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強聯手---(青山赴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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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懶豬,還不起床!” 穆婉清睡得正香,兩條rou腿夾著被子,身上的衣衫亂作一團,香肩與酥胸露得妥妥帖帖。 “嗯~,不要打擾我。”奶兇奶兇一句呵責,然,事與愿違,那人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更甚。 “若還不起床,婉婉~,”這一聲叫得夢鄉中的穆婉清骨頭酥了半邊,她揉揉雙眼,清醒大半。 “子鈺~,我好想你。”rou沉沉整個身子,像是無骨般擁在男人懷中。 “我們不是昨兒才見嗎?就這么想我~”如父如夫,那一聲想念,讓趙子鈺不禁想將懷中的女人揉入自己的骨血。 “嗯,一日不見如隔叁秋,我們一晚上不見,那就……”剛睡醒,腦袋還未開機的穆婉清這么簡單的數學題也想了半天。 “婉婉好偏心,一直想著世子,那允之又該如何自處?”謝允之一進屋就看見上半身光裸的穆婉清攥進世子懷中,看她睡得通紅的臉色,因是大好,謝允之放下憂心,又提起了癡心。 “允之,我也非常非常思念你。”在其他事兒上,穆婉清也許并不智慧,講真的反而是過于遲鈍,但就感情之事,一旦被她牽掛,就像這兩個男人此時雖爭風吃醋,但光憑感覺就知道,他們一定是默認了彼此的存在。 “哈,就會討巧,”謝允之走到跟前,自然而然在穆婉清圓潤的小鼻梁上掛了一下,“婉婉為何不告訴世子,今早上是如何生病的,又是如何拒不吃藥的?”男人說著又將穆婉清掉下的衣袍裹回其身上,手觸在衣袍一角,今早上剛為穆婉清換上的衣衫,現如今有了片不該有的微硬斑駁。 女人從不覺得她的謝小御醫是如此小心眼的一個男人,但就在剛剛,那一句話里就羅列了自己的兩大罪狀。 “穆婉清……”趙子鈺剛想問罪,又心知肚明,按下了話茬,“現在好點了嗎?” 逃過問罪,小女人眼中止不住的竊喜,趕忙狗腿子應著趙子鈺,“好很多啦,多虧允之的湯藥,我現在徹底沒事兒了!” 謝允之聽著心中似有了不愿有的答案,他的藥湯是治病不假,但為了兼顧口感,他特意減輕了應有的藥效,所以,穆婉清這病,自己原本是想著再有兩劑湯藥才能痊愈…… “那還要多謝,謝兄的照顧了!”趙子鈺從未想過,堂堂世子爺的自己會有一天要與一御醫平起平坐。 “這是我該做的!”面對著兩人,謝允之隱下一切,因為他不知這到底是身邊的女人主動如此,還是遭人逼迫…… “快穿上衣服吧!世子爺有個驚喜在外面等著你!”謝允之整理好心緒,與趙子鈺一起為懶洋洋的穆婉清穿戴整齊。 “嗯~”起身時,穆婉清扶著腰在謝允之耳邊輕呼了一聲,“腰好酸的!” 院子里,一黑布披著的玩意兒正放在中央,“雖說是驚喜,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這玩意兒到底是干什么的?”趙子鈺沖一旁的謝允之說道。 “那世子爺為何還要準備這個?” “是婉婉給的圖紙,我不過是賞了府里的木匠一金錠,讓他快些趕工而已。” “謝謝親愛的!”未揭開黑布,穆婉清向身后的趙子鈺獻上一吻,隨后又拉過一旁的謝允之,在她心愛的小御醫薄唇上深深壓了上去。 “婉婉不先揭開看看,要是不滿意,這不就白親了嗎?”身后的世子爺調侃道。 “要看也不是我先看呀!”穆婉清這才道出自己的真實用意,“其實我是在借花獻佛。”若是趙世子知這東西到底有什么用途,別說是金子了,他連一個銅板都不會給,而且他還會讓自家的木匠用最劣質的木材去做這個玩意兒。 穆婉清推著黑布下的物件,走到趙朔的房門口,兩指節在門板上敲打叁聲,“殿下,請問我可以打擾你一下嗎?” 屋內的小來佇立一旁,床榻上手握書卷的男人,一如既往,還是保持著近似癱瘓的狀態,“進。” 穆婉清推著黑布下的東西進到屋子里,“因為我不知道你到底何時才能站起身來,不過在此之前,殿下也不能總在這屋子里拘著。”揭開黑布,下面是一把帶著雙輪子的椅子,“殿下今天起可以先擺脫床塌,曬曬外面的陽光!” 走出屋外,兩風采迥異的男人正站在那里等候著自己,璨陽之下,一位似璀璨明珠,卓越光輝即便是耀眼的日頭都無法奪去,而另一位呢?似是青竹冷玉,溫婉中浸著一股淡然,如果可以,穆婉清心想,有一部相機就好,她此時就一個心愿,就是好想好想將他們兩人現在的模樣保存下來。 “小傻子,在傻樂什么呢?”世子爺到女人耳邊輕聲細語道。 “子鈺,”男人口中的小傻子真就傻乎乎面對著他,“你能不能掐我一下!” “穆婉清,你真傻了嗎?”剛只是調侃,而現在世子爺卻是滿滿的憂心,畢竟誰都不知,那常歡蠱到了后期,人會有如何的變化。 “子鈺,我沒事兒,就是掐一下我的臉!拜托了!好嗎!”這張面曾是趙子鈺這世間上最嫌棄之面容,并不是說穆婉清有多丑,只是他們的婚約是因利而和,再加上曾經的穆婉清雖有華貴的家世,但平平無奇的容與之毫無長處的內在,提不起興致,更別說還要什么白頭偕老。 世子爺提起的手如今同樣的面容,卻半天也使不下力道。等了片刻,穆婉清失了耐心,于是乎,青山不向我,我便赴青山,穆婉清一張嘴大大的張開,“啊嗚”一口,惡狠狠咬到世子爺一笑傾城的嘴角。 “穆婉清,好痛!”世子爺這邊慘叫著,捂上了嘴角。 “痛就對了!這說明我不是在做夢!”謝允之看這狀況,疾步上前撫上小女人的額頭。 “允之,我沒事兒。”穆婉清牽住男人的手解釋道。 “還說沒事兒,謝允之,你給她好好看看,我看是燒的不輕!”趙子鈺叫嚷著,撤開手,好一嘴牙都印到了男人唇角。 “嗯~,我只是,我只是覺得自己很幸運,感覺就像是在做夢,”左右牽著身側兩男人,“我很幸運能得到你們的愛!” 兩只手各有各的模樣,世子爺養尊處優,右邊手即修長又很細膩,宛如瑪瑙白玉小心磨砂;謝允之懸壺濟世,左邊手雖修長但細小處一道道疤痕,指腹上也長著厚實的繭子,似是虛心青竹。 兩只手被女人一同放于唇邊,各半一吻,“我的王子們,我愛你們!”從不隱匿愛意,從不吝嗇愛語,也許現實中,他們好似或根本攀不上“王子”一詞,但那是別人的世界,在穆婉清,她的世界中,她的所愛,就是王子。 汝赴青山,何知,青山不向汝,穆婉清的王子們在女人甜甜的唇角上,一左一右印上了他們的印跡。 “我也愛你,婉婉!”(謝允之) “我愛你,我的婉婉!”(趙子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