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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嗎哥哥。” “..........” 原來99號學員走的是這個風格,倒是有點讓人吃驚。但也平易近人了點了,本以為同樣是高嶺之花很難下凡,如此接地氣倒是讓人好受了些。 梅晏殊覺得頭疼,直覺臉部表情都要維持不住了。 呵呵,現在不叫孩子了?怕他還能再口出豪言,只能出聲提醒:“.....有鏡頭在拍呢,你.......好歹矜持點兒。” 別把面子都丟光了,傳出去你這個閻王還怎么當。 其余人又是倒吸一口氣。 我靠? 這人是誰? 這還是我們那高冷的一批天山雪蓮般清冷似仙面無表情除了演戲會有點表情外就一直保持面癱對有所人都有一定距離特別是睡醒后就差把“請勿打擾”寫在臉上史上最年輕影帝大滿貫得主的年輕人一輩的老公梅晏殊嗎? 那要翹不翹的嘴角是認真的? “好吧,你說了算。”裴云清說。 無語片刻,梅晏殊正要開口,就聽一旁的吳笙調侃道:“原來晏殊和小裴認識啊,怎么不跟我們說說呢。” 梅晏殊:“沒........” “他在鬧別扭。”裴云清搶答。 梅晏殊:? 吳笙臉上的表情有點怪異,差點就繃不住了:“啊......原來是這樣啊。” “晏殊有這么一個好弟弟怎么不告訴我們啊,是想藏著不讓我們知道么。” 梅晏殊:?? 誰想藏著掖著。 梅晏殊覺得裴云清大概是真的被撞壞腦子了吧,他也覺得為地府辦事的那些神啊鬼啊是真的慘,有這么一位奇葩的上司,日子很難好過。 他一直緊閉著嘴巴,關于他和裴云清是否認識這個問題一個不答。邵情接到信號,忙問:“那99號要給我們帶來什么表演呢?” 裴云清聳肩,語氣有點可惜:“本來是想給大家表演一個我自創的節目的,而且幫忙的那個得是梅梅老師才行。” 前幾天陪他彩排到很晚的一眾下屬:?? 閻王殿下,不至于吧。 “既然他不肯,那我就只能,嗯.....勉為其難的換個節目了。” 梅晏殊:“啰嗦。” 早這樣干嘛了。 . 裴云清和陸之道一樣,挑了古箏這一項。 崔玨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裴云清又把傀儡扔了出來,自己本神出竅來到他們這。 評委席里,梅晏殊似有所感,抬頭看了臺上一眼,偏頭問吳笙:“你有感覺到什么嗎?” 吳笙奇怪:“什么?” 梅晏殊:“沒什么,看表演吧。” . 裴云清把表演的事交給了傀儡,自己卻回到了位置上。 “問你們一件事。” 謝必安立馬把眼神轉過來,那眼神仿佛就再說,我們也有事想問你。 裴云清一怔:“怎么?” 見自家搭檔眼看著就要去送死,范無咎先一步給他下了禁言術,提防他再說話。 謝必安:“唔唔?” 【范無咎:“沒事,殿下您說。”】 白無常每天都要犯一次瘋病,裴云清早已見怪不怪,便也沒多加在意。 【我出去這段時間,有人跟梅晏殊近距離接觸過嗎?】 幾神對視一眼,差點想說:離他最近的不是老大您嗎。 【魏征:我們先前在后場的時候不太清楚有沒有人接近,但我們出來后。應該....沒有吧?】 陸之道倒沒有像大家一樣光顧著八卦,頭先覺得不對勁,他問:【怎么了,這凡人有什么問題么?】 右手指尖的灼燒感尚在,成神萬年他已經很久沒體驗過受傷的感覺了。由此可見,凡間對他的限制真的很大,這滋味不太好。 【沒事,一點小發現而已。】 【范無咎:可是那凡人的問題?】 【裴云清:現在還不確定,等我查清了再說。】 范無咎一時沒注意,竟讓謝必安解了禁言,他又出來作死了。【怪不得殿下您今日一反常態,我說呢,嗐!】 裴云清用手輕輕攏了下衣袍,淡淡地說:【我一反常態嗎,嗯?】 還欲再說的謝必安被范無咎一腳踹開了。 可長點心吧。 . 裴云清的一手傀儡術登峰造極,做出來的傀儡跟他本人基本上沒什么兩樣,除了跟他教出來的地府手下們以外,基本上沒人能看得出來。 傀儡一曲畢,很是“盡職盡責”的模仿主人的語氣神態和梅晏殊交談。 只是這一次,梅晏殊的神態明顯淡了些,表情遠沒有剛才鮮活。 眾人又在想,怎么就一個表演的時間高冷影帝就又回來了? 沖著兩人的關系不錯,吳笙和邵情都給了“A”的評價,所有人都在等梅晏殊的結論,大家都在想,裴云清會不會是這期節目里唯一一個A。 “他”的表演還有實力能算得上中上等,又是最后一個節目,再加上和總導師認識的這層關系,應該大概率會是A了吧。 他們都在看梅晏殊,有眼尖的看懂了他寫了一豎,看起來像“B”。 眾人恍然,不愧是梅影帝,公私分明要求嚴格,一場表演看了下來居然一個A也沒有? 裴云清收回視線,下一瞬直接出現在他身后。 男人在他看不到地方,雙手從他兩旁穿過支撐在桌上,下巴維持在梅晏殊頭頂的高度,看清了這人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