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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砸吧了兩下嘴巴,如同馬上要開吃一頓大餐似的。 就在林宏捏著女孩的下巴,要吻上去的時候門外忽然有人敲門。 門口的兩打手得到示意,轉身開門,正要把外面的人給轟走,還沒看清楚對方是誰,兩人已經相繼被撂倒了。 外面也是兩個人,只是動手的只有一個,另外那個站在對方身后,看到地上直接躺下的兩人,兩名打手胳膊直接被當場給擰斷,倒在地上呻1吟。 速度太快了,那人完全沒看清楚陸澤是怎么動手的。 從打手身上跨過去,陸澤往屋里走。 屋里幾個人看到一張陌生面孔,但對方氣勢逼人,一雙冷漠的眼,冷漠的眼,快步走到屋里來。 徑直來到沙發前,把女孩從林宏懷里給拉了出去。 林宏立刻抓住女孩另外一只手,挑起眉頭沒有好意地問:“你誰?不知道這里是誰的地方?。俊?/br> 陸澤根本不出聲,只是嘴角微微一動,也不是笑,就勾了勾。 然后一把捏住林宏的手,下一秒對方就痛得眉頭擰起,嘴里咒罵出聲:“他媽的,你小子找打!” 林宏拳頭一揮,就直砸陸澤面門,可陸澤只是頭一偏,一個往前上步,抓著林宏的胳膊借力用力,林宏身體被拽飛出去,直接被陸澤給一把甩飛撞到墻壁上。 另外幾人也知道來者不善,都跟著起身。 然而不到十秒鐘時間,幾個人全部都倒下來,倒了一地,哀嚎聲接連響起。 陸澤冰冷掃視這些垃圾們,彎腰將文艷給抱了起來,打橫抱在懷里,另外那個跟他過來的人,也快步進屋,把文月給扶著往門外帶。 外面兩個打手爬了起來,準備攔住他們去路,陸澤都沒有把女孩給放下,抱著人用腳踢踹,直接踹斷了一個人的肋骨,另外那個人被陸澤毫無波動的眼神注視著,被威懾到,不敢再往前了。 陸澤和同行的人將龍鳳胎給帶走了。 帶去了他們所在的房間,龍鳳胎都喝了迷藥,處在半昏迷中,陸澤讓人去找醫生來,醫生來的很快,給兩人看了一下,喂他們吃了一點藥。 安置兩人到房間里睡覺,沒過多久,林宏他們帶人找了過來,直接叫了更多的人,在他的地盤上,居然有人敢對他動手,今天他還真的打斷對方兩條腿,讓對方趴地上,像狗一樣爬著。 到了房間,卻意外看到剛剛還揍過他們的男人坐在一張輪椅上,林宏和朋友面面相覷,都愣了幾秒鐘。 陸澤知道對方多半會找過來,沒有避開,就這么等著他們。 只是對方帶的人很多,陸澤目光沉了沉,剛剛一番動手,他身體還在恢復中,并沒有完全康復過來,這么一運動,現在身體已經超負荷了。 這么多人,他估計有點吃不消。 陸澤不想節外生枝,龍鳳胎是陳燁的人,他們受到傷害,陳燁如果知道了,肯定會找過來,正是因為這樣,陸澤才想自己快速處理,但現在好像不能馬上結束。 陸澤思考著對策,他這邊人不多,就他和另外一個人,本來過來談事,臨時談到林宏那里,對方之前來過溫泉這里,也是他告訴陸澤,林宏他們將龍鳳胎給帶走的事,了解一點林宏這人的斑斑惡跡,所以知道龍鳳胎肯定會有點事。 其實報警也可以,但是陸澤還是選擇自己出手,然后就變成這樣了,要是他沒有事,身體沒有問題,再來些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但現在,陸澤不太能確定了。 只是退縮,那也不可能。 兩邊眼看著要開打,有人手里拿著有棍子,逐漸靠近陸澤,就在對方準備揮舞棍子的時候,關閉的房門轟然聲響。 有人在外面踹門,不是敲門,而是抬腳直接踹。 房門震顫,馬上要倒下似的,門口站的人讓開了一點,外面的人又踹了兩下,這里的門都是木質了,對方又踹得非常用力,沒兩下門就倒了,倒在地上,震耳欲聾。 出現在門外的人兩手都放在衣兜里,門被他踹倒后視線懶懶一抬,仿佛沒睡醒一樣,快速瞟了屋內一眼,看到坐在輪椅上的陸澤,目光頓了一頓。 轉移開視線,落到擋門口的一群人身上,那群人全都面色不善,好像陳燁壞了他們的好事似的。 陳燁把手從兜里拿出來,抬起長腿往屋里走,踩在剛剛被他踹掉的門板上,陳燁走向門口那群人。 幾個人圍過來,都攥緊拳頭隨時要對陳燁下手,林宏忽然抬手,讓打手們退開,陳燁邁步上前,走到了林宏面前。 對方盯著陳燁那張臉,可比龍鳳胎漂亮太多了,完全不在一個比較級上面。 “我來找我的人,現在是什么情況?” 陳燁話一出,林宏盯著他的目光就微微變了,敢情那對龍鳳胎是這個人的所屬物。 不是那個殘疾人的? “你們……認識?”林宏視線在陳燁和陸澤兩人臉上來回,好像還真的認識。 那可就稍微說得通了。 “算認識?!标悷铧c點頭。 林宏低頭笑了一聲:“剛剛我請你的人喝一杯,但是他們好像不喜歡別人的敬酒,還打翻了十多萬的酒,我這人脾氣不太好,就稍微讓他們多喝了兩杯,他們兩個都醉了,本來想把他們給送回你那里,誰知道突然冒出來這個人,以為我欺負他們了,二話不說就動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