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回我家做,要么在這里做。你二選一吧
29 說是看貓貓,結果吃飽喝足的悠米立刻恢復高冷,屁股一扭誰都不愛地鉆回書房。 陳界特地把它又抱出來,結果司虞還沒伸手呢,它齜牙咧嘴地沖著她哈氣,后背的毛全都立起來了,尾巴也跟個大松鼠似的。 就連陳界也被它狠狠咬了一口。 場面一時非常尷尬,司虞摸了摸鼻子,看到男人胳膊上冒血的傷口,關心道:“嚴重嗎,要不要去打針狂犬啊?” “家貓一般不會攜帶狂犬病毒的。”陳界解釋,走到水池邊沖洗了幾分鐘,又從客廳的電視柜下面翻出醫療箱。 “我來幫你吧。” 男人膚色很白,除了冒血的口子,周圍也有貓的抓痕。司虞低著頭小心地用棉簽去擦,似乎是怕他會痛,邊擦邊呼氣給他吹傷口。 陳界忍不住想伸手想去挽她散落的發。 司虞恰好抬頭,溫馨柔和的光落在她眼眸中化作星河,男人幽暗的眼眸中濃重如墨。他們彼此吸引,唇舌又忍不住纏到一處。 男人握著她的手腕,克制地啄吻著。 他沿著她的唇吻上人中,鼻尖,再到眉心。 司虞閉上眼,感受著落在眼皮上溫柔又guntang的吻,甚至有些想落淚。她隱隱有些害怕,生怕心底的某處防線就在男人的潛移默化中逐漸被侵蝕腐爛。 “陳界……別對我太溫柔了。” 她仰著頭,主動含住他的下唇:“我只想zuoai。” 仿若墜入冰淵,男人失態地推開她,泛紅的眼尾克制又羞恥:“對不起,我帶你回來不是為了這個。” 她無所謂地聳了下肩,替他解圍道:“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別當真。成年人意亂情迷有點曖昧動作很正常的,你也別總一副虧欠誰的模樣。” 陳界無法贊同她的價值觀,只能匆忙地逃回廚房:“水燒好了,我去給你泡杯茶。” 這次是檸檬百香果的經典搭配,陳界mama很有創意地分了許多小盒子裝,每份又配了一小袋的干果。還特地貼了便利貼說知道他不愛喝甜的,這樣方便他分給同事。 兩人都懷著心事,茶也喝得不是滋味。 夜已經很深了。 司虞緩緩地啜著變涼的茶水,蜂蜜沉在底部沒有化開,有點微酸。她輕皺了下眉,思忖要不要自己先主動開口,畢竟這位愛面子的仁兄怕是還在懊惱剛才的吻。 其實她不介意跟陳界維系一段時間的炮友關系。不過這男人太過正經,彼此又有共同的朋友,她既怕陳界當真又怕到時候不歡而散鬧得大家都下不了場。 兔子少吃窩邊草是對的,她已經在童慕陽身上吃過一次虧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大冤種跟她心有靈犀,司虞正在心里罵著,彼時手機又接到陌生電話,往日里她斷然是不會接的,但此刻太尷尬了,她亟需電話救急。 接通后她趕忙走到陽臺上,拉開一點窗戶,陳界小區的綠化很好,空氣也格外清新。 “小虞,是我……”童慕陽委屈巴巴地狀似在哭,“你終于接我電話了,我好想你啊……” 司虞也沒廢話,直接問道:“你在哪兒呢?” “在B大的武術比賽呢,上個月不是跟你說過的嘛,你看你又——” “閉嘴吧你。咱倆都分手大半個月了,別嘰嘰哇哇的行了啊。你當我真是魚只有七秒記憶呢,自己在誰床上醒的還要我提醒你嗎?” “是王戈羽她主動的!”童慕陽急了。 “你個武術教練,你不樂意,她小雞一樣的身材還能強迫你不成。咱都是成年人了,要點臉行不行啊!” “你那天來接我不就沒這些破事了嗎?” 呵,男人推卸起責任倒是一套一套的,完全不像當初追求自己時的憨厚嘴笨。 司虞扶額懶得再跟他翻舊賬,下了最后通牒:“你趕緊給王戈羽打個電話別來煩我,隨便你倆要在一起還是同歸于盡。但凡你倆任何一個再來sao擾我,我就去找你們領導,讓你那些學徒都知道你怎么出軌,怎么睡了前女友meimei的!” 童慕陽見說不過她,狗急跳墻開始各種言語羞辱。司虞直接掛斷,立刻就拉黑了他。 全世界他媽的就沒有一個負責任有擔當的男人了是吧! 先是她那個早死的醉鬼爹,再是那個永遠的旁觀者后爸,接著又是她從垃圾堆撿到的幾個人渣前任。她還以為老實憨厚的童慕陽會有擔當,結果特么的依舊是個傻逼普信男。 真就是日了狗了! 怒火一下子就燒起來,她氣鼓鼓地沖回客廳,一把推倒正在收拾杯子的陳界,茶水倒在地毯上,被很快空氣中都飄著甜香氣。 陳界不解地看著騎在自己腰上的女人,氣呼呼的臉像紅燒的河豚。 他用手撐著,試圖起身。 女人的魔爪已經摸到他的胯下,表情兇狠地問道:“要么回我家做,要么在這里做。你二選一吧!” 如果非要選個男人泄火的話,此刻的司虞只想要陳界。 ——— 開車預警滴滴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