計陳雙根本沒說實話,沒敢告訴孫洋洋和莫生他早就被甩了。畢竟他是他們的老大,說實話太沒面子,所以,他找了一個假男朋友來演這場戲,找的就是屈南。 那現在,他的真前男友顧文寧來了,當場撞上假的,這可真是一場大戲。陶文昌趕緊多喝幾口玉米羹,現在的顧文寧在他眼里已經不是人了,就是一個大寫的行走的茶包。上啊屈南!泡他! 陳雙則嚇得差點兒把紅豆包給掉了,倒不是他怕顧文寧,艸,他敢一個人單挑跳高隊就為了揍顧文寧一拳,怎么可能怕他?陳雙怕的是自己沒面子。 以前自己在莫生洋洋面前可是牛逼哄哄的,打架夠狠,抽煙夠兇,手夠快,臉夠臭,全二十三中連老師都不愿意搭理自己,所有敢欺負四水的人都被自己揍過。 這么牛逼的自己,怎么能被人甩了呢?可顧文寧現在只要過來就會拆穿自己的謊話,因為顧文寧知道自己有兩個好兄弟,自己和他提起過莫生和洋洋。 怎么辦?陳雙沒有了辦法,求助式的看向屈南,既然他能自然而然地加戲,面對這種問題也應該能解決吧。 屈南正拿著一瓶礦泉水,像是準備要喝,左手握住瓶身,右手在擰瓶蓋,只不過又沒擰開。 那個表情,真的很用力了。他眉心特別干凈,眉毛很濃但是并不雜亂,有意氣風發的陽光感,陳雙看他那么費勁兒,自然而然地伸手過去,拿過那瓶礦泉水,開始擰。 我來吧我來吧,你手勁兒小,擰不開。陳雙說,眾目睽睽之下右手攥緊瓶蓋,擰。 沒擰開。 顧文寧還沒過來,一桌人都對他擰瓶子的結果拭目以待,于是陳雙尷尬地笑笑,表面風平浪靜,身體也不動,實則手上用了吃奶的勁兒,擰。 又沒擰開。 于是他繼續努力,桌面之上是沒有異樣的上半身,桌面之下是他快要擰巴在一起的左右腳。隨著手上用力,陳雙兩只腳也跟著用力,左腳勾著右腳的腳腕,并攏膝蓋,整個人都要擰成大麻花。 結果還沒擰開。 艸,現在的礦泉水廠家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設計成這么難擰,自己一個標準體育生都擰不開,怪不得女生都把水扔給男朋友去搞定呢。 咦,那這么一想,屈南是女孩子啊,他好弱,他擰不開瓶蓋。陳雙的嘴角拼命上揚,還得拼命壓抑上揚。可是脖子和手指關節不知不覺全紅了。 老大,你也太使勁兒了吧?孫洋洋伸出戴小豬佩奇的手,我來吧。 別,我來吧,我是他師父,總教練親手把他交給我,我得cao著老父親的心。陶文昌從陳雙手里抽出瓶子,卻沒有擰,而是看了一眼瓶口。 嗯,果然沒猜錯。 去他媽的擰不開,原地戳穿,泡茶達咩。和自己猜得一模一樣,瓶蓋早就擰開了,還被屈南往反向擰過。這點兒伎倆根本瞞不過陶文昌,畢竟他的那個4人宿舍里,除了自己和床板,就沒有直的。 擰不開,你加油吧。他又把水還給陳雙,讓傻徒弟繼續當英雄,再看著逐漸靠近的人形茶包顧文寧,等著茶王發揮。 顧文寧從很遠就認出了陳雙,應該說,很遠認出這桌兩個金毛。我過去一趟。他先和自己哥們兒說,再過來,呦,白隊,昌子,你們怎么也在? 他故意沒提屈南,但是,也沒有表達出明顯的惡意。因為每次自己表達惡意都被屈南無形化解,自己又不傻,不去撞他這個南墻。 結果,他故意沒提的那個人,反而站了起來。 文寧啊,來,我們正吃飯呢,一起吃吧。屈南站了起來,順手拉開旁邊一張座椅,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莫生,這位是孫洋洋,他們都是陳雙二十三中的高中同學,今天特意來看他的。我給你們也介紹一下,這位是顧文寧,我們跳高隊的隊員。 你好啊。孫洋洋坐著往上看,哇,你們練跳高的都這么高嗎? 莫生聽見顧文寧三個字,忽然一動眉梢。 陳雙現在根本沒時間去尷尬去在意,還在和那瓶礦泉水作斗爭,死活擰不動。 陶文昌和白洋頓時看向對方,同時笑了一下。先做介紹就是先占上風,屈南這樣一說,孫洋洋和莫生就成了他介紹給顧文寧的人,這樣顧文寧再叫出他倆的名字就不算奇怪,也算給陳雙解圍。 