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H)
書迷正在閱讀:浮月非月、金屋里的人魚夫人(H)、睡了竹馬的好兄弟(NPH)、如夢初醒(年上1v1)、二婚(高干,出軌H)、金瓶梅(NP純rou、男女通吃)、權(quán)寵天下之絕色醫(yī)妃世無雙、養(yǎng)只小半妖、套路將軍后我淪陷了、本座今天依然活蹦亂跳
穆婉清等了半天,趙二殿下遲遲沒續(xù)上下文,他的善辯能言都用在了勾心斗角上,至于自己的心意,想法,真到說時,又像是嗓子眼里堵了粒石子,上上不去,下下不來。 幸運的是,還好他們遇到了不止兩個宮人,在第三位恰巧經(jīng)過時,一切的尷尬都化為兩人行色匆匆的掩飾。 回寢宮快一個多時辰,廚房里歡快悅耳的哼唱聲與鍋碗櫥具偶爾制造出的響動交織,饒是一向淡泊寧靜的書房皇子也不由得腳步,去往煙火氣濃重的小廚房。 “我好了,你就這么開心?”他一身素色衣袍,斜倚在門框邊。 “你來了!”穆婉清換下假面,披散著因盤固了一天的發(fā)髻而微卷的烏發(fā),夕陽的澤澤柔光下,她轉(zhuǎn)身欣悅地看向趙朔,“知道嗎,殿下,我真的很開心你能重新站起來!” 穆婉清面上,發(fā)絲上沾上了面粉,身上的圍裙也綠的,紫的,染上了菜汁,從未變化過的容顏,一旦被撩拂起心意,即便是從小就見識過什么叫絕代佳人,什么是傾國傾城的趙朔也無法被挽救。 “是有多開心?”男人更近她一步,在開始蒸騰起鍋氣的灶臺邊,追問道。 “殿下,我應(yīng)該早點告訴你……”穆婉清伏在他耳邊,輕聲道:“你是我的一樁心愿。” 從未有人這般在乎過他,就像今天在酒宴上的位置,無論如何,他就是與皇族“格格不入”,所以當穆婉清如是說時,他反而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了。 “那你……接下來有何打算?”寬大的袍子中,趙朔手指略微合緊,他很難描述出此刻縈繞在自己心頭,到底是何種情緒。 “殿下的腿疾既然已好,接下來,我想我該專心自己的難題了。” 很難,可是一定要解決的難題,不過這件事,穆婉清顯而易見地將眼前的男人徹底排除在外,想來也是,他們只不過是交易關(guān)系,他提供信息,她提供身體,然后她得到了解蠱之法,他也重新站起。 “再之后……”穆婉清憧憬起自己的以后,女人轉(zhuǎn)身揭開熱氣滾滾的籠屜,“之后我想離開這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你知道我不是原本的穆婉清,這里對我來說是個很新鮮的世界。”用筷子夾起皮薄飽滿且香氣撲鼻的燒賣,遞到男人嘴邊,“嘗嘗,然后請點評一下我的謀生之道。” 身體上的肌膚相親,趙朔未覺怎樣,然而穆婉清無意間不自覺的撩撥,嘴唇上燒賣的熱氣混著女人的水眸,他咬上一口,囫圇吞棗般,燙著了心口。 “不錯吧!我對自己的廚藝很有自信的!” 20出頭不善言辭的趙朔對上28歲的穆婉清,女人雖模樣還在17,8歲,不過靈魂深處的嫵媚成熟像是葡萄藤上深紫發(fā)黑的葡萄,他站在藤下,只一眼就被深深吸引。 “汪汪汪!”小來剛打開一條門縫,一大犬便勢不可擋地沖了進來。 毛茸茸一團的鄔贊直接無視穆婉清跟前的男人,“啊嗚啊嗚”扒拉著一雙前爪,好像是有事相求。 “有什么事兒嗎?我的小可愛?”剛開始還以為鄔贊是尋著飯香來的,當穆婉清夾起一個燒賣放在它眼前時,鄔贊下意識地嗅了嗅,又直截了當?shù)木芙^。 “燒賣都不要?” 鄔贊繞著穆婉轉(zhuǎn)了一圈,很快又跑出廚房叫了一聲,那著急的模樣,穆婉清這才想起好像動物們都是有更緊急的事兒才會拒絕食物,“殿下,鄔贊應(yīng)該有什么要緊的事兒需要我?guī)兔Γ摇?