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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時構當即扔了出去。 午蘭略覺得可惜地搖了搖頭,“我廢了好大力氣才挖出來的,無名哥哥竟這般浪費。哎,既然哥哥不喜歡這顆,下次我挖顆更別致的給你。” 說完這句話,午蘭便消失在了巨石后。 久時構盯著她離開的地方久久心還無法平靜,太血腥了,這天使般的臉蛋,魔鬼般的杰作。 看來她主人一定不可能是陛下。 陛下雖然砍殺敵人異常兇狠,但絕對沒有這么變態,也養不出這么變態的手下。 久時構驚魂未定地摸索回樹林,一路上磕磕絆絆,可憐他這嬌生慣養的總裁身子,竟然要淪落到荒野逃亡,這時天已經黑了,只有手機后置的燈亮著。 幸好手機內置的指南針還可以用,他走了不知多久,終于遠遠看到叢林深處有幾處火光,于是加快腳步循著亮走了過去。 伍庭和三名將士圍在一個火堆前,木柴上架著一個畸形的黃泥燒制的鍋。 久時構自然地坐了過去,“陛下,我今天一轉身你就不見了,你去哪里了?” 伍庭讓人舀了碗湯,自己接過來遞給久時構:“山腹出事了,朕去看看。” 久時構眼皮一跳,“山腹?” “就是朕先前同你說過的,四面諸峰,山中腹地。” 第9章 反派出門了 又是山腹? 白天遇上的怪丫頭說她日日都在山腹……倘若她在山腹,那么她主人是不是也在山腹? 豈不是反派就在山腹? “陛下,你去山腹遇見了什么人嗎?”久時構連忙問道。 “你怎知我去山腹會遇上人?”陛下反問。 “陛下,我可能誤會你了。” “哦?”伍庭劍眉一挑。 “今天你走之后,我遇見一個女孩子,她說自己每天都在山腹,還說她有個主人,據她的描述,她主人很壞。陛下,我覺得這個主人很可能才是反派,早前我說你是反派的事,興許是個誤會。” “女孩?”伍庭狐疑,“這島上何時還有其他女孩?她喚何名?” “午蘭。” “午蘭……”伍庭低聲念了一遍,似乎這名字曾在哪里聽過,一時卻想不起。 久時構喝完一碗奶白的魚湯,自己又舀了一碗,邊喝邊問:“陛下,今天山腹出什么事了?” 伍庭不愛和人解釋太多話,只見他眼睛微微一瞥,旁邊的衛兵立刻明白意思,當即抱拳,用一種報告軍情的語氣道:“陛下命蘭牙首領駐扎山腹處一片桃林,豈料今日派去的探子回報,蘭牙首領已不見蹤影,所有桃樹連根被拔,盡數枯死,無一例外。” 久時構精神一抖擻,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今天那叫午蘭的丫頭說,她主人命令他去山腹挖桃樹,難道說,你們的蘭牙首領遇上了她主人,一場惡戰,所以才……?” 伍庭眼神里閃動著危險的光澤,“她可說了她主人是誰?” “我問了,她說不能告訴我,不過她說她主人長得兇神惡煞,提著一把劍,喜歡到處砍人,陛下,你在這島上可遇見過這樣的人?” 旁邊的衛兵回答道:“我等上島數月,從未見過這號人物。” 他又轉向伍庭說:“陛下,我們的人一直在島上巡邏,從不知有來客上島,會不會是那幫蠻荒野人?” 久時構立刻接話:“不會。” 衛兵迷茫:“為何不會?” 久時構:“請注意這丫頭的措辭——提著劍亂砍,他既然有劍,又怎么會是野人?我們之前見過的野人只會使棍棒和石頭,沒有拿兵器的。” 衛兵道:“或許是從我們手里搶的。” 久時構:“那么你怎么解釋有個丫頭叫他主人?一般人會認一個野人當主人嗎?” 衛兵撓頭,“或許那丫頭腦子不太靈光。” 久時構:“不太靈光的腦子怎么會知道不泄露主人身份?我和她聊了半天,她由始至終都沒說她主人究竟是誰。” 衛兵喃喃:“或許她根本沒有主人,她只是為了轉移視線。” “聰明。”久時構提倡鼓勵式教學,但仍毫不留情指出:“不過你說錯了。她或許腦子不靈光,但我卻是絕頂聰明,如果她露出破綻,你以為我會看不出來?” 衛兵啞口無言,甚至覺得久時構說的很有道理。 伍庭一直默默觀察久時構。 像伍庭這種常年臥居沙場之人,說話做事向來雷厲風行,能用刀槍解決的問題絕不會訴諸唇舌,可這人卻不同,伍庭不知他來此處之前是做什么,不過看他的嘴這般厲害,想必常與人打交道。 更有意思的是,久時構其實和伍庭的手下才認識三天,但卻已能叫出所有人的名字,與他們同席吃飯時,完全想象不到兩天前他還被這些衛兵用矛頭指著,甚至他身上最深的幾處傷口的造成者就坐在他身旁,和他分食同一鍋魚湯。 若他真是敵國派來的細作,那可是個大麻煩,伍庭暗道。 久時構這時站起來,拍了拍身邊一個悶頭喝湯的小士兵道:“臨姜,我昨天看到你晾了些鹽,能借我一點嗎?” 這個叫‘臨姜’的士兵因為年紀小,所以只在軍中負責炊事,他曬鹽是為免煮湯時太過寡淡,但這人又不需要做飯,他要鹽做什么? 久時構知道這男孩膽子小不敢說話,于是耐心道:“我看你們都拿生姜水漱口,不過我不喜歡姜片的味道,所以想借點鹽,用鹽水漱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