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閑的一天(上)
書迷正在閱讀:浮月非月、金屋里的人魚夫人(H)、睡了竹馬的好兄弟(NPH)、如夢初醒(年上1v1)、二婚(高干,出軌H)、金瓶梅(NP純rou、男女通吃)、權(quán)寵天下之絕色醫(yī)妃世無雙、養(yǎng)只小半妖、套路將軍后我淪陷了、本座今天依然活蹦亂跳
有句諺語說得好,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這話若用到別人身上,怕是有寂寞難耐的蹉跎之感,但用到穆婉清身上,她怕是會“謙讓,謙讓!”,臉上的神情都是歡愉,自從那夜匆匆來到莊子里,除了第二晚與她的謝小御醫(yī)翻來覆去的滾床單外,剩下的時間,以養(yǎng)傷為名,簡直與身下的床榻合二為一了。 這天,陽光正好,窗外麻雀云雀嘰嘰喳喳,穆婉清被謝允之安排著硬生生跟坐月子一樣,在床上待了五六日,除了被縫合的印記,背上的傷勢已快要痊愈。 一早,謝允之提著竹籃進到屋子,原本該在床上乖乖坐等早食的女人,現(xiàn)在沒了身影,正當他要有些焦急時,門邊上埋伏了許久的女人從身后抱住男人腰身,“早安,我的謝寶貝~”,謝允之比她要高上一頭,所以身后的她踮著腳尖,與他耳語。 被貼的實在的男人此時節(jié)已換上了一身清爽的行頭,但現(xiàn)在,他依舊是感覺燥熱難當,是愉悅,也是羞澀,畢竟沒人告訴過他,被寵愛的男人該如何反應(yīng)。 身后“咯咯咯”的竊笑聲,“謝先生,我們是不是要吃早飯了?”其實她說這話不是因為餓,雖然愛死了男人羞澀的神情,但那瞬間硬邦邦的軀體,清晰可見的豎起的寒毛,還有那“咚咚咚”整個房間都能聽得清楚的心跳聲,一個小小的借口為他解圍。 兩人在小小的圓桌前,兩碗米粥,幾碟小菜,吃食沒有別院里那般精致美味,用料也談不上是什么珍饈佳肴,但即便是這樣普通,這般簡單,她吃得滿嘴掬不住的笑意:“謝醫(yī)生,這些是你做的吧?”誰會在米粥中加一點點陳皮為自己開胃,誰會知道自己即便小菜嗜好偏甜,她才不會天真的以為這莊子里的廚房大叔做的飯會這么合乎自己奇怪的胃口,所以答案,不言而喻,男人一邊陪她用著早膳,一邊沒事兒各種窺竊著自己的神色。 被拆穿了心意,謝允之有些尷尬道:“婉婉,是這飯菜不和你胃口嗎?”這幾日忙著照顧她和殿下,所以一直也找不出時間為她做些可口的飯菜,這莊子的做菜師傅雖是不錯,但自己的心意還是要自己去做。 “傻允之,”穆婉清喝完碗里最后一點米粥后,油乎乎的小嘴親到身旁男人的臉上,“很好吃,謝謝你,允之,我很喜歡吃你做的飯菜!真是美味至極!” “婉婉,我們之間不必言謝。”她的愛意,她的謝意,讓他倍感欣慰也受寵若驚。 “允之,我的感謝是發(fā)自肺腑的,因為我不想讓自己覺得你的愛對我來說是理所應(yīng)當,你對我的心意赤忱到,值得我好好去珍惜與守護!” 謝允之注視著女人,她的笑意如雨后的彩虹般美好,“那,婉婉,我也要謝謝你,最終選擇了我,也讓我有了這個機會來守護你。” 何其有幸,他能與她相遇,相愛。 飯后房內(nèi),又是一左一右并排躺在床上。 “婉婉。” “嗯?” “那晚上在湖里,你真的遇到仙人了嗎?”