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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我聽我爺爺說,他們的大人也都沒見過,咱江川好像就不長桃樹,所以你說的以前可能是好久好久以前,反正我們是不知道。” “不知道老神仙鬼會不會知道。”有人說。 久時構(gòu):“老神仙鬼是誰?” 這時一個大漢站起來,對著不遠(yuǎn)處的另一桌吼了一嗓子:“老神仙鬼,你快過來,有人要請你喝酒啦!” “誰啊?”一個蒼老的聲音答道。 緊接著,只見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皮包骨老者踢開塑料凳子,晃晃悠悠地朝他們這桌走過來。 “你要請我喝酒?”他指著久時構(gòu)問。 久時構(gòu)讓開自己的位子請他坐下,“對,我請你喝酒。” 小老頭不客氣地坐下,從桌上隨便拿了瓶開過的酒,晃了晃,“你想問我什么?” 同桌的大漢笑嘻嘻道:“老神仙鬼,這個老板想問,咱江川以前是不是有桃花?” 小老頭盯著久時構(gòu)的臉,瞇著醉眼也不知道看不看得清,半晌后,他突然晃了晃手指,“不不不,你這臉一看就沒有桃花,別想了,你要打一輩子光棍。” 久時構(gòu):“……” 江憑在身后心道這算命的還挺準(zhǔn),他家總裁確實(shí)沒什么桃花,就算有,也被他自己給擋回去了。 一桌子的大漢哄笑起來:“老神仙鬼,沒讓你給這個老板看桃花,是問咱江川以前是不是有桃花?” 小老頭腦袋在脖子上轉(zhuǎn)了好幾個圈,眼看著就要掉下去了,突然他一個回光返照,“啊你們說江川啊?” “可不就是在說江川嗎?”大漢道。 小老頭瞇著眼睛,好像都快趴下了,“江川啊……江川以前是有桃花的。” 有人問:“什么時候?!” 小老頭說:“伍哀帝的時候。” 江川本地人對伍哀帝很熟悉,畢竟是伍哀帝將這里設(shè)為國都,“那后來怎么就沒了呢?” 小老頭咕嚕咕嚕干完一瓶水,哈了口滿是酒味的氣:“后來……后來被虞夫人給拔了嘛……” 有人怕久時構(gòu)不知道虞夫人是誰,給他解釋:“虞夫人就是伍哀帝的mama,也是我們江川本地人很信奉的一個娘娘,聽說她以前在江川住過,造福了好多百姓。” 久時構(gòu)點(diǎn)點(diǎn)頭。 不知道為什么,無論這小老頭說什么,就算說著幾千年以前的事,周圍也沒有一個人提出質(zhì)疑。 只聽小老頭又道:“那些桃花都是不祥的,拔了好,拔了好。” 一個滿身肥膘的人抹了抹臉上的汗,也湊過來問:“老神仙鬼,為什么虞夫人要拔桃樹吶?” 小老頭的聲音就像被樹枝劈過,滿滿滄桑感,反而給他說的話添上更多神秘感:“那些桃樹都是不祥物……不祥的,虞夫人要救我們,所以就要拔,一定要拔,不拔所有人都要死……” 江憑一個人就著瓶涼茶吃烤串,聽到身后那么熱鬧,他連頭都不回。 他家總裁一定已經(jīng)魔怔了,聽這種民間傳說居然也能這么起勁,瘋了,一定是研究伍朝歷史把腦子燒壞了,回去之后一定要想辦法約個心理醫(yī)生聊聊。 久時構(gòu)剛從甘棠那里知道,丘黎后來的桃花都是戰(zhàn)場上的尸體化成的,現(xiàn)在聽到小老頭這么說,雖然不知道小老頭為什么會這么說,但他卻已經(jīng)有幾分相信這個小老頭或許真的了解些什么。 “為什么不拔所有人就會死?”久時構(gòu)問。 小老頭捏了捏下巴,像是要捋胡須,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著頭發(fā)一起快掉光了,“天機(jī)不可泄露。” 久時構(gòu):“……” 從旁邊冒出一個聲音說:“什么天機(jī)不可泄露,一定又是你做夢聽到老樹說的吧。” “什么老樹?”久時構(gòu)立刻問。 一人回答道:“老板你知道為什么大家管他叫老神仙鬼嘛?” 久時構(gòu)搖頭。 這人說:“因為他白天的時候是景區(qū)的廟祝,就是坐在那個棠梨樹下面幫人解簽的老頭,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說棠梨樹有時候會跟他說話,會跟他講伍哀帝時期的事,我們聽了好多年了,也不知道真真假假,大家都聽個樂呵,樹怎么可能開口說話呢?真要會講話那不成妖樹了嗎?老板你說是吧?” 久時構(gòu)沒有回答。 這時身后傳來一個清脆的響聲,回頭一看,是江憑手里的涼茶罐掉到地上。 “怎么了?”久時構(gòu)扭頭問。 江憑連忙抽了幾張紙,往身上擦,“不好意思,不小心。” “你先回去換衣服吧,早點(diǎn)睡。”久時構(gòu)說。 江憑:“那你……” “晚點(diǎn)我自己回去。”久時構(gòu)說。 第64章 好人遇到好人 江憑回到酒店,沖澡的時候,腦子里一直在想剛才大排檔里那人說的話——“樹怎么可能開口說話呢?真要會講話那不成妖樹了嗎?” 類似的問題他白天也聽另一個人說過——“如果我說那棵棠梨樹是妖怪變的,你信不信?” 這是巧合嗎? 可是世界上是不會有妖怪的。 老板失蹤那兩個多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他回來之后整個人都不太一樣了? 他跨越大半個中國,來到這個偏遠(yuǎn)的山區(qū),真的就為了找一棵棠梨樹嗎? 他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要找到那棵棠梨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