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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叢只坐在化妝椅上笑:“姓氏不算大眾,你們一聽肯定都能猜到,還是不知道的好。” 距離簡叢演出的時間越來越近,虞長暮也終于站到了最前臺的主位準備致辭發(fā)言。 外面排在趙安澤前面一個演出的藝人和嘉賓已經徹底結束,場務跑到化妝間催促簡叢、趙安澤出去備臺。 但化妝間里沒一個人動,似是都想強撐著聽完虞長暮致辭開口。 畢竟聲音聽過了,臉現在也見了,但聲音和臉配合在一起“同框”還沒有。 會場機位通通給到虞長暮的大特寫。 所有人屏息凝神,正期待著他會說什么,就見這人直勾勾望向鏡頭說:“馬上簡叢就要唱歌了,這首歌他準備了很久,花了很多心思,希望看直播的大家先去好好聽他唱完這首歌再來聽我說話,我也會跟你們一起聽。” 虞長暮話音落下,整個化妝間直接瘋了,爆出一陣賽過一陣的尖叫。 簡叢當場鼻子就是一酸,起身抄上他久違的電吉他對旁邊趙安澤低低說:“走,上臺唱歌。” 第79章 通往舞臺的長廊,從燈火通明到最后漆黑一片,簡叢出道至今走過已經走過很多次。 就像娛樂圈眾生的自畫像,整場活動的進行分明由無數臺前幕后的人共同努力推進,但最終有光能被看見的地方,只有那一小方演出舞臺之上。 今天是趙安澤的主戰(zhàn)場,簡叢很自覺扮演著自己的加味配菜的角色,始終低頭沉默地走著。 趙安澤知道簡叢為了不搶他的戲份,幾乎把高潮最高光那幾句歌詞全讓給他了。 但當兩人走進那條黑匣子一樣藏在陰影里的通道,趙安澤終于還是在一番糾結的思慮過后開了口:“我覺得你高潮副歌唱的比我好,要不然那幾句還是讓你唱。” 他跟簡叢年紀一般大,但礙于出道輩分,常理下趙安澤是應該喊簡叢“哥”的,但簡叢從來沒有這樣對他要求過,趙安澤自己也沒做。 簡叢只是笑了笑:“以后唱歌的機會還有很多,又不是唱過這首就再也不唱了,這次是你的決賽。” “但我就是覺得你唱的比我好。”趙安澤人如其歌,也是個沒什么心眼的直腸子,認定什么做什么。 簡叢安撫地在身邊個頭比自己高出小半個的人胳膊上拍了拍:“那我就中途挑一段跟你一起合。” 主持人在臺上馬上即將為他們報幕,趙安澤卻還在堅持:“合唱聽不出你的聲音。” 簡叢:“那就等我們整首唱完、他們評完結束,我再單獨把副歌唱一次。” 趙安澤和他僵持不下:“那時候觀眾都從節(jié)奏里出戲了,根本沒有代入感。” 主持人已經介紹完前情,說到“接下來有請”幾個字。 簡叢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要是跟他說不妥,這人恐怕任性得連臺都不會上,他一時氣笑:“我這把你簽到我們公司到底是錯是對啊,前輩說話你都不聽的。” 主持人:“趙安澤和他的幫唱嘉賓簡叢……” 趙安澤目的明確:“你單獨唱。” 主持人:“共同演繹帶來的經典搖滾老歌《永不復返》!” 高潮那段副歌重復三次,簡叢實在被逼得沒了轍,飛快做出最后的決定:“那你唱前面,我獨唱最后一個。”畢竟要是他唱在前,觀眾的耳朵難免拿他跟后續(xù)出場的趙安澤作比較,只能是他在最后,壓軸疊加驚艷出現。 趙安澤一秒同意:“好。” 舞臺應聲徹底暗下來,簡叢和他依次上臺在各自的位置待好時,低聲問他是不是故意的,之前都不說,偏偏要等到臨上舞臺前。 趙安澤沒有搭話,只是兀自在黑暗里坐到他的架子鼓前。 簡叢之前在綜藝前幾期覺得他行,也是因為他打鼓總有一副只要拿起鼓棒,耳邊一切雜音通通消失的架勢,讓誰來看都是要拽到天上去。 反而是站在更前面的簡叢抱著電吉他很緊張。 在這檔綜藝以前,他有無數次單獨演唱的機會,就連《牧場生活》里他都被要求演了好幾首,他唱過各種各樣的曲風、各種各樣的語言,甚至連美聲都簡單唱過一兩句,唯獨剩下搖滾。 荷韻怡說他的嗓子完完全全就是唱搖滾的料,跟她一樣,唱起搖滾,和唱其他歌都不一樣。 但那個時候簡叢總感覺缺了點什么,也許是因為紅了,讓他開始有了很多顧慮和包袱,也也許是因為對自己的要求更高了,讓他不敢輕率地將這首歌帶回到人們的視野,怕自己修煉不夠,一個人的力量撐不起來,達不到自己心中想要的預期。 可當簡叢這段時間乍一眼看見趙安澤,那種不管不顧,“我的歌就是天下第一”、“我現在做的一定是對的”的勁頭瞬間一下回到他身上。 舞臺全暗,所有人員到位,觀眾屏住呼吸等待舞臺亮起來,簡叢輕輕撥動兩下琴弦,讓輕柔的音符首先跳入大眾耳簾。 簡叢站在黑暗里:“這首歌,在以前很流行,但現在很多年輕人應該都沒聽過,大家可以當做一首新歌來聽。” 話音落下,舞臺依舊沒有亮起來。 并且連和弦音符也消失了,整個場地開始變得萬籟俱寂,然后就在觀眾們無聲的等待即將要抵達他們耐性的盡頭時。 架子鼓的鼓棒清脆敲擊發(fā)出兩聲有節(jié)奏的碰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