你別跟我來這套。顧文寧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屈南的手,抬了下鎖骨,將這只手甩下去,我又不是不認識他們,用得著你來說嗎?輪得著你做介紹嗎? 屈南的手明顯又想再搭,但在半空中改變了方向,劃出一道運動軌跡明顯半路改變的弧線,尷尬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劉海兒。 這個動作,立刻被莫生注意到了。 給。陳雙和瓶蓋的戰爭終于結束,通紅一雙手,見不得屈南被顧文寧欺負,趕緊把礦泉水遞給他,以后再有水我給你擰,你別親手干這些力氣活。 謝謝,我沒事,我就是想緩解一下和文寧的關系。屈南趕緊坐下,把椅子往陳雙方向挪挪。 孫洋洋還保持著吃飯的姿勢,莫生剛和大家聊熟,一秒恢復臭臉,思索著,把顧文寧從頭到腳打量了一個遍。你怎么會認識我們? 因為陳雙啊。顧文寧的兩只手支在桌面上,依次看看這圈人,陳雙以前和我打電話說過你們,你們是他兄弟,還說有時間一起吃飯,只是我以前太忙,抽不出時間來。一個叫莫生,一個叫孫洋洋,我認識。 孫洋洋的筷子慢慢不動了。什么啊? 你他媽別瞎說,我什么時候給你打過電話?我又不認識你。陳雙開始慌,兩只手攥一把拳頭都發麻,剛才用力太過。 莫生的表情冷得更快了,眼神剜向屈南,又剜了一眼陶文昌。他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啊。陶文昌才不管呢,如果是個情商不夠用的遇到事了,自己還幫一把,屈南的事根本不用自己出手。 陳雙的表情比莫生還要難看,也自認倒霉,首體大這么大,自己帶兄弟吃個飯都能撞上前男友。上天確實不會虧待感情里犯傻的人,上天會他媽往死里折騰。 白洋也不吭聲,只是默默地推了一下鏡框。這時,屈南等顧文寧的話開始在每個人心里產生作用了,才不緊不慢地扭過身,壓住了陳雙的手。 陶文昌屏住呼吸,生怕一會兒的茶味熏到自己。 你別急,文寧這個人就愛開玩笑,以前咱倆打電話的時候他不是總在旁邊聽著嘛,我每次和你聊天他都開咱們玩笑。屈南抓起陳雙一只手,徐徐地揉搓他發紅的虎口,我總是不好意思接你電話,好幾次他都在旁邊起哄,還鬧得你不好意思。 屈南你說什么呢?輪到顧文寧懵了,怎么身份一變,自己變成了聽人打電話的那個。 屈南把椅子又往陳雙旁邊挪挪,回過身,怪無奈地笑笑。我現在在彌補以前的錯誤啊,這還是你提醒我的。以前自己總是忙著訓練,不陪他,你還開玩笑,說等陳雙考上體院一定勸他和我分手。我現在真的知道自己不對,應該多陪陪他,他們屈南又看孫洋洋和莫生,確實是陳雙電話里提起過的那兩個人,莫生就是和他不打不相識的那個,洋洋是他們的小跟班,今天我請他們吃飯。 是嗎?孫洋洋覺不出來什么,可莫生覺出不對勁,立刻問屈南,為什么你和陳雙打電話要讓別人聽見? 顧文寧剛要開口說事實,又沒法說了,因為自己以前和陳雙打電話確實是公放,如果現在自己跳出來,等于當著陳雙的面承認了這個事。 屈南的嘴動了動,一時沒回答上來。陳雙只覺得他搓揉自己虎口的動作更頻繁了,顯然處于緊張之中。 陶文昌還是坐山觀虎斗,自己和大三不是一個宿舍,不知道宿舍里發生過什么,而且他掐指一算,屈南的一號僚機該跳了。 因為有時候我們在宿舍里搞體能,空不出手來拿手機,所以放一下公放。白洋說,隨手用濕紙巾擦擦手,我和他們一個宿舍,有時候我自己的電話都是公放。但太私密的肯定不會讓別人聽。 哦原來是這樣啊。孫洋洋還沒放下筷子,看向顧文寧,你和我們老大的男朋友一個宿舍啊? 你們老大的男朋友?顧文寧吃了一個啞巴虧,但白隊這話說得特別中立,也算給自己將來解釋找了一個借口,別他媽逗了,我才是他男朋友,我連他生日哪天都知道。 文寧,我知道去年我光顧訓練沒陪陳雙過生日,還沒給他補,你看我不順眼,但是我今年一定和他好好過。