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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你剛才說的什么沒說完,請你繼續講。二、我和熾君究竟是什么關系,你到底喜歡的是他還是我?三、你什么時候能將我放下來?” 裴云清不知道抱著他進了哪里,這里混白一片什么都沒有,又感覺什么都有,正中央放了一張大床,意味不言而喻。 感覺到自己屁|股上搭了只手,一股過電般的酥麻感自尾椎而上,梅晏殊沒忍住抖了一下。 “干嘛摸我屁|股!” 低下頭在他嘴巴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碾磨過他的唇齒后裴云清終于滿意的直起身子,盯著梅晏殊猴屁股似的臉笑著說:“不是想問你和熾君什么關系嗎?” “一號管家小裴替先生解惑。” 一陣天旋地轉,梅晏殊就“溫柔”的摔到了那張床上,裴云清跟著欺壓了上來,左手慢慢的從衣擺尾滑進,沉聲說道:“看過粉絲為我們寫的小黃文嗎。” 后腰突然來了之手在捏他,梅晏殊條件反射的往上弓了弓身子,卻不巧頂到了某個東西,他全身上下都抖了一下,泄氣般的落回那只大手里。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小聲說:“記得,但記的不多。” 裴云清低下頭親他:“沒關系,我都替你記著了,一會兒我教你怎么做。” 梅晏殊雙眼顫抖著閉上,認了。 (滴滴——————這是一條通往微博停車場的大巴車車————————) ............. 不知道過了多久,裴云清才慢慢的安靜下來,饜足的親了親他的嘴角。 “shuangma。” 梅晏殊事后就翻臉不認人:“爽個屁。” “嗯。”裴云清笑道:“那可不就是爽了你的屁嘛。” 梅晏殊:“........” 他掙扎著想要翻個身,全身上下跟散架了似的,又疼又軟,身體就像不是自己的了,離了裴云清根本就動不了。 “做都做過了,怎么還要跑?”裴云清把他拉回來抱進懷里,“你怎么那么喜歡跑?嗯?” “不是想知道你和熾君到底是什么關系嗎?” “來看這個。” 裴云清大手撫上他顫抖的腰肢,那里雪白一片,他的手每摸過一個地方,梅晏殊都反應劇烈,直到那只手摸上了腰部右后方的一個紅色胎記。 “知道這個怎么來的嗎?” “這是我當年練功時出了岔子,不小心給你燙上去的。”裴云清俯下身去親了一下:“有它在,我沒認錯人。” 當時裴云清還小,練的第一個招式就是馭火之術,熾君給他的那粒火種就是之前在無盡之地的那顆小火苗。結果這火種性子太皮,裴云清沒能控制住,在變換形狀的時候調皮逃竄,誰知這一竄就竄到了熾君身上。 這是烙在靈魂上的印記,永生永世都在。 . 不知道裴云清使了什么法子,明明感覺他倆在那個空間廝磨纏綿了得有半年,回到家才發現居然也就過去了幾個小時——就連徐嘉楷都沒發消息問他到了沒。 剛把人送到家,就跟算好時間似的,蔡朝恩的奪命連環call就來了。 “裴!云!清!!!你死哪去了!!!!!” 誰來告訴他為什么他就離開了兩天,這他媽的這么多人看著還真能讓人跑了? “就來。”裴云清心情好,難得乖乖聽了訓。 電話那頭沉默了下:“你是不是去俺老板去了?” 電話是外放的,梅晏殊聽見這話直接就開口:“說。” 聲音還有點啞。 蔡朝恩:“..........” 我就只是象征性的問一下,真的,沒有質問的意思。 這兩人的聲音一個比一個讓他有畫面,蔡朝恩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他們發生了進一步的關系,他揉了揉隱隱發疼的太陽xue:“竟然這樣的話,那老板你也跟著來趟公司吧。” 想著自己也離開那么久了,梅晏殊也沒多想就答應了。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要出門,出門前裴云清又把他堵在門前親。 梅晏殊推開他,冷靜地說:“答應了菜菜一個小時到。” 裴云清“嗯”一聲,“我會瞬移,咱們可以親59分鐘。” “.........” 到貓眼石的時候,蔡朝恩正帶著秘書長和運營部部長商量策劃的事兒,再次見到熟悉的員工們梅晏殊總感覺恍如隔世。 “喲老板,好久不見啊。”蔡朝恩挑著眉打招呼。 看著滿面笑容,實則差點就忍不住把心里話都抖出來了。 ——尤其是看到自家老板愈加容光煥發而自己跟個六旬老頭似的滄桑。 很氣。 “老板您休息的怎么樣,可以回到工作了嗎,需要我通知后勤再給您排點假期嗎?”蔡朝恩假笑面具.jpg。 拉開椅子隨意坐下,梅晏殊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有病?” 一個老板還要員工給批假? “............” 蔡朝恩心說,我不能翻臉,我要是翻臉老婆一定會跟我離婚。 “我每個月都體檢:)” 梅晏殊一臉“你丫說什么屁話”的表情:“所以?” 身旁傳來椅輪滾動的聲音,裴云清坐到了他旁邊,梅晏殊垂下眼就能看到他那只不安分的腿。 蔡朝恩深吸一口氣:“醫生說我好得很,沒病!” “嗯,恭喜。”梅晏殊淡淡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