/br> “我與你一同前往。” “可是殿下,你不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你好了嗎?” 宮道上,鄔贊三步一回頭的來確認他們是否緊跟著自己,穆婉清推著假裝殘疾的趙朔,當他們停在一屋門外,隔著門,她嗅到一股難以忽視的血味。 “你確定是這里嗎?”幸好把趙朔也帶了過來,要不然穆婉清真不覺著自己有勇氣能邁入這溢滿血腥味的屋子。 鄔贊應(yīng)了三聲,頭頂著房門,示意他們就是這兒。 穆婉清與趙朔尋到了血腥味的源頭,今早上還能跑能言的溫良,此時刻血乎乎在床上,若不是尚存著一絲鼻息,穆婉清還真以為她要消香玉損了。 “怎會這樣?” 鄔贊很聰明,但再聰明它也只是條狗,可回答不了他們這么復(fù)雜的問題。 趙二皇子雖一介武將,但戰(zhàn)場上的搏殺,免不了多少懂得點醫(yī)術(shù),“氣弱懸絲,脈象危矣,他熬不過今晚。” 鄔贊像是聽懂了他的話語,將頭埋進穆婉清懷里,低聲哽咽。 穆婉清一邊撫慰著甚通人性的鄔贊,一邊道:“我們要不要找個御醫(yī)再給她瞧瞧?”太突然了,今早上還鮮活的姑娘,現(xiàn)如今卻滿身都是血痕,命懸一線。 “來不及了,他傷勢過重,御醫(yī)來了也無力回天,不過,”男人深有其意的看著穆婉清懷里的狗,又瞟了眼床上躺著的將逝之人,“這狗是找對了人了,穆婉清,難道你忘了自己的用處了嗎?” “啊!”一語點醒夢中人,不過這么重的傷勢,怕是自己放血也救不及時,“她是女人,我怎么救?”最快也是最有效的辦法,他們都清楚,不過女人與女人之間,她還真不清楚。 “你能救,”趙朔說著,指了指她懷里的狗,“不過你得出去。”鄔贊又一次表現(xiàn)出它的聰慧過人,男人的一個指令,哪怕再不情愿,它也乖乖地跳出女人懷抱,麻溜地出了房間,還體貼的為他們帶上了房門。 穆婉清尚在為鄔贊到底是人是狗,疑惑深思時。 趙朔不多做解釋,只是到床邊,將床上人血袍一一脫落,到最后,穆婉清恍然大悟,女人,不對,原來是男人! 許是傷痕與織物脫離時的疼痛,許是周身上下無片褸遮羞的觸感,溫良在昏昏沉沉中一絲蘇醒,趙二皇子與身著廚裙的女人在他身邊正說些什么。 “你不出去?” “這就決定要救他?”趙朔有些吃驚,穆婉清的決斷未免太快了點,“據(jù)我所知,你與他不過是幾面之緣,他還有意隱瞞了自己的身份。”溫二公子,自此之前,世人只道是溫二小姐的。 穆婉清手上已開始脫去自己的衣衫,“救人要緊。”她衣著很簡單,三兩下就精光一片,見趙朔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你還不走!”穆婉清生氣了,救人重要,但也不想自己與男人交合的場景,被他人所見。 “他對你而言不過是陌生人!你犯不著這樣。”氣急的趙朔扯著她肩膀道。 “陌生人?”穆婉清看著他,無奈道:“你對我來說,也算是陌生人,但我救了你,不是嗎?”穆婉清不理解,他怎樣能對著快要逝去的生命如此你我分明,不過她可沒時間糾結(jié)這些,她只看到床上的男子面色比他們來時更加蒼白。 如鯁在喉,女人這一句真是說到了點子上,于她而言,自己真就是陌生人,她救了他,他卻不知感恩的一次次威逼利誘。 門開了又閉,穆婉清走到床邊,看著遍體凌傷又依稀能尋出幾分模樣的男子,真奇怪,以前覺得他是個女人,所以怎么看就怎么像個女人,如今知道他是男人,又怎么看怎么就是個男子!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而是這男人急需自己的救助,往日里,都是那些個男人將自己弄濕后再云雨一番,現(xiàn)在是指望不上身側(cè)這男人。 