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我陪著冷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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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老宅,二樓。 顧先生正戴著白手套凝視一枚戒指。 是一枚鉑金寬戒,沒有鑲嵌任何珠寶,只有些極簡的花紋里湮著黑褐色的血塊。 戒身傷痕累累,和另一只放在盒子里的光滑亮潔形成鮮明對比。 桌上立著一張訂婚照:他微低下頭看向身邊人,小瘋子難得穩當地挽著他,就連側臉上的那顆小雀斑也含羞的半隱在青絲中。 右下角落款是五年前的今天。 顧先生抬起對面那只并不存在的柔荑,將戒指緩緩給她戴上,語氣還是一如多年前的繾綣溫和,只是少了些幸福自信的清亮多了幾分滄桑過后的沙啞:“阿玉······” 手機鈴聲在此刻顯得格外不合時宜,是周姨,中年女聲例行公事的冷靜:“顧先生,小姐剛才紅酒過敏,現下已經無礙了。” 冷玉扣著氧氣罩蜷在床上,聽完這番匯報連吐槽的力氣都沒了,她臉上,脖頸,手臂,指尖乃至于全身幾乎都起了紅疹,還有連成片的風團蕁麻疹,這些蕁麻疹消退后同樣會留下大片的紅痕。 這該死的男人啊,嚴重的過敏反應讓冷玉幾乎都要窒息了,你居然敢在酒里下毒! 不就是上次喝完后調戲你,問你是不是想睡我嘛。知道你是柳下惠,坐懷不亂真君子,可我也沒跟誰宣揚過你不行這件事啊!你至于在剩下那半瓶里下藥嘛?! 啊,我的錢啊,那些我一遍數不清的零啊,這還沒怎么花我怎么就掛了呢?靠,早知道就應該用金磚鋪地了,至少我也是在一片金光輝煌中光榮落幕。現在這算什么,冷冷清清,凄凄慘慘,守著個不值錢的生命監測儀······我可連買路錢都沒有啊。 你個惡鬼,你這是找到更好的白月光替代品了?又要殺我滅口······ 嗚嗚嗚嗚嗚······ 事情起因就是冷玉自從看了那張照片后,也許是因為鳩占鵲巢的愧疚感也許是因為什么別的莫名原因經常睡不安穩。 于是她就把注意打到了顧先生的藏酒上。 只不過一杯,咽喉處強烈的窒息感就讓她眼前一黑,再次醒來時面前就是恰巧回來找家門鑰匙的周姨和隔壁一群據說是在家里開party的醫生。 天知道他們開party的時候怎么還帶著醫療器械和常見藥。是要玩角色扮演嗎? 還有周姨,下午五點就下班回家了,怎么十一點才想起來回這里找自家房門鑰匙? 冷玉腦子渾漿漿的,對于這諸多疑點竟不細究,只恍惚間感覺有一只溫暖大掌拿著不知什么輕柔地拭去額上的冷汗和臉上不知何時淌下的淚水。 “難受的話,就閉上眼睛睡一會兒。”顧先生把手帕迭好收回胸前口袋里,少有主動地把冷冰冰的柔荑放在自己掌心里隔著白手套的暖著,“我陪著冷玉小姐。” 這莫名的還有點感動是怎么回事。 唉,冷玉心里長嘆一聲,人非草木,誰能無情。 若是你心里沒有白月光,也不找替身的話沒準我這財迷就真動心了。 她到底是糊涂了,要是他不找白月光替身,哪里還有她的事情? 注:只有第二次接觸過敏原才會導致過敏。 所以顧先生這次是無辜躺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