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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衛國知道自己心神不寧,開車技術二把刀雨中開山路精神不集中怕是容易出危險。既然陳晨如此自信,換她開也好。等到了前面補給點聯絡上基地的人,他就不用管這些人,就可以回頭去找余念安,現在不如抓緊養精蓄銳休整一下。 兩人交換位置,陳晨握住方向盤一踩油門,車子尚算平穩的開出去。 郝衛國盯了幾分鐘,發現陳晨車感很好,雨中高速車身依然很穩,估計是開車方面有天賦,給她一輛賽車絕對能出好成績那種,不禁有點羨慕。同時也終于放松下來,瞇起眼睛打盹。 雨勢再次變大,雨刷器基本沒用了,全靠著車感和反應。如果郝衛國開一定會放慢速度,陳晨卻還是仗著技術,并未減速。 在轉過一道接近90度的直角彎時,忽然對面射來兩道強光。陳晨經驗不足,心中一慌猛踩剎車,整個車子頓時在雨中打滑,飄了出去。 --------------------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可能只有一章,盡量肥厚的吧。 第25章 025路邊大巴車 郝衛國驚醒,急忙幫著穩住方向盤,車子將將在山道邊緣停下,沒有整車甩出路緣,卻也有小半都脫離了正常道路。 陳晨驚魂未定,郝衛國大聲喊著:“快,把車挪到路中。對面的車沒有動。” 陳晨下意識聽從別人命令,全靠著肌rou記憶cao縱車子。大切四驅,后面輪子使不上力氣,前面還有兩個輪子,總算是cao縱將車子板正回了路面上。 梁慈提醒道:“對面的車燈是突然才亮起來。車子卻好像一直停在這里。” 郝衛國扶了扶跨在身上的槍說道:“我過去看一下。萬一有危險狀況,你們就直接開走。” 陳晨鎮定了一下瞄了瞄前面的情況,猶豫道:“現在留出來的窄縫,咱這輛大切能勉強開過去。咱們后面的軍車似乎過不去。” “對面是一輛大巴車,或許有喪尸。我看看情況,再看怎么挪開吧。”郝衛國表情嚴肅全身戒備,穿戴好雨披奔著前面的車走了過去。 前面陳晨停了車打雙閃,后面呂大有也在她之后停好,緊張的望向大巴車的情況。 與產婦躺坐在軍車內的陳二金小聲叮囑兒子:“小虎,你去副駕駛幫著往前看看。我們這里有付東在呢。你也別擔心。” 產婦和嬰兒此時已經睡著了。 付東憨憨點頭不敢出聲。 陳小虎本來就不放心前面的那些事,趕緊穿了雨披跑下車。并沒有直接上副駕駛,他往前走了幾步,試圖看清大巴車的情況。可惜此時雨特別大,大巴車在二三十米外,完全看不清。他只好又折回了副駕駛。 郝衛國一開始還是躲躲閃閃走蛇形,沒敢直愣愣跑過去。不過走幾步也想明白了,對面如果真有狙擊的能力,剛才他下車人家就放木倉了。敵對要來也是從后面追來,這條路再往前是個新開的針對孩子的野外拓展基地還有大植物園,或許是那邊的游客。如果真是那樣,車內說不定都是喪尸。 那個車燈亮,興許是駕駛位的接觸件被碰到,也可能失靈湊巧。 郝衛國發現駕駛室里有人。 這種新款的大巴車,駕駛位有個單獨的玻璃隔開,讓司機處于相對封閉的空間,免得被乘客打擾。駕駛位置也有單獨上下車的門。 如果駕駛室內是活人,看見他一個人走過去,好歹出個聲啊。或許車里還有喪尸,駕駛室內的那個已經嚇壞了,不敢有動靜。 郝衛國想了一下,因為有著簽到系統,他記得清楚日子,從大昏迷到現在剛過去兩天,這車莫非停在這里已經有兩天了?不太像,或許也是幸存者們集結在一起,開著大巴找別的出路了。 郝衛國透過大巴車緊閉的玻璃車門往里看,車內空蕩蕩,仔細聽也聽不見喪尸的聲音。他拿好槍,又回到車頭,站在車下敲了敲駕駛位的車門。 “有人么?”他聲音盡量溫柔的問。 “有。”車內傳來稚嫩的童聲,“你是誰?是姚老師喊來幫忙的人么?” “姚老師?哦,不是。不過我們不是壞人。我們路過這里,有兵哥哥帶著我們,你要和我們一起走么?” “我要等姚老師回來。” 郝衛國自然不可能放任一個小孩獨自在車內。可惜他沒有余念安的怪力,也不會撬鎖,駕駛位那里鎖的嚴實,他拉了拉,根本拉不開。只好又問:“姚老師叫什么名字,我們這邊車上好幾個人,我幫你問問有沒有見過姚老師的。對了,你需要吃的么?” “餓。”小男孩終于是抵抗不住食物的誘惑,開始認真回答問題,“姚老師叫姚芳芳。” “姚芳芳?你等等,或許還真有認識的。”郝衛國急忙跑回車子這邊。 片刻之后,他叫上陳小虎和梁慈兩人回到大巴車這里。 陳小虎用透視異能看了一遍,確定車內沒有喪尸,也沒見到奇怪的蟲子或者動物。這輛車密閉的還算不錯。 小男孩獨自在駕駛室內躲著,剛才亮車燈是姚芳芳教他,讓他看到車子來就打開大車燈,別按喇叭免得招惹別的東西。 “姚老師說,我不認識的人不能給開門。等她回來。”小男孩的語氣雖然堅定,架不住好久沒吃東西,又補充道,“你們真的不是壞人,真的能給我吃的么?” 梁慈溫柔的說道:“姚芳芳老師是我鄰居。她母親姚教授是B大退休教授,她自己是B大附小二年一班班主任。她短發,愛戴發卡,喜歡穿裙子,前兩天說帶學生一起野外考察,不得不穿褲子,還有點小沮喪呢。小朋友你是B大附小二年一班的學生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