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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太白和墨澈都不在,消失了大半天,絕非偶然,事實是,他們被妖族的人絆住了手腳。 在他們找到羽浮的同時,妖族的人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蹤跡,派人偷偷跟著他們。 他們沒有其他的所作所為,就只是明目張膽地跟著,手腳不干凈,留下許多蛛絲馬跡,叫人心煩,又無法忽視他們的存在,不知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這是在人間,依三族之間定下的規(guī)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們不得主動挑起爭端,否則會被天道所罰,天族之人若是當(dāng)著凡人的面動手,是為大忌。 墨澈懷疑,天族之中出現(xiàn)了內(nèi)jian。 所以,中午的時候,他拉著太白出去了一趟,想著有銀月護(hù)著,羽浮是安全的,故,放心親自去摸了摸妖族那邊的把戲,一探究竟,只是可惜了,無功而返。 羽浮的內(nèi)丹一直沉寂至今,是被銀月封印在他體內(nèi)的,從輪回把人帶出來的時候,為了他的安危著想,出此下策。 之所以說是下下之策,是因為內(nèi)丹關(guān)系他的性命,以靈力將其封印,傷了他的身子,所以他才會一直生病,而非小時候凍出來的的寒癥,身世什么的,不過是銀月信口胡鄒的。 -------------------- 作者有話要說: 救命,我寫的跟不上更新的速度,所以,如果我忽然斷更了,不要覺得奇怪~ 第24章 書童聽銀月的吩咐,把墨澈和太白從小院請了出去。 兩人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地站在門口,見不到想見之人,神情落寞。 墨澈盯著緊閉的房門,抿著薄唇,心中說不出的郁悶。 先前的事已經(jīng)驗證了他的猜想,只要他稍靠近些,總會給羽浮帶來不幸,天道這東西,不可不信,不可盡信。 可是他不想就這么放手。 忽然,天色突變,原還是晴空萬里,一下子來了許多烏云,雷霆密布,似有狂風(fēng)驟雨來臨之勢。 墨澈抬頭一看,瞇了瞇眼,眼神凜冽,倏忽一抬手,擋住了一道劈下來的天雷,足足有小孩手臂那般粗,震得他胳膊發(fā)麻,手掌微微顫抖,后退了好幾步。 “君上,您沒事吧?”太白面色凝重,焦急地問道。 墨澈盯著自己顫抖的手掌,藏于袖中,面不改色地?fù)u了搖頭。 太白松了口氣。 受了這道天雷后,烏云便散開了,一切又恢復(fù)了平靜。 不過是用了一點點小的法術(shù),替羽浮治了燙傷,沒成想,天雷來得如此之快。 太白思索再三,語重心長地開口勸道,“君上,此事可一不可再二,您是天界之主,若是有任何閃失,小神無法對先帝交代,愧對整個天族。” “至于羽浮,生死劫數(shù),一切皆是命定,您還是勿要強求了,若是非要插手凡間之事,不知會滋生何種變數(shù),怕會給羽浮帶來更多的劫難。” 他的言下之意是在勸墨澈放過羽浮。 墨澈沒說話。 銀月把羽浮帶進(jìn)房間,拿了藥箱替他處理傷口,其實已經(jīng)沒事了,但他仍不放心,擦了藥,包了好幾層紗布。 羽浮見窗戶外邊天色大變,心有好奇,想出去一探究竟,被銀月拉住了。 外邊很快就平靜了,羽浮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嘀咕道,“奇怪,好端端的,怎么忽然響起了雷?這么快又沒有了。” 銀月捏了捏他的臉,故意板著臉說道,“你先別管天了,這手是怎么回事?我不過出去了一小會兒,你怎么又把自己弄傷了?” 他抱著羽浮的手,輕輕吹了吹他的傷口,臉色不好看。 羽浮縮了縮手,有些心虛地說道,“也不知怎么的,那茶壺自己裂開了,被水燙了一下,已經(jīng)不疼了,你別擔(dān)心。” 他也不明白,怎么這幾日這么倒霉? 銀月嘆了口氣,咬了咬后槽牙,恨恨地說道,“你以后不要與那兩人來往了,兩個掃把星,盡給你找麻煩,從遇見他們就沒好事。” 羽浮被他逗的一笑,反問道,“哪有這么夸張,只是碰巧了,怎么怪得到旁人頭上呢?他們只是上門求醫(yī)的病人,我替他們診完,打發(fā)他們走就行了,何必同他們置氣?” “不過,話說回來,你真的不認(rèn)識他們嗎?”羽浮摸著下巴思索道,“我總覺得他們眼熟,又想不起在哪見過的,尤其是那個叫墨澈的,每次看我的眼神,我都覺得他有話想和我說。” 銀月面無表情地說道,“不認(rèn)識。” 他溫柔地敲了敲羽浮的腦袋,說道,“不許再想他們了,我已經(jīng)讓小童送客了,從今往后,你的眼里只許有我。” 兩人對視一眼,情意流動。 銀月情不自禁地靠近他,小心翼翼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羽浮沒有躲,乖乖閉上眼讓他親,臉色紅紅的,羞澀一笑。 他們在房間耳鬢廝磨,到天色昏暗才走出房門,銀月滿面春風(fēng),笑意吟吟,一看就是被安撫得心情很不錯。 太白有事回了天宮,余墨澈一個,獨自守在門口桃花樹下,候一人,久等不至。 天寒地凍的,桃花凋敗,只有干枯的枝干。 不一會兒的功夫,忽又飄起雪,漫天飛雪中,墨澈一襲玄衣,孤零零地站在雪地之中,人影蕭瑟。 羽浮推門而出就見這一場景,動作微怔,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他,沒有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