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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銀月聽清了,只是不敢相信。 他說的是,“等我治好他們,我們便回去成親。” 銀月心頭為之一顫,頭一次知道,原來在羽浮心里把他看得如此重。 他啞著嗓子,答應道,“好。” “待此間事了,我便帶你回去找?guī)煾福屗先思易髦?,我們成親。”銀月把人從被子里拉出來,變著法地親他,弄得他一臉濕噠噠的。 羽浮掙扎得有些累,躺平不動了。 銀月抱著他,夾著他的腿,像條小狗一樣不停地蹭,溫言軟語,低低地在他耳邊訴說著以后,“等我們成親后,你給我生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我可以教男孩子習武練劍,女孩像你,長得漂漂亮亮的,什么也不用做,我會給她世間所有的寵愛?!?/br> “不過,我最愛的永遠是你。” 說著,他的手掌撫上羽浮平坦的肚子,笑得像個孩子,仿佛這里頭已經(jīng)孕有他們共同的生命的結晶。 “不行?!庇鸶”凰f得晃神片刻,思緒起伏,覺得那樣的日子似乎不錯,可一下又清醒過來,紅著臉,拉開他的手,窘迫地說道,“我才不要給你生孩子,要生也是你生?!?/br> 明明他才是里面那個。 小娘子有心要振夫綱,銀月樂不可支,笑得軟倒在他身上,連聲應道,“好,我生,那你給我一個孩子吧,好不好?” 羽浮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眼眸濕濕的,四目相對,亮晶晶的,似乎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行性。 銀月又忍不住去親他,口中還不正經(jīng)地說著,“娘子如此可愛,為夫實在忍不住?!?/br> 羽浮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又落入他的戲弄,氣呼呼地轉過身子。 那人恬不知恥地鉆進他的被子里,抱著他的身子,撕他的衣裳。 他伸手去推他。 身上之人如座山,緊緊壓著他,抱著他倒在了床上,滾作一團,一雙手不安分地摸他身上的軟rou,把他欺負得眼淚汪汪,連連求饒。 “放開!” “娘子,給我生個孩子吧,一個好像不夠,兩個好,他們有個伴……” “唔……呼……不行……我生不出來……別碰那……” “你可以的,寶貝,打開,我們多做幾次,會懷上的。”銀月在他耳邊循循善誘。 羽浮哪里是他的對手,輕易便被擾亂心智。 心不靜,情意亂。 -------------------- 作者有話要說: 誰不愛師兄呢? 第40章 羽浮同銀月在屋內(nèi)鬧得起勁,掃興的人又不請自來。 書童在門口徘徊許久,不敢冒然打擾,可實在有事,沒法做主,只得硬著頭皮敲門。 “公子,您有空嗎?”書童站在門口,側耳聽著里頭的動靜,好似沒人說話,弱弱地開口問道。 好事一而再,再而三被打擾,便是銀月好脾氣,也忍不住有些微惱。 他還什么都沒吃著呢。 “來了,等一下?!?/br> 羽浮從他身下鉆出來,沖門外應了聲,在他炸毛之際,抱著他的脖子,在他唇上重重地親一口,安撫他的情緒。 “好了,他這會兒過來找我,一定是有急事,我先去看看,待會兒陪你,好不好?”他像哄小孩似的,輕聲對銀月說道。 兩根手指伸過去,扯了扯他郁悶的臉,往兩邊拉,勾起一抹丑丑的笑容。 “哈……”他的樣子有些滑稽,羽浮被逗樂,忍不住笑出聲。 “你啊?!便y月拿他沒辦法,一向對他束手無策,無奈地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把人抓進懷里,狠狠親了一通。 從昨夜以后,銀月尤其喜歡對他動手動腳,把他按在懷里親,親得他渾身發(fā)軟,喘不過氣。 可他偏偏于此毫無招架之力。 銀月妥協(xié)地嘆口氣,抱著羽浮坐起身,仔細給他穿衣裳。 無論是穿,還是脫,與羽浮有關的事,沒人比他會。 他低頭挽著結,神情專注,修長的手指帶著一層薄薄的繭子,在羅衫間游走,勾起一塊布,又放下一塊,左右交疊,連根衣帶都系得一絲不茍。 羽浮是被銀月牽出去的,手拉著手,舍不得放開,每走一步,指尖會不由自主地輕撓他白嫩的手心。 說得曖昧些,放在人間煙花之地,這便是一種若有似無的挑逗,干差烈火,一撩情,后面便不可言說了。 銀月這是真把他當小娘子了。 “你別摸了。”羽浮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小聲嘀咕了句,縮了縮手,掙不開。 不得不說,除了有些羞澀,銀月的行為給足了他想要的安全感。 他的心裝得滿滿的,心尖像泡在甜水里,甜得整個人都是軟乎乎的,臉上不自覺露出呆呆的笑,一臉陷入愛戀的小媳婦媚態(tài),羨煞旁人。 “怎么了?”羽浮疑惑地問向站在門口的書童。 院子里圍了許多人,旁邊點了一盞燈籠,放在地上,火光昏暗,照得每個人的臉色都是黯淡的,表情凝重。 他走近些,聽見女子們低低的啜泣聲,夾雜著男人們無奈的嘆息。 長吁短嘆,此起彼伏,暗示著在場的眾人心情復雜。 如果不是走入絕境之人,聽不出那短短的一聲嘆息中包含的百感交集和無可奈何。 穿過人群,走到中間,看到了讓他震驚的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