忍到現(xiàn)在,趁著穆婉清吃飽喝足,心情大好,謝允之問道,實在是那一幕太過離奇,連他這個平時不怎么信妖鬼神魔的人也不由得會猶豫起來。 身旁的女子聽了這問題,像是在回憶,思緒片刻,穆婉清又攀上他胸膛,眼神認真中帶著點小心,又怕被什么人聽到一般,趴在他耳邊,低語道:“允之,要是我說那晚上遇到的不是仙人,而是鬼魅,你信嗎?” “鬼魅?”謝允之蹙眉,抿嘴,神色凝重,道。 “是呀,那天晚上我掉下花船,快要窒息時,一個幽藍的透明的身影將我接住,那觸感冰涼的,即便是湖水都比不上他千分之一,”她停頓了片刻,支支吾吾,猶豫著到底說與不說。 “婉婉,要是不想回憶,我們就到此為止。”畢竟如果是鬼魅,他不想她回憶起什么太過恐怖的經(jīng)歷。 謝允之的體貼使得她繼續(xù)了接下的話題:“其實,允之,他好像親了我,”一想到那時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透明的幽靈在自己快要昏迷的情況下,趁虛而入,雖是冰冷的湖水里,但那感覺,熟悉的讓她失神,“他好像喂我了什么東西。” 那幽靈其實一直保護著她,她能感覺到在湖里,即便是后來救上同樣窒息的趙子鈺,她能感覺是他指示著魚群將他們拖到花船邊。 謝允之此時擔心地撫上她的手臂,靜聽脈案,除了體內(nèi)存在多時的蠱蟲外,一切正常。 當時男人不問,是因為他也以為是什么仙人神跡救了他們,順帶的也讓穆婉清的神智恢復清醒,但現(xiàn)在知道是鬼魅妖邪后,男人是一陣的懊悔,后怕,真怕她又被下了什么邪物,會有性命之憂! “婉婉,那你之后有什么感覺?” “要說感覺,”她細想道:“那時我突然像是可以在湖里呼吸般,本來要游上去的,但看趙世子也掉了下來,為了救他,”瞧瞧身邊的男人面色如常,又是一下猶豫。 “婉婉,我不介意你之前的所作所為,現(xiàn)在,我只關(guān)心你的身體是否安恙,你要老實交代所有的事情!”謝允之眉頭緊鎖,惶恐不安道。 “好的,允之,小女子全全交代,我當時為了救他,將嘴里的妖物又喂給了他,所以不要擔心,既然你已經(jīng)為我把過脈了,想來如果那東西有什么古怪,也是趙世子會出現(xiàn)問題吧!” 女人說著,眼神卻打量到男人衣袍外顯露的脖頸,之前沒有發(fā)覺,仔細觀瞧,謝允之的脖子修長而又白皙,兩道淺淺的鎖骨隱在袍子下,性感而又充滿了力量,穆婉清看得入神,扒開男人的領(lǐng)口。 “婉婉!”難道她想要白日宣yin,剛還憂心忡忡的男人,被小女人的動作搞得猝不及防。 “別動!”小女人一掌拍在他想要掙扎的手背上,惡狠狠問道:“允之,你喜歡吃草莓嗎?” 怕是她神游天外來的問題,這都哪兒到哪兒呀?謝允之活像是要被山匪凌辱的姑娘般,恐慌中帶著隱忍,雖是想不明白她所問何意,男人又是害羞又是期待地回道:“喜歡!” “那就好!”小色女趴在他身上,眼里心里都是那讓她癡癡念念的脖頸,道:“我給你來串草莓項鏈!”說著,容不得男人絲毫的掙扎,她就像吸血鬼一樣,趴在他肩頭,低頭吸吮著,啃咬著那讓她都犯迷糊的部位。 “婉婉~” 謝允之從不知道,女人還有這般愛好,他只覺得脖頸上又酥又癢,還有點小小的刺痛,好像自己身上趴著個牙尖嘴利的小獸般,讓他有些動情。 