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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丟進軍營便走了,不知道是何人。”霍統(tǒng)并沒有看清前來的人,也沒有追上,全因為不知道是jian計還是真的才拿給風霖淵看。 贏熙卻在竹簡之中發(fā)現(xiàn)一張字條,贏熙將字條遞給風霖淵看,說了一句:“是丁拾。” 確實是丁拾的筆記,只是他不是jian細嗎?為什么會幫自己拿這些,風霖淵有些疑惑的看向了贏熙。 “這次能救你出來,便虧得他幫忙,想來這是真的,對你他從不曾想要期滿。”贏熙將字條收了回來,握在手中,臉色的神色并不好看。 “他回豹師了?”風霖淵醒來并沒有看見丁拾,只是試探的問了一句。 “他死了,救你出來時,你氣息微弱,為掩護我們離開,他協(xié)炸藥炸毀了暗道,尸骨無存。”贏熙也想帶著丁拾回來的,可是和風霖淵相比,風霖淵更加重要。 風霖淵的臉色突然也暗沉了下來,變得神傷起來,“我被關押時,他來瞧過,給了我一瓶藥,全因他的背叛,我給丟了,未曾給他好的臉色。” “他有不得已的苦,也有自己堅持的對錯,他拼了命來救你,便是為了報恩。” 聽著贏熙的話,風霖淵卻覺得諷刺,拿不過是在戰(zhàn)場上沒有殺他,留下了他的性命跟隨在身邊,就成了救命之恩,這樣丟了性命多是不值得。 “此時不是該難過的時候,眼下將軍重傷,豹師的孫將軍也中毒病危,我們又得了這布防圖和兵力部署圖,如今可是要進攻西靖?” 霍統(tǒng)的一句話打破了沉重的氣氛,滿眼期待的看著贏熙和風霖淵,好像很喜歡打戰(zhàn),要快點開戰(zhàn)一樣。 “于今確實是好時機,不過必然會有人接替孫將軍怕是也沒有那么容易。” 豹師的實力不容小覷,雖然孫將軍倒下了,可是還有副將,這個時候最大的可能怕就是讓左右翼接替豹師。 贏熙卻心生一計,讓霍統(tǒng)找了兩個美貌的男子混進城中,混進右翼與右翼的將軍生出一些誤會,然后再傳出謠言,右翼的將軍有龍陽之好,在軍中不檢點,與男子曖昧不清。 這樣一定會激起左翼將軍的嫉妒之心,兩人肯定會不歡而散,心中嫌隙更甚。 至于豹師,找送糧食的人傳出左右翼的將軍正在謀劃著吞并豹師營,要暗中殺害孫將軍,這樣病重的孫將軍必然疑心。再將豹師營中圈養(yǎng)女眷做不正當?shù)臓I生傳出去,毀壞孫將軍的名聲,讓西靖皇室派人調(diào)查,這樣三支軍隊便都會潰散。 等到三支軍隊內(nèi)斗的時候,才是進攻的最佳時期,這就叫做坐收漁翁之利。 其實早在看到烏蘭給的情報的時候,贏熙就想到了,只是后面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烏蘭的身份又很迷,就一直沒有說。 “贏熙,你說說你腦子里究竟都裝了多少東西,又能治病救人,又能帶兵打仗,這計謀都是一套一套的。”風霖淵聽著贏熙的講述那是真的崇拜,這難道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嗎? “這些東西我雖說不喜歡,卻也看了不少,只是未曾想過有用到的一天。”好歹贏熙前世也是三王府的小公爺,這些兵書陣法那是從小耳濡目染的,能不記得都難。 風霖淵和贏熙研究了一個晚上的布防圖終于找到了破解的辦法,在結合兵力部署圖便有了絕美的計劃。 所有的一切都按著贏熙的計劃在走,進展很順利。風霖淵需要臥床休息,一切的指揮都是贏熙在負責,九九就是負責傳話的。 烏托部的少主受了驚嚇,每日都是烏蘭陪著,開導,漸漸的也好了不少,三個少年到是成為了軍營之中不一樣的風景線。 戰(zhàn)爭開始,贏熙披上了風霖淵的戰(zhàn)甲,帶上面具,代替風霖淵征戰(zhàn),一出聲東擊西,成功的拿下了最外圍的城池,逼得豹師營和右翼后腿。 左翼一直是旁觀者的狀態(tài),隔岸觀火想要坐收漁利,然而卻沒有找到機會。 乘勝追擊,趁火打劫,更是逼得右翼沒有還手的余地,豹師這邊如今損失慘重,看著右翼被逼退,完全沒有上來幫忙的意思,反而一再撤退,進行避讓。 一計暗度陳倉說是要偷襲右翼,卻打了左翼一個措手不及,讓左翼損兵折將。 釜底抽薪加上金蟬脫殼,直接讓豹師認輸投降,棄城逃跑,卻在半路遇到左右翼的夾擊,土崩瓦解,這還真的是狗咬狗的好戲。 短短三個月的時間,軍隊已經(jīng)直逼西靖王城,左右翼軍隊抱守王城,隨時準備開啟最后一站。 “贏熙,你說你這般詭計多端,若不如做我的軍師如何?這軍醫(yī)太屈才了。”風霖淵這傷才好,就開始不正經(jīng)起來,抓住贏熙的胳膊撒嬌耍賴。 贏熙拿著玉簫輕輕的敲了一下風霖淵的腦袋,“你這傷剛好,便如此沒個正行,這最后一役,我可不替你,你自行帶兵。” “贏熙,你忍心嗎?我這才剛好。”風霖淵難得的可以偷懶,這三個月可是自在的很,還想著怎么繼續(xù)耍賴偷閑。 “我給你的那可都是上等藥,每日還藥浴熏蒸,是不是剛好,我心里沒數(shù)嗎?”贏熙拿著玉簫轉了一圈,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走出了大帳。 風霖淵看著贏熙穿的單薄,立馬披上大氅,也給贏熙拿了大氅跟著走了出去。 贏熙坐在帳外的火堆旁,拿著玉簫旋轉著,也不說話。風霖淵將大氅給贏熙披上,在旁邊也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剛好可以看到贏熙的側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