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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庭:“你果真見到桃樹枯死?” “陛下,千真萬確,絕無虛言!”玄甲無比堅(jiān)定,“昨日末將涉水而來,見到的就是一片荒土,絕無一棵桃樹幸存!不知為何現(xiàn)下會變成這樣……” 自然有人會想‘難道是有人將樹重新栽了回去?’ 可是卻沒人這么說,只因任何人見到這片灼灼的桃林,都會立刻打消這般荒謬的念頭。 樹絕不可能是被重新栽回去的,因?yàn)橥翛]有任何松動過的跡象,而且這人昨日所見乃枯死的桃樹,絕無可能一夜之間全部枯樹再度開花! 如果這名玄甲沒有妄語,他昨日的確見到了枯樹,那么也就只剩下一個可能——就是他昨天來的山腹并不是眼前這個。 然而這個猜想持續(xù)了沒一盞茶的功夫就被打破了,只見那名玄甲指著桃花林中一塊落滿花瓣的石頭說:“陛下,昨日屬下來時,曾不小心剮過此石,您看,這劃痕間尚有血痕。” 說著,他拂開石頭上的花瓣,只見石頭尖角處果然有一處血跡。 這人又掀起褲腿,露出與血跡完全吻合的傷疤,“陛下,屬下絕無妄語。” --------------------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看到這里有喜歡的小伙伴,可以點(diǎn)擊收藏一下哦【比心】 第11章 反派說了什么話 這就怪了。 能隨伍庭出生入死的弟兄必定不會騙他,既如此,究竟是何處出了差錯? 昨日殘?zhí)铱墒谴_有其事? “可有人尋得蘭牙蹤跡?”伍庭問道。 眾人面面相覷。 別說蹤跡,就連人氣都沒聞到一絲。 好在這些人見識過會說話的貓頭鷹,如今對這島上發(fā)生的怪事倒也沒有那般驚詫。 伍庭讓手下人繼續(xù)在林中搜尋,而他自己則循著水聲走到一處瀑布近前,游流激蕩,飛珠濺玉,他踩在一塊濕滑長滿青苔的石頭上,蹲下身去看水中倒影里的自己。 頭發(fā)不知何時已長得這般長了。 他許多年未見過銅鏡,過去幾乎沒注意過自己的模樣,只是上次無意被久時構(gòu)拍下他立于水中央的情形,他才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不再是父母膝下的少年,而終成了萬千黎民敬奉的白鬼。 此刻,瀑布落下的山壁之后有一人正從水里爬上岸。 他的襯衣跟隨他落水?dāng)?shù)次,濕了又干,干了又濕,許多天沒熨燙過,早已褶皺得不成樣子,這絕對是久總裁穿得最久的一件衣服了。 水流嘩嘩沖蕩著石頭,夾岸老樹長藤纏繞,山壁上生長著奇異草木,水聲襯得此處分外空靈,久時構(gòu)還沒來得及擰干衣服,視線便倏然被巨石上一個身影吸引了過去。 “你果然來找我了。”午蘭晃著雙腿,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我不是來找你的。” 午蘭笑意不減,“這山腹只有我一人,你不是來找我,又是來找誰?” 久時構(gòu)坐在一塊石頭上,也不管這女孩在場,徑自脫了上衣,開始擰出水,“我來見你主人。” 午蘭眼睛飛快閃過詫異,“你不怕我主人見了你將你殺了?” 久時構(gòu)微笑道:“你長得這么可愛,心腸也一定很好,我想你一定不會讓你主人殺我的,對不對?” 午蘭搖搖頭道:“這世上無論誰要?dú)⒛悖叶ú粫屗檬郑晌ㄓ形抑魅耍抑魅巳粢獨(dú)⒛悖医^不會為你說半句話。” 久時構(gòu)牽起衣服兩角抖了抖水,“那我一定要告訴你主人你故意放走我的事。” 午蘭哈了一聲從高石上跳下來,湊到久時構(gòu)身邊,“那正好,主人先宰了你,再宰了我,豈不是世人常說的生同衾死同xue?” 午蘭的臉幾乎整張都貼了過來,身子也像一灘水似地往他身上靠,久時構(gòu)沒穿上衣,這場景看起來十分不雅,他戳著午蘭的肩膀?qū)⑺崎_,自己換了個朝向坐。 午蘭手指在發(fā)絲尾端打著旋,俏皮道:“無名哥哥,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噢?我想做什么?” 這丫頭背靠著久時構(gòu)坐下,道:“你想見我主人,你以為只要一直跟著我,我就能帶你找到我主人。” 久時構(gòu)挑眉,“噢?是嗎?” “不是嗎?”午蘭自信分毫未減,“若非如此,你為何涉水而來,卻只是坐在此處不動也不看?殊不知此處桃花燦爛,乃世間絕色,看一眼延年益壽哦。” “因?yàn)槲以诘热恕!?/br> “誰?” “等一下,”久時構(gòu)想到什么,“你說此處桃花怎么?” 午蘭反身趴在久時構(gòu)背上,“我說此間桃花燦爛,世間絕色。” 久時構(gòu)撤開身子,午蘭不察,沒了支撐,身體便倒向一旁,她爬起來盯著久時構(gòu)忿忿地努了努嘴,“你若非生了這張還不錯的臉,我定丟你下海喂魚!” 久時構(gòu)沒理會,只問道:“不是說這里的桃花昨天全部枯死了嗎?哪來的燦爛?” 午蘭神情中掠過一絲錯愕:“你怎知昨日這里的桃花全部枯死?” “聽說。” “聽何人所說?”午蘭神色中多了幾分警覺,“難道——你并非一個人?” 久時構(gòu)道:“你為什么會認(rèn)為我是一個人?” 午蘭答說:“只因自上島以來,我從未見過穿著類汝之人。” “你也是我上島之后見到的唯一一個女孩子,”久時構(gòu)道,“你又為什么會一個人來到這座島?你父母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