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雞飛狗跳(他大哥永遠是說著最狠的話,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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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行的,冷玉小姐。”顧云潮擰了擰冰過的毛巾又重新搭回冷玉額頭,“他一年給你多少錢,我付雙倍,叁倍也行。再說了,那家伙面冷心狠,把顧氏幾個元老級長輩都給算計垮臺,難不成你還指望他能把你寫在他的遺囑里?” 說得好像跟你你把我名寫在遺囑上我就能領到錢了似的。“寫在遺囑”能當作談判籌碼的那都是糟老頭子和他的小嬌妻,咱倆算怎么回事,年輕力壯的小叔子和他體弱不能自理的重病小嫂子?怎么看都是我會死在你們倆前面吧? 冷玉不想理他,勉強轉過身子,縮了縮肩膀繼續蜷成個球。 這混小子說出那句“驚天之言”后她就已經燒糊涂過去了,聽林疏說顧先生和他家大哥進行了一次“友好的兄弟交流”。 到底有多友好呢?在看清她平板上的疑問后,林疏死盯著天花板,許久才悠悠道:“我大哥是被顧先生拎著后衣領子拖回來的······” 嗯,很有畫面感:顧先生那張除了莊重溫和之外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咬著牙,額角青筋綻起。左手壓下把手,一腳把門踹開,大踏步地就走過去,意氣風發,像是要去談判什么生意——如果可以忽略掉由于右手拖著那個人因經過門檻所造成遲滯半秒的話。 后續冷玉耽于腦補的歡樂就沒再問,林疏也沒好意思說——他都替自家大哥臉紅:說最狠的話,挨最毒的打。顧云潮被顧先生拎到臥室后就躺在他那張雙人床上四仰八叉地呻吟了一天一夜,一邊戲精上體說自己命不久矣、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顧先生的,一邊挑釁著喊林疏叫顧先生“那個懦夫”過來和他“決一死戰”一類的,林疏被吵得沒奈何,只好請了一直守在冷玉身邊的顧先生過來“安撫”······怎么說呢,效果出奇的好,他大哥只聽了一句“云潮”,立時就消停了,結果等人一走,又把臉埋在被子里哀嚎:“阿玉啊,你看你哥那混蛋王八蛋玩意兒他又欺負我呀,給我打的呀,哎呦,渾身上下就沒一塊好地兒······” “別亂動,欸,掉了。”顧云潮拽著毛巾角把那玩意兒拎回原位,“別鬧脾氣了,我的小姑奶奶。我太了解我那混蛋表哥了,管死不顧活。只要你活得好好好的,你愿意干嘛就干嘛,愿意睡誰就睡誰,你要找不到合適的人跟他說說沒準他還能給你物色幾個。不過你要是真在我這兒病出個好歹,那這混蛋絕對得再掰掉我幾顆牙。” 扯,繼續扯。顧先生要是有那能耐······我要是顧先生,你小子早就換成全口的烤瓷牙了。 等會兒,“再”? 她轉過身,揪著某二世祖領子借他后退的力坐起來。 “你干嘛?耍流氓?”面對那張驟然貼近的、冷笑著的熟悉的陌生臉,顧云潮被心理陰影掌控著愣是沒躲開女人來掐他下巴的手。 嘶——疼死了。 是一口好牙。冷玉皺了皺眉。這混蛋嗜糖如命且從不積口德,老天爺居然還給留了副好牙,忒不公平了也。 “看出來哪顆是被掰下來過的了嗎?”顧云潮揉著腮幫子,“真有力氣啊。顧景云至今沒被你掐死那真是算他命硬,和他那花崗巖腦子一樣的硬。” 是。冷玉冷笑。你要是在深夜總被某個醉漢喚起,還得把他從門口連拖帶拽到休息區,忍著滿口“我是有家室的人,請你自重”這類混賬話地扯掉對方身上每一件布料,再按到浴缸洗澡,撈起來用浴袍打包好扶回臥室······你也能一拳打死頭猛撲上來的棕熊。 如果她現在不是“啞巴”,事情應該會變得很有趣,針鋒對麥芒,嘴炮對嘴炮,整日里對轟個雞飛狗跳。 作者有話說: 評論,來點兒? 話說大家是喜歡括號外面的標題,還是括號里的,還是兩種都有(現在用的這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