屈南又看陳雙,他比陳雙高,平坐時眼睛位置也高于陳雙的眼睛,但卻稍稍低著頭,稍稍側臉,像從下往上挑著看,給人一種闖了禍的惴惴不安感,今年10月12日,我請假陪你。 這個日子一說出來,陶文昌就知道茶王穩了。誰讓顧文寧慢了一拍,剛才沒說呢。能說出陳雙的生日來,這在別人眼里就是男友行為,能不能騙過莫生另說,但是一定能騙過洋洋。 不過屈南是怎么知道的啊?陶文昌又詫異,不會屈南才是那個聽別人打電話還做筆記的大缺德吧? 沒錯,你去年就沒陪我們老大,老大等你一天呢!這件事不提還好,一提,孫洋洋氣得扔下摯愛的荔枝蝦球,你連禮物都沒買! 對不起,我我今年補上去年的,我請客,連你們一起請。屈南笑著握緊陳雙的手,好不好? 陳雙打了個激靈,大腦無法思考好不好。屈南怎么會知道自己生日呢?這不應該吧?這時旁邊一聲響,白洋站起來了,搭著顧文寧的肩膀,將人往外送。 你們吃你們的,我和文寧先回去訓練。白洋給了昌子一個眼神,推著顧文寧朝另外一個方向走,還輕輕耳語,跟我走,這事你先別管,陳雙那兩個兄弟不好對付,你也不希望備賽期打架吧? 顧文寧自然不想就這么走,可是白隊說到了點子上,備賽期打架一定會吃處分,只好和白洋一起離開了東食堂。 等顧文寧離開,陳雙才緩過來,好險,差點兒露餡兒。忽然手上被人一捏,屈南看了一眼運動員窗口:你陪我去買幾個酸奶吧? 這顯然是有事要和自己私聊,陳雙趕緊跟著一起去。離餐桌幾十米遠,兩個人一起戳在運動員窗口外,陳雙先開口:剛才嚇死我了,我他媽還以為要露餡兒 對不起,我太緊張了,所以屈南捏了一下陳雙的肩膀,掌心壓過他的肩骨凸起,再順到大臂上,我沒有當假男朋友的經驗,所以一緊張就亂加戲,剛才我表演的還行么?我現在這個親密動作可以么? 行,你太行了!陳雙動動肩,多虧你在你別緊張。 我太緊張了,一緊張就容易說錯話,好在白隊帶他走了,不然我一定說不過他。屈南低下頭,看著陳雙的鞋帶,隨后彎下腰,將陳雙系得好好的鞋帶解開,重新又系了一次,我不像顧文寧那么沖,剛才真怕他和我打起來。 他敢!陳雙又想往后縮,以前都是自己給四水系鞋帶,確實幻想過有一天別人給自己系,不過你怎么會知道我生日? 我屈南站起來,看了一眼遠處的那桌人,搖搖頭,笑了笑。 你是不是有事瞞我?話說一半,陳雙必須追問,你說吧,我不生氣。 那我說了你千萬別生氣。屈南一口氣地說,你去年生日那天我們沒有訓練,偶然聽見顧文寧和你打電話,他說全天都要訓練所以我才記住這件事。我不小心聽了他和你的談話,你不會怪我吧? 陳雙表情麻木了一瞬,轉而冷笑。不怪,我還以為他真的有事原來是根本不想陪我。謝謝你啊,不然我還蒙在鼓里 或許他那天是真的不舒服呢,你也別太難過,我覺得顧文寧不會是故意不陪你的那種傻逼,一定有別的原因。屈南又看了一眼遠處那桌,手輕輕地摸了一下陳雙的側腰。 不,他就是那種傻逼。我當年也傻,以后不會再犯傻了。陳雙搓了搓臉,謝謝你。 遠處的餐桌上,陶文昌獨自面對洋洋和莫生,同時關注著買酸奶那兩人的動靜。心里卻有隱隱的不妙,這事可能還是露餡兒了,沒瞞住莫生。 沒關系,茶王加油,下一個搞定莫生。 作者有話要說: 屈南:小場面。 第37章 茶藝第三階段 發現陶文昌在看自己,莫生也看他:有事? 沒事。陶文昌搖頭,這小兄弟可沒有孫洋洋那么好說話,和陳雙一路人,一言不合就開打,就是挺好奇的,陳雙是我徒弟,費那么大勁兒考上體院了,可是他又想退學。你們知道為什么嗎? 退學?孫洋洋吃飽了,放下筷子打了個嗝兒,老大沒說要退學啊?怎么了?是不是你們學校里有人排擠他? 排擠他?陶文昌立刻覺出不對,正常情況下沒有人第一反應是這個原因 ,一定有什么事自己不知道,他好好的,為什么我們要排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