她側(cè)坐在床榻邊,手指剛探進花xue,準備自食其力是,本以為離去的趙朔從身后一把將她抱住。 “你怎么沒走?”穆婉清小小的驚訝道。 趙朔的手握住了女人的手,牽引著她,言之鑿鑿道:“我走了,你一個人如何救他?”一粗一細,兩根手指探進花xue,她依偎在他懷里,細細感受著一柔一剛的侵擾。 “啊……”低嚀嗔嘆,穆婉清面上似屋外霞光,柔和而又嬌艷,男人一手又握住雪白軟綿的乳團,那許久想念的觸感令他喉頭一動,更恨不得將她揉入肚里。 “啊……救人要緊,你別……”穆婉清還有幾分清醒,她感觸到臀rou間某個硬物在磨蹭著自己,又斜目相視,與身下的急色不同,男人面上一派沉靜之色,看不出半點的輕浮來。 “穆婉清,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只想好好幫你潤濕而已,要不一會兒他進去了,難受的還是你自己。”立場,身份,他都沒有,對她來說,他是個陌生人,但跨出屋子時,他又將腳收了回來,去她的陌生人,她是自己的棋子,對他來說,她可不是什么陌生人! (可憐的趙某人,少年的心意反反復(fù)復(fù),愛了又利用的心思與之前的趙世子如出一轍,等他想通了到底是棋子還是妻子時,只怕穆婉清身邊的丈夫可就不止他一個了。) 乳團上的手牽引著另一只到達溫良唯一一處沒有傷痕的地方,“你的手握上去……”耳邊沙啞暗沉的嗓音,讓穆婉清的身子是軟了又軟,趙朔說得很對,如果沒有他,自己很難在清醒的情況下,如此對待一個陌生的男人。 “由下至上,輕輕地抓握。”趙朔就像個認真又負責(zé)任的老師,真就一本正經(jīng)地教她如何伺候好另一個男人。 昏睡中的溫良微鎖眉稍,黑色毛發(fā)下遮掩的欲望逐漸從女人手中膨脹堅挺而出。 “好了,夠濕了!”趙朔說道,卻遲遲不肯抽出花xue中手指,他看著懷中逐漸染上一層粉嫩的女子,心緒晃動,薄唇在女人 昏沉沉的狀態(tài)下咬上了她的肩膀。 “嘶……好痛!”雖抱怨,不過滿腔的嬌媚儂情,再相望,瀲滟瞳孔中映著他的模樣,這般,他頓悟了,喜歡上她其實不難,只需穆婉清動情時的全心全意地看著自己,如此,她寡淡的模樣頃刻間便成了這世間他鐘愛的顏色。 “還是不是陌生人?”趙朔心跳如鼓,指下布滿了粘濕稠狀。 “不,不是。”穆婉清頭靠他懷里,在他耳邊,似發(fā)情的幼貓,聲音中帶著嬌軟的哭腔。 “那是什么?”不被欲望所蠱惑,男人的指節(jié)好像與思緒化作兩方,一方自然地接受著她層巒媚rou的吸吮,一方又格外冷靜地想要追出個準確的答案來。 “啊……啊……我……我……”霧蒙蒙一雙眸子失了焦距,穆婉清抬起手撫摸起男人的臉龐,“一定要說嗎?”高潮后,她虛軟極了。 “將我放在他身上,我就告訴你!”怕男人中途起意,自己又實在無力爬上重傷者身上。 趙朔雖千萬不愿,也只得扶起穆婉清虛弱的腰身,“啊!”rou浪起伏,花xue似海蚌緊緊夾住身下人陽物,本以為這樣,那男人該避之屋外了,沒想到,他緊追不舍地來到身后。 “啊……”趙朔搖擺著穆婉清腰身,在溫良身上上下起舞。 “利用完我,就沒下文了?快說,我們到底是何種關(guān)系?”惡劣的男人一邊叼咬著穆婉清耳垂,一邊將自己的硬物貼著她脊背上下磨蹭。 “啊……啊……住手,趙朔!”穆婉清就像根鐵釘,被外力一下下釘在了另一個男人的柱上,一開始很爽,時間久了,下面轉(zhuǎn)而又痛又麻,會有種那隨著的兩個睪丸也一并要鉆進去的錯覺。 “快說,說出來,我就停手。”不依不饒的叨擾,穆婉清下意識快以為他愛上自己,快撐不住了,即便是奄奄一息的男人,也有不容小視的力量,黑紅的陽物活像條蟒蛇,完全沒入蜜xue里吞食著一切可吞食之物。 “啊……”一道道白光閃現(xiàn)眼前,穆婉清終于熬不住了,在將要未要之際,脫口而出一個答案。 “殿下,您要的茶水。”小來端過冒著熱氣的茶水,到趙朔跟前。 趙朔蹙眉沉思,接過茶水,深茗了一口,小孩見狀未來得及制止,剛沏的熱茶連帶著茶杯撒落了一地。 “殿下,恕罪。” 在外侍弄花草的穆婉清聽到動靜也進了書房,就看一大一小,一坐一跪,地上是剛沏好還翻著熱氣的茶水。 “沒事吧?小來。”她走到小孩身邊,任坐上的男人如何盯著她看,自顧將地上的小孩兒拉起,“起來吧!就這么點的小事也跪,你先去廚房,我做了點糕點給你。” 自昨夜后,小來覺得殿下與穆jiejie之間好像有什么不同了,至于到底是什么,他小小年紀也說不清楚,只不過,昨夜,他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敲門。 “誰呀?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嗎?”他睡眼惺忪正準備開了門就將敲門人痛罵一頓。 “殿下!” “穆jiejie!” 他們什么時候出的門,至于殿下,這大半夜竟然走著回來,還跟在穆jiejie后頭,再細看,穆jiejie怒氣沖沖,板著個臉,徑直回自己臥房,至于殿下,他永遠也忘不掉,昨夜雖暗,但適應(yīng)了昏暗的光線后,借著月色,他看到殿下的左右臉各頂著一個鮮紅的巴掌,神色卻甚是愉悅地走回寢室。 穆婉清打發(fā)走小來,來到男人桌前,想收拾下被茶水沾濕的紙張,這不看,無事,一看,止不住的笑意。 “笑什么?”趙朔明知故問,借著問題,將穆婉清引入自己懷里。 “你就說,昨兒晚上,這兩個字到底是何意義?” 茶水浸濕了墨漬,不過那兩個字正端端正正在宣紙上,“你不知道?”肥碩的臀rou在他胯上,屬實是考驗自己的定力。 “不知。”趙朔緊攬著女人,任她掙扎。 “你不會猜嗎?” “想了一早上,這炮,我見過,也摸過,這友,我懂得,但這兩個字放在一起就……” “你我無需情義,只保持著rou體關(guān)系,在我那個時代就叫做炮友。” “無需情誼?”他還以為炮友是對自己的一種褒獎,夸他某物如炮火般堅不可摧。 “你又不喜歡我,只因我身上的蟲蠱才不得不與我上床,如果換做別的姑娘,你也會如此。”穆婉清的眸清澈如水,她說清了他們的關(guān)系,但他又不甘于此。 “誰告訴你,我不喜……”真與她對質(zhì)時,他反而不知如何措辭。 穆婉清見男人想狡辯,便在他懷里,坐直了身板。 “你我第一次見面,你便說我是傻子。這難道是喜歡?”女人算起賬來,可是字斟句酌,不容半點遺漏。 “我……我……”沒想到,萬沒想到,我們不可一世的趙二皇子有朝一日會被自己看不上的女人算總賬,拉清單。 乘勝追擊,這可是穆婉清一貫的風(fēng)格,“快道歉,說你錯了。” “我錯了。” “還有每次,你在床上都好粗魯,還總是喜歡侮辱人,快道歉。” “我錯了。”不假思索,主要是穆婉清排山倒海的語勢不給他辦點喘息的機會。 “還有你昨天在宴會后……” 又是傻子,都快成她的綽號了,“我錯了。” 穆婉清的好在于,咄咄逼人后,總是會賞賜個甜棗吃,比如現(xiàn)在,她挽起男人脖頸,溫?zé)岬臍庀⒋蛟谒麘牙铩?/br> “不過與你交易時,你說到做到,這一點我很欣賞,還有就是,我很喜歡你床上的樣子……很威猛!” 28歲與20歲相差了八年,又不止八年,他們相差了一個時空,一個宇宙,所以穆婉清看懂了男人眼底隱藏的某種心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