男人的手搭上她在自己身上晃動個不停的臀rou,男與女,尤其是穆婉清這種色中老手,怕是很難有什么純真的動作了,更何況,在她癡傻時,謝允之就擋不住她的風情,男人的手越摸越下流,隔著裙紗,rou臀擺動著像個靈蛇般在他的手指上配合著摩擦,男人撫摸著,越是往下,越是深入,都快恨不得伸進那被他探過多次的花xue。 “謝醫(yī)生,我要吃掉你~” 皓齒抵在他的脖頸,女人的眼神又紅又裝似兇惡,在他眼里,這何嘗不是一種盛情邀約,所以謝允之展開雙臂,平躺在床上,墨黑的瞳孔中映著她嬌憨的面龐。 “任汝多采擷……” 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面龐,男人的眼似是天空上,彎彎的月牙,似要包容她所有的任性。 她的允之就是這樣,從來都是任著她,寵著她,所以花船上,無論趙子鈺多低叁下氣的乞求,他怕是永遠也猜不到,他的樣貌,身份,地位都高了謝允之不知多少,但在穆婉清這里,謝允之給她的尊重,自由,全心全意的放縱,這叁樣可是比萬千黃金都比不上的東西,當然了,比起物欲,她呀,更看重性欲。 所以化身小獸,兩條腿盤上讓她垂涎欲滴的盤中餐,裝作不耐煩,道:“剛種下草莓,現(xiàn)在就又吃你這顆大草莓了,真是的,好麻煩呀~” 大草莓謝允之抱著女人,坐起身來,一巴掌打在她的rou臀上,“你要是不吃,那我就硬喂了~” 叁兩下的工夫,除去兩人身上剛穿上不久的衣物,百看不厭的身體展現(xiàn)在他眼前,豐乳肥臀,滿滿的色情,謝允之暗啞著嗓子,道:“你這身傷若是換做常人,怕沒個叁年五載能好的,而你呢,怕是過不完七日,就要痊愈了~” 男人調(diào)笑著,不忘大手撫上沉甸甸的rufang,抓個緊實。 “嗯~,那看來,還是,啊~,還是我身上的蠱蟲更厲害些~” 她還沒忘記前幾日的賭約,當時光記得打賭了,至于賭注是什么,“所以這局我贏了,謝醫(yī)生要給些什么呢?” “婉婉想要些什么?”惡劣的他,邊是與女人商討著賭約,邊是雙手揪著她那被他玩得都快趕上葡萄粒大小的rutou,道。 “額~,”又是一聲難耐的呻吟,“那明天我們出去約會,好不好?”都快一周了,她就在這屋子里,足不出戶,所幸這傷也快要痊愈,所以提到這主意。 “約會?” “就是出去玩,明天我們就在附近的街道上逛逛,好不好?”穆婉清赤裸著上半身,摟住男人的肩膀,嬌嗔道,好不容易,在這異世交到個讓她如此滿意的男朋友,如果不約會,那不可惜了。 “好哇,看來婉婉是早有預謀了!” “所以,大草莓的答案呢?”她才不怕男人的怪腔怪調(diào),穆婉清額間觸著額間,莞爾著笑顏,道。 “那好吧,明天一早我們就出去逛街!” 誰讓自己就是這么抗拒不了她的誘惑,男人應(yīng)著女人,手下的動作更是放肆,攬過浸著蜜汁的肥臀向自己的yinjing靠去。 “啊~,允之~,輕點,好嗎~”雖是這般要求,但他看女人的神情,滿滿的享受,看了,口是心非,說是輕,其實該重點才好。 于是乎,外面的天氣越來越熱,暖風暖陽,再加上屋內(nèi)的溫情肆意,這一天的早晨,兩個人又是激情似火,又是干柴烈火,屋外是春意盎然,屋內(nèi)是如火如荼,好不愜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