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不穿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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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嚇成這個樣子。有我在,你怕什么呢?沒人敢說你。”蔣京承對她做出一個承諾,“你放心,你要是不愿意給我,我也不會強迫你,只會讓你心甘情愿。” 許蔓聽到他這么說,心稍微放了回去。 還好,一切都還來得及,還好,她沒有真的和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那就還有回旋的余地。 “真的?” 可是一無所知的許蔓又怎么知道,獵人最擅長的是放置誘人上當的陷阱,而不是放手。 等她明白過來,一切都已經晚了。 蔣京承像是覺得很有意思,又重復了一遍。 “真的。” —— 許蔓回到家后,看到丈夫已經回來了,柜子上看到他的皮鞋。 宋鄔臉色不怎么好看:“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客廳的燈光下,許蔓神情有些異樣和不自然,她還是穿的那件單薄的黑色大衣,只是絲襪的檔口被撕開了一個大洞,變成很羞恥的形狀,原本穿在身上好端端的內褲,也早已不翼而飛,白嫩肥嘟嘟的丘戶就這么暴露在外,像是被蹂躪狠了一樣,透明的花液也順著小縫堪堪地聚流在大腿上,陰戶泥濘不堪。 顯然,女人現在還有些心不在焉。 在下車前,蔣京承扒掉了她的內褲。 剛剛上樓時,許蔓就一直感覺沒穿內褲的下半身涼嗖嗖的,整個人的神經都在緊繃,生怕被人看出點什么,偏偏今天電梯里有很多人,底下空空如也的下身,讓她沒有安全感的同時,也有難以言說的刺激,以及難以言喻的羞恥心。 如果不是電梯里有這么多人,她可能又會羞恥地哭出來,她真的墮落了。 這么大膽出格的事情,她從來不敢做也沒有做過,直到遇到蔣京承,這個壞到沒有沒有任何底線的男人。 他一只手拿著煙,像是要燙進她的心里,他嘴里吐出的煙圈嗆了她幾聲,一路延伸到了xiaoxue,加上男人當時冷漠又痞壞的表情,直接刺激得她下半身又多吐出了幾口yin液。 拿煙的那只手腕,接著靈活地剝掉了她穿著的內褲,她一開始很怕他手上那支煙燙到她,但到后面也沒有,男人若即若離的指尖和溫度,以及車內的曖昧氣息變得更濃,無形之中禁錮了她,她也就一直老實在他懷里,沒怎么敢亂動,直到那沾滿yin水的內褲被他放進上衣兜里。 最后,他才滿意地放她離開,笑著拍了拍她的小臉蛋,說她很乖。 許蔓從他的車下去,都是失神落魄的,天依舊下著小雨,她接過司機遞給她的傘,看到對方畢恭畢敬的樣子,完全不提及在車上的事。 “剛剛怎么不接我電話?” 許蔓聽到丈夫咄咄比人的語氣,原先的緊張,忐忑以及愧疚,都在這一刻淡化了。 “我說了,雨下得很大,接電話很麻煩,萬一手機進水壞了怎么辦?你給我買新的嗎?” 宋鄔頓時沒了脾氣。 “是吳姐給我打了電話,說你在酒局里脫不了身,我以為你出事了,所以語氣沖了一點。” 許蔓長得太好看了,難免會被一些男人纏上,像狗皮膏藥一般。 聽到是吳姐給宋鄔打了電話,許蔓愣了一下,忽然想起她下車時看自己的那個眼神。 吳姐在單位里待了那么多年,對很多事情都心知肚明,所以才給宋鄔打了電話,她想救救許蔓,救救這對小夫妻。 在這個圈子,這種事情實在太多了。不管是權色交易,還是亂高男女關系,這里面亂得很,偏偏又有俗人都向往的權力和地位。 可是許蔓覺得,她的身體已經在另一個男人的刺激和快感里墮落。在宋鄔身下,她已經g涸太久了,急切需要什么來點燃身體,讓她在床上心甘情愿地yin水流個不停。 她一邊愧疚,一邊忍不住享受和沉溺,在道德的譴責下,一面自責,一面忍不住稍稍地放縱自己。 “如果你來接我,根本不會有這樣的事。你明明知道今天雨下得很大,我們家離單位又那么遠,回去不容易,你卻還在怪我半路上不肯接你的電話。那么我現在問你,你今晚到底有什么要緊的事不能來接我,我看你今天回來得不是挺早?比我回來得還早。” 在宋鄔啞口無言的沉默里,許蔓直接回了房間,啪的一聲,門關得很響。 她坐在椅子上,身上還穿得好好的,只有濕潤泥濘的陰部暴露在空氣里,醞釀出情欲的味道,殘留了別個男人的氣息。 手機響了。 “到家了嗎?” 蔣京承低沉的磁X,像是敲打在了她的耳膜里,同時敲打在她的心臟上,讓她坐立不安,精神忐忑,卻又渴望得到更多。 “怎么不說話?”男人低笑,像是不經意地問了一句,“是不是又濕了?讓我看看,濕得有多厲害?” 他用這樣漫不經心的語調,一字一頓地說,聲音低啞又性感,充滿了欲,直接拿捏住了她的欲望之源,她的耳廓漸漸泛紅,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和不穩,像極了貓咪在發情,身體控制不住地發熱。 顯然,蔣京承不可能注意不到她的變化。 他在那邊斜祁了一句:“sao貨。” 許蔓下身濕得更厲害了,粉白的臉頰,也泛上了欲望的春色,低低呻吟了一聲。 蔣京承直接被她叫硬了,撐起了小帳篷。 原本以為這女人要調教好一陣兒,才會吃起來更有滋味,沒想到他只是扒了她的內褲,讓她空著下半身在人群里走了一遭,就有了這樣意料之外的效果。 為了她能適應,不對他產生反感,他還選擇了最基礎,也最能讓她接受的一種,不讓她穿內褲。 這枚結婚了卻依舊青澀的果子,已經開始讓他嘗到了滋味,果然還挺甜美的。 有趣。 蔣京承換了個坐姿,黑洞洞的目光,像是在審視自己的獵物,帶著勢在必得。 “寶貝兒,想要嗎?你已經很濕了是不是,可以直接容納我。我好像已經看到了,真美。” “嗯……不行……” 許蔓身體徹底軟在了椅子上,嬌吟不止,她聽著男人在那邊的諄諄引誘,理智又陷入了多一分罪惡的泥淖之中。 她咬著唇,開始在欲望和道德中艱難做著選擇,拒絕和蔣京承說話。 蔣京承也不急,他坐在椅子上,解開了自己的領帶,開始傳來沙沙的聲音,很有質感地,傳到許蔓耳朵里。 “寶貝兒,你猜我在干什么?” 那一聲咽,夾雜著極欲的吞咽,一下子點燃了熱烈的欲望。 “我……” 許蔓羞恥得滿臉通紅,口干舌燥,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是已經結了婚的少婦,怎么會不知道男人在干什么,他在電話這頭,對著自己自慰。 那摩挲的聲音,就是手掌和棍身接觸時發出來的,清晰地傳到她的耳朵,帶著罪惡的誘惑。 宋鄔,她的合法丈夫,就和她一門之隔的距離。 作話:我來了,十七號才能回去,先上一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