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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斯鑒果然一下被他說啞巴。 另一頭,虞長暮到了片場原本只是想應李海波的要求,從柳斯鑒相機把照片找出來。 結果他手下一滑,不小心亂了順序多翻了兩張,竟是意外地發現了點不得了的東西…… 看的虞長暮血壓瞬間就高了。 -------------------- 作者有話要說: 簡寶:沒想到吧,黑化的竟是我自己¥R%…… 第33章 旁邊化妝師給維維理好衣服,過來問他翻到沒有,想看相機。 虞長暮卻猛地按了下關機,難得不自然:“我不太會用相機,按錯了。” 化妝師了然,主動從他手里接過相機cao作。 虞長暮一雙眼睛緊緊盯在屏幕上,生怕化妝師把他剛剛看見的翻出來,想不通柳斯鑒怎么會把存著這種東西的相機給別人。 還是說柳斯鑒就是故意的? 虞長暮一般沒有把人往壞處揣摩的習慣,但自從他發現柳斯鑒跟簡叢在一起,卻絲毫不維護簡叢,就總控制不住自己…… 好在剛才大概真是巧合,化妝師打開相機,很順利便找到了他們需要的照片,抓緊時間拉著維維和他重新整理妝發。 但直到一切準備就緒,再次開機,虞長暮腦子里也還是柳斯鑒相機上的東西。他想知道簡叢知不知道。 還是說干脆就是簡叢配合授意…… 片場外,李海波透過鏡頭監視器看演員演戲,看著看著便忍不住摸下巴喟嘆:“感覺小虞今天狀態不賴啊,年紀輕輕的怎么能把殺人犯的眼神演得這么像……” 站在旁邊的副導演深以為然:“而且他還不是科班出身,真是老天爺賞飯。” 他們這場戲的場地搭在半山腰一個廢棄的水井邊上,天色雖然大亮,但棚內營造出的光線卻臨近夜里,入眼霧茫茫,虞長暮便是在這樣的場景下開啟。 他身上披著在暗中偶爾能反出光的光滑雨衣,大半張臉隱在寬大的雨衣帽里,薄唇鋒利,手里拿著斧子,兩手從指尖一直蔓延到手腕都骯臟不堪。 沾在上面的看起來像泥土,卻又時不時在某些角度的月色下,泛出一兩點近乎赭色的深紅。 虞長暮剛剛殺掉的,是這個村的村委書記。 書記的家就在附近,虞長暮本來算好時間,只打算殺書記一個,偏巧今天書記的老婆溜班出去打麻將,沒錢了回家取錢,正好跟行兇現場撞上。 虞長暮眼神陰鷙,打算把兩具尸體拖到水井扔下去,可等他搬開鎮壓井水的石頭,卻發現井底已經躺著一具尸體,再次搶先一步。 他正欲一探究竟,旁邊的屋門口便傳來敲門響,孩童稚嫩的聲音飄過來:“爸!媽!我沒帶鑰匙!” 是書記家的孩子回來了,還不知道雙親已慘遭人殺害。 小男孩敲門敲了一會發現沒人給他開,以為他們又在外面賭博打牌,罵罵咧咧便朝前院的水井繞過去——他家的備用鑰匙就藏在旁邊那顆老樹,正數第三根樹根底下。 小男孩熟門熟路找到地方扒開土壤,卻發現鑰匙盒里空無一物,他捧著空盒正迷茫,就覺肩頭被人從后面一拍。 他猛地起身藏起盒子回頭。 對上的,正是看不出表情的虞長暮。 虞長暮一手背在背后,一手向他伸出,攤開掌心露出里面的鑰匙問:“你要找的是不是這個?” 小男孩沒心沒肺一樂:“是的!” 然后這一場最后的鏡頭,定格在了虞長暮藏在身后沾著血跡的斧子上。 “咔!” 李海波喊完便跟身邊人一起鼓掌:“不得了不得了,小虞你以后別接手家業了,就跟我一起拍戲得了,一樣能掙大錢。” 攝像機一停,虞長暮臉上的神情立馬松懈。 雖然也沒什么笑,但氣勢明顯沒有剛剛駭然,一言不發回到自己的位置喝水。 接下來的一整天虞長暮都像開了掛,那種眼神里的冷厲陰沉渾然天成,愣像有人真得罪了他。 只要維維和配角不出錯,他這邊的部分基本都是一條過,以至于他休息時不跟人講話的自閉也被解讀成了入戲,沒有任何人察覺他情緒上的不對。 他們這些貼身待著的都不知道,簡叢自然更不會知道。 簡叢坐在奶牛棚里擠了一天的奶,手都差點擠出腱鞘炎,工作人員都說他的手一看就是沒干過活的手,又細又白,人家奶牛還沒怎么樣,他的指腹首先紅了。 柳斯鑒給他手上拍特寫,眼神就有一絲微妙的不對。 但簡叢太累了,擠奶擠到最后眼睛都困的快閉了,感慨這世上竟是有比給虞長暮用手擼還累的事,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無暇顧及柳斯鑒的小動作。 最后奇才如簡叢,他把擠奶任務全部完成,手心也還是起了泡。 那塊皮軟趴趴地扒著,一般不動,等晚上睡一覺第二天也就消了,但簡叢手癢,總忍不住彎著大拇指自虐去揉一揉,干什么都提不起勁。 等到夜幕降臨,他是最早回到別墅的。 有了第一天的工作經驗,大家第二天雖不至跟最初一樣狼狽,卻也都將疲憊寫在臉上。 好在節目組也沒有太喪盡天良,基本的勞逸結合還是懂。 說附近有個魚莊,環境很好,新開業第一天想請他們兩個劇組一起去嘗嘗味道怎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