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的自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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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里,清晨愈加的暖和,破曉的陽光透過紙窗斜灑到叁人同蓋的被子上,夾在兩男人中間的穆婉清像是前后都拱著火爐般燥熱難安,被子里的腿不安分地折騰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將被子蹬開一旁。 穆婉清翻了個身,從趙子鈺溫熱的懷里滾到了沉侍衛冰玉般的身上,被壓著的沉黎瞬間就睜開了雙眼,看著被熱的小臉粉嫩,雙唇紅得誘人的小女人挽著他的脖頸,緊貼著喊熱。晨起的男人多年來習武強身,造就了每日早晨的擎天一柱,不知死活的她竟隔著褻褲摩擦搖擺起來,沉侍衛看這狀況,也是沒過多的客氣,執劍的手攥著穆婉清翹起的臀部直往自己的巨物上頂弄。 “啊~”小貓般甜糯的呻吟,叫醒了睡在一旁的世子爺,也鬧得沉黎的心癢得不行。 真應了那句,春暖花開,萬物復蘇,妥妥該交配的好時節,不給她半點可逃的時機,世子爺敞著胸膛從后面一把擁住女人,“婉婉乖~”,男人剛睡起身,絲毫不影響他節節高漲的欲望,話語間說得魅惑動人,濕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脖頸,穆婉清寒毛當下立得清晰的rou眼可見。 沉黎坐起身來看著世子爺搶先一步占著穆婉清上半身的高地也不氣餒,靜靜地拉過她的雙腿,分開兩側,隱秘的黑林像是掛上了清晨的露水般的潮濕,xiaoxue活像是被海浪拍打上岸的貝類,在男人專心致志地注視下一張一閉,局促地呼吸。“名琛,啊~”沉黎看著癡迷,情不自禁地探著舌頭深入其中,穆婉清像是被吸食了腦髓般只感覺全身上下酥麻麻。 趙子鈺在身后順勢接過軟作一灘的女人,看著懷里的小嘴巴開開合合地喘息,像極了不幸上岸的金魚在苦苦掙扎著不停,男人輕笑出聲,修長如竹節般的手指扣在乳rou上肆無忌憚地揉捏,兩手的食指與中指夾著女人又硬又大的rutou,拉扯挑弄,他就像個孩子般不知輕重地玩著,眼中的柔情在不可察覺間,換成了勾欄瓦肆中求而不得的男人才會有的癡纏,垂涎,眼神里,那股子狠勁像是要把她活生生地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 “痛,子鈺,奶頭快揪下來了!”穆婉清側臉求饒,她快要痛得哭了出來。 “這是你自找的!”沉默的趙子鈺突然間說的咬牙切齒,即便是她怎樣的乖巧,怎樣的聽話,他還記著她的倔強,她對他的拒絕。 “啊~,子鈺,輕點,我疼~”這感覺讓她快要崩潰,下面沉黎的舌頭模仿著下體,在自己的花xue里進進出出,上面趙子鈺的雙手又在巨乳上不斷地煽風點火,上下地侵占,搞得她無力反抗,也抗爭不得,穆婉清的眼逐漸的模糊了一切,靈魂像是漂浮在天空中,躺在云朵間起起伏伏。 沉黎不用看,光聽聲兒就了然趙子鈺的嫉恨,但真是,連他也無法得到她的心意,五十步,百步, 誰又能勸得過誰呢!像是發泄,又像是不滿,平常里柔情蜜意的兩個男人,仗著蠱蟲的便利,紛紛卸下了偽裝,兩頭餓狼般的男人不留余地地撕碎了她的裹身之物。 赤身裸體的女人,上身的乳被趙子鈺強占著吮吸,撕咬,“啊~,好痛!放了我吧!” 聽著穆婉清帶著哭腔,可憐巴巴的求饒,趙子鈺正忙著吸吮著rutou的嘴還沒顧得上放松,就聽見沉黎厲聲回道,“妄想!” 蓋棺定論,她逃不走,他們也不讓她逃,一前一后再也顧不得往日溫柔,他們就像是被喂了春藥的瘋狗一般,索取,狠狠地索取,不知疲倦,無所顧忌。 “啊~,子鈺!名琛!”他們架著她,一前一后的,花xue,菊xue都統統占滿,那種身體充實到極限的體驗,汗濕的身體在中間不停地搖擺,喪失了意志的她就像是在大海上飄浮的一只小船,妄圖隨著海浪追尋自由,但船里的兩個船夫左右用盡全力地帶著她不停地逆著海浪前行。 許久許久,寬大的木床上一只手緊握著垂下的紗幔,“啊~”女人的叫聲,沙啞中溢滿了情欲,兩男人聽著那叫竟覺得興奮的不行,一前一后玩命地頂弄,干得興致昂揚,干得氣宇軒昂,突然兩人彼此隔著中間的女人對視了一眼,默契了心意,卯足了勁兒,一個挺身,縵帳床紗被狠狠地揪下,“啊~,不要~,好燙~”她前后被射的滿滿當當,許久,蓋著紗幔的叁人喘了半天才從中脫身。 沉黎裸著身安置好又被干得虛脫的小女人,她累得即便是他抱來抱去地整理床鋪,也能酣然入睡。 趙子鈺看了一眼窗外,快要過了上早朝的點兒,男人來不及多加休息,匆匆穿上官服,邁步離開時,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折返了回來,他從袖口處掏出一枚玉牌放在桌上,說:“等婉婉醒了,告訴她,以后出去要帶上玉牌。” 沉黎聽著男人的囑咐楞了一下,隨即應聲答下,他也知,現在的她就像是小鳥般,越是拘著,女人就越是卯足了勁兒想要一飛沖天,但若給她相對的自由,倦了的小鳥總是要歸巢,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