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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林岐遠嗓音溫柔,帶著他這輩子最大的溫暖:“我也很喜歡你。” 看著眼前的臉,自始至終沒有褪去過的奶膘,漂亮的瑞鳳眼總是帶著盈盈水光,司瑾藤的臉輪廓分明,帶著男孩子的英氣,眼睛卻很多情。 他從第一眼見到司瑾藤,就被小孩兒的長相吸引。 林岐遠在外人面前總是翩翩公子,別人家的小孩兒。容貌俊朗,成績優異。林家父母也知道林岐遠的智商優于別人,從小就給他很多自主。 他不需要費太多力氣,就可以輕松學會別人覺得很難的東西。他知道自己跟別人不一樣,他是一個極端利己主義,看似對誰都溫和有禮,其實誰在他眼里都跟卑微螻蟻一般。 他知道自己有情感躁郁癥,對感情認知障礙,極端自私自利,反/社會人格在他體內不斷叫囂。 除了司淵,司淵是他唯一當做好友的人,大概因為倆人智商相似,不需要說太多就明白對方心里在想什么。 后來是盛湛,盛湛是個極其危險的獵人,注定跟林岐遠只能是惺惺相惜,到不了跟司淵那般親近的關系。 而司瑾藤不同,司瑾藤是他的一顆藥。 一顆壓制心底郁躁最甜美的藥。 司瑾藤出現之前,林岐遠無處發泄心底的反/社會人格,準備尋找刺激。他翻閱了大量的FBI米國警探案例,制定了詳實的無罪sha人計劃。 他將計劃的細節在腦海中演練無數遍,確保萬無一失。 也知道管家無意中看到了他的謀sha計劃,但是沒關系,管家很愛他,絕對不會出賣他。 他也不在乎管家偶爾偷看他時流露出的心疼目光。 只要,他心底的躁郁得到發泄,讓他感受到依舊存在于這世界上的真實感,怎么樣,都無所謂。 但是他的計劃還來不及實施,司瑾藤就出現了。 小孩兒倔強地抬起一雙漂亮的眼睛看著他,軟糯的嗓音中帶著委屈,吸著鼻子問他:“你是誰?你不是司淵!” 那一刻,他聽到耳邊一道聲音:“看,總有人能安撫你。” 而另一道聲音同時響起:“毀了他,你會得到救贖。” 當林岐遠將小孩兒攔腰抱起的時候,他如原本就該存在于林岐遠身體的一部分般契合,柔軟,妥帖。 司瑾藤,合該與他是一體。 誰也不能離開誰。 ———— 從宿醉中醒來,司瑾藤揉著發漲的太陽xue,眼睛干澀。 “我的眼睛!”他咬牙喊了聲,一只溫熱的大手蓋在他眼睛上。 他認出手的主人,嘴角放松。 “我好難受~” “我泡了蜂蜜水,起來喝一點。”林岐遠輕聲哄道。 “你抱我。”司瑾藤閉著眼,伸出雙手,讓林岐遠抱。 林岐遠輕嘆口氣:“我抱你可以,但是現在攝像頭開著哦。”到時可別臉皮薄,又纏著季月白去剪掉。 季月白估計真能把他給炸上天。 “嗯。”司瑾藤大發慈悲:“我們是合法夫夫,偶爾也要配合一下宣傳需要嘛。” 林岐遠低笑兩聲,性感悅耳。 司瑾藤舒服地想著,每天早上讓林岐遠叫、床,也是一種享受啊。 被林岐遠抱到衛生間,刷牙洗漱,又跟嬰兒般被抱到餐桌旁,喝蜂蜜水吃早餐。 司瑾藤才想起過問他那可憐老舅的動向:“司淵呢?” “他昨晚就回去了。” 司瑾藤點點頭,忽然一拍桌子,氣憤道:“你都知道告訴司淵做空萬里股票,為什么不跟我說,平白讓我損失一個億!” 林岐遠好笑,這孩子的反射弧真夠長的。昨晚說的事,今天才反應過來。 真就叫秋后算賬。 但他一點賬都沒什么可算的。 “你忘了嗎?我管理的所有公司都是你的,包括所有固定資產和現金流,所以我參與的那份做空萬里,也屬于你的受益。”林岐遠緩緩說道,他的臉上并沒有什么變化。 仿若這些本來就該是司瑾藤擁有的。 “多……多少?”司瑾藤直覺那是一個他想都不敢想的數字,但聽到林岐遠說出口時,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網友鍵盤俠們對于明星的高收入口誅筆伐,娛樂圈內的確不乏日入百萬的流量,但跟真正的資本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司瑾藤只覺得頭有點眩暈,大概是還沒徹底醒酒。 “這些,都是我的錢?”司瑾藤冷靜下來,才小聲問道。 “是。”林岐遠眼中含笑。 “可我TM一分錢都沒見過!”司瑾藤憤憤不平。 有一種以為叫我以為自己很窮,誰知道自己原來這么富! 林岐遠沉思片刻:“如果你想清算一下自己擁有的資產,可以挑個時間跟我去一趟米國。畢竟國內的稅收很高,如果國外的話,更方便cao作。” 司瑾藤點點頭,這些他還是知道的。 那么多富豪在國外成立慈善基金會,其實是為了躲避巨額的稅款。不明覺厲的吃瓜路人以為富豪們大多心胸寬闊,視金錢為糞土,實際上這只是他們合理避稅的方式。 “那么多錢,我要幾輩子才花得玩啊?”司瑾藤托著下巴,凡爾賽式發愁。 “你可以定個小目標。”林岐遠朝他擠擠眼:“比如先上個外太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