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認清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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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這一頓飽腹,算是實實在在被扣上了怪大叔的帽子,之后的幾天,無論他怎么討好女人,小肚雞腸的穆婉清總是見了面,不給他辯解的機會,只要他上前一步,立馬避之叁尺而不及。 剛開始,世子爺忍著性子,畢竟也是他心急如此,每每見到女人,她傲嬌地噘著嘴,沖自己念叨一句:“怪大叔!”,然后一溜煙的跑掉,往復幾次,被說得心癢難耐的趙子鈺再也忍不住了,畢竟開過葷的野獸,再讓他吃齋念佛,這得是多大的毅力! 又是一天下了早朝,趙子鈺依舊像往常一樣,打道回府,剛跨出大殿,同朝為官的好友攔住了去路。 “世子爺,你這是怎么了?都多少次了,哥兒幾個,約你騎馬,你說有事兒,約你喝酒,你說沒空,你真是要遁入空門了!”來人正是那本【艷情雜技】的主人梁宋毓,世家子弟,與趙子鈺私交頗深,有一花名“都城玩主”,凡是好吃的館子,好玩的東西,新進的佳人 ,都逃不過他的眼力,一來二去,都城里凡是有錢有閑的王公貴子都愿與他結交。 趙子鈺對著外人,那是端足了架子,對著眼前的好友,他可是硬不下心腸,多次的拒絕,真是寒了人心,看著面前怒氣沖沖的梁宋毓,想著反正回去那個小女人也是躲著他,還不如先吃會兒酒再說,于是便答應了下來。 “今天去哪家喝酒?”趙子鈺問道。 “這就對了嘛!兄弟正當你我佛慈悲了!” 梁宋毓叫上身旁叁五狐朋一起,“花柳齋來了幾個新的美人,聽說舞藝絕倫,那腰身更是堪稱一絕,今天我就帶大伙一起開開眼界?!闭f著,眾人隨著趙,梁二人,一齊奔赴花柳齋。 那齋如其名,雖是煙花之地,可也比一般的yin窩高了不止多少個檔次,那里的姑娘都是老鴇子天南海北收羅的極品中的極品,一個個從小琴棋書畫,信手捏來,來玩的也都是達官貴人,身份顯赫。 梁宋毓帶著眾人,剛一進門,老鴇子趕忙放下手中的活計,迎了上去,一臉的笑意,道:“梁公子,許久不見,真真是想壞了我喲!”探身觀望,后面的公子們一個個氣質非凡,穿得也都是非富即貴,直樂得她合不攏嘴。 梁宋毓懶得聽她絮叨,展開手中的折扇,直奔主題:“我聽說你們這兒,最近新進了幾個美人,各個都顏藝雙絕,安排好一個大的包房,爺,今天全要!”話說的霸氣,出手也是豪氣,身后的小廝上前,一錠銀子,沉甸甸放在老鴇子手上。 “謝爺賞,我馬上吩咐姑娘們!”老鴇子攥著手中的銀子,面上堆滿了笑意,忙不迭地提裙引路。 上好的包間,紅紗縵帳,桌上擺著尋常人家從未見過的鮮果榛仁,四角牡丹玫瑰被打理的嬌艷欲滴,幾人坐好,滿心期待。等老鴇子敲開屋門,送進來一個個貌若天仙的姑娘,她們婀娜多姿,身著五彩的紗衣,腳下分花拂柳般輕盈縹緲,看得梁宋毓幾人眼都直了,一旁的趙子鈺看著,感到興致缺缺,但也忍著,不想擾了其他幾人的心情。 