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肢硬了
23 陳界離開時,司虞正在書房剪視頻。 貝多芬把之前咬壞的球叼給他,陳界彎腰接過,又摸了摸它的下巴,溫聲笑著:“下次給你帶新的。” 還會有下次嗎? 他望向書房的方向,門擋著,也阻隔著山海。 司虞忙完準備點個外賣,貝多芬又叼著東西到處亂扔,估摸著是餓了,看到女人終于出來立馬裝乖,端坐在她跟前,她一伸手,立刻就把爪子搭上來。 她被逗笑了,想起在醫(yī)院也買了寵物羊奶,便咕咚咕咚給它倒了滿滿一碗。作為報答,酒足飯飽地 的司虞正看著電視劇打發(fā)時間,貝多芬一下子躍到沙發(fā)上,嘴里叼著一副陌生的眼鏡。 她仔細辨認了下,應該是陳界的。 邊緣已經有了磨痕,也不知道是不是貝多芬干的。 她拍了張圖發(fā)過去。 ——你東西落我這兒了。 恰巧席露露的信息發(fā)過來,她沒點上陳界,倒是發(fā)到席露露那里了。 女人立刻一串問號。 司虞立馬撤回,不過已經晚了。 奪命連環(huán)call弄得她頭皮發(fā)麻,再看到那條醒目的信息。 ——不!說!清!楚!我!立!刻!曝!光!你! 她認命地接了電話。 “快說快說!” “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又沒說我想啥,你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嗎?再不說,我就讓我堂哥去問他發(fā)小。嘿嘿,不如你自己主動交了唄。” 司虞確信陳界不會跟人聊這么私密的事。 她支吾著最后承認:“就……睡了唄。” 席露露立馬興奮:“幾次啊?怎么樣,爽不爽?……” “停!”司虞制止越來越有顏色的對話,“你以前也沒這么關心過我前任們啊?!” “那不一樣。”席露露解釋道,“那些個歪瓜裂棗跟我磕的CP比起來,全都是垃圾。” “……”司虞無語了,“你是在罵我眼瞎,專業(yè)回收垃圾的啊?” 不過的確是她的好姐妹,對童慕陽的評價與她如出一轍。 她提了嘴王戈羽來她家找茬的事,席露露直呼干得漂亮。立馬又把話題扯了回來,“你最近沒更小號,評論的姐妹都以為沒有后續(xù)了呢。” 司虞懂了,她是來找糖磕的。 神秘兮兮地席露露說了句微博見,果斷掛掉sao擾電話。 她切上小號先把之前草稿箱里的抽獎博發(fā)了,然后又更新了一條。 ——嗯,幻肢硬了。 又想起昨晚,昏黃的光,潮濕guntang的呼吸,男人臉上矛盾的澀意,沉溺情欲時泛紅的身體,就連胳膊肘都透著誘人的粉。 何止硬了,褲襠都要炸了。 前一秒還在激情轉發(fā)抽獎的粉絲們,下一秒立馬奔向評論區(qū)嗷嗷大哭,直呼渴死我了,這一定是do過了。 司虞默默點了個贊。 不得不說,女人們的直覺實在是太準了。 司虞隨便翻著評論,看到有趣的便會回復幾句。她挺享受在公共平臺與人分享戀愛心得,畢竟少女時期連個說心事的對象都找不到,每天都在憂愁什么時候能擺脫那一家子神經病。 其實她對母親在父親死后一個月就改嫁并沒有怨言,畢竟那男人除了喝酒什么都不干,后爸至少是個職業(yè)體面,長相周到的正經人。只是母親還挺小心翼翼的,進了王家后也多顧及她的感受,還會在王戈羽故意搗亂時讓她后爸來幫著解決矛盾。 從什么時候開始不一樣的呢,司虞記不清細節(jié)了,反正王戈羽個子竄的比她高后,母親就一直讓她撿舊衣服穿。 后來她做淘寶模特賺了點小錢,正是十五六的年紀,對性好奇,就在網上買了幾個小玩具想試試看。 起初她藏在衣柜里,怕母親發(fā)現(xiàn)還特地把贈外包裝,送的潤滑劑,避孕套給扔了。除了一件看起來就讓人面紅耳赤的紅色透明丁字褲。 哪料到后爸五十歲生日那天,她忙著下來幫忙,王戈羽會趁機偷了她臥室的鑰匙,還拿到了她一時大意忘在枕頭旁的小玩具。 那個傻逼還按到了開關,一群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她舉著嗡嗡作響的小玩具滋哇亂叫:“mama,mama,jiejie房里有好多奇怪的東西哦。” 她當時太氣憤了,腦袋一熱就給了王戈羽一巴掌。 生怕夠不到她的臉,她還是助跑沖過去的。 這種形狀的東西,在場的人想裝傻都很難。她低著頭面紅耳赤,guntang的羞恥感讓身體都劇烈抖動起來。嘈雜的聲響從四面八方向她涌來,將她高高托起,又重重地落下,她像深陷于泥沼,再被沉入深海。 ——— 今天更了五千多字,夸夸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