屋子里,姑娘們撫琴的撫琴,唱曲的唱曲,還有幾個和著節拍輕步曼舞,舉手間弱柳扶風,投足處步步生蓮,裊裊婷婷,閑婉柔靡,好似一個個仙姬下凡。世子爺吃著酒,欣賞著舞蹈,燭火下,幾分醉意,模糊中似又回到那天清晨,不再窺視,他就坐在跟前,穆婉清扭著腰身,在他面前起舞,女人旋轉著,潮紅的面容,額上的細珠,隨著她放浪的舞姿肆意,愈是幻想著愈是思念,忍不住這片刻的離愁,正決定離席時,一大膽的舞娘得了梁宋毓的暗示,突然間,倒在趙子鈺的懷里,她抬眼低眉,粉面上欲語還迎。 趙子鈺知是友人的好意,但懷里的香氣卻沖得他心煩意亂,一把推開,無視美人的幽怨,起身走向梁宋毓:“我今日喝得多了,身感不適,就不多呆了!”弓手告別,跨步離去。 剛上轎子,清冷的空氣刺激的眉目間清醒了幾分:“回別院?!?/br> 轎子里,趙子鈺蹙著眉,撫上心頭,一次兩次,無論是戈熹微還是剛才的女人,各個都貌美如花,但這顆心偏像是死水一般,激不起半點漣漪。但每每對著穆婉清,尤其是最近,越來越多的悸動,一想到她,自己就止不住的笑意,一見到她,自己的心就跳個沒完,精明如他,怎能不知自己的心意,男人苦笑了一下,開始的一點點興趣,現在卻成了非她不可。 別院里,吃完晚飯的穆婉清在狄青陪同下院中漫步,轉了幾圈,看著日漸昏暗的夜色,蹙起了眉頭。 “婉婉,怎么了?”狄青看著她望著,與前院相連的門洞問道。 “子鈺還沒回家!”癡傻的她,看著天色,每天這個時候趙子鈺總會從那里出現,今天她故意走了許久。 狄青聽著,心中五味雜陳,也許現在的狀態,對穆婉清來說是個好事兒,收拾起眼中的哀傷,嘴角提起勉強的笑意:“許是世子爺今天有事兒,會很晚回來吧!”勸解著,癡癡等待的穆婉清,想哄她進屋睡覺。 癡傻的穆婉清聽著,臉上藏不住的失落,待至深夜,哄了半天的狄青已回房入睡,床榻上的穆婉清卻睜開了 雙眼,摸著枕頭的兩側,消失數日的沉黎,今夜晚歸的趙子鈺,她看著黑漆漆的屋子,沒有一絲睡意。 糾結了半天,她決定要去門口,接趙子鈺回家! 一路行至別院,夜色已深,轎子穩穩停下,滿身酒氣的趙子鈺一撩開轎簾,就看見在門外石獅邊,守候多時的自己心心念念的穆婉清,夜色中她提著盞燈籠,看到出轎的自己,興奮地跑了出來, 這一刻的他,覺得女人哪兒是跑向自己,簡直是跑進了他的心里!寒夜漫漫,世子爺的心卻熱乎的灼人,他牽起迎面而來的女人,她的手冰涼得讓他揪心。 “這么晚,婉婉怎么還不睡?”多少個夜晚 ,她總是躲著自己,即便是同床共枕,她也要靠在床邊,魏晉分明。 穆婉清嗅到男人身上的酒氣,想到爸爸也是這樣,為了工作,偶爾回家滿身的酒氣,以為趙子鈺也是為了養她,辛苦工作,心中感動得一塌糊涂,學著mama的樣子攙扶著他,甕聲甕氣道:“子鈺,我會少吃點,你以后工作就不會這么辛苦了!” 猝不及防的善解人意,聰慧如他,聽了女人的話,知道她是誤會,但這份體貼,他很受用,不多加解釋,任由她的誤解。 回了屋,趙子鈺借口自己酒醉頭暈,哄得穆婉清忙前忙活的體貼入微,一會兒摟著他,貼身喂水,一會兒小手在他頭上壓著xue位,按摩。臨睡時,應著男人的要求,穆婉清裸著身體暖著他身子入眠。 聽著懷里女人長長短短的氣息,世子爺突然覺著人生,大抵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