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清再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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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謝允之今日起了一大早準備去后山采些草藥曬干了,下山賣些錢,雖是帶了些銀兩,但想著叁個人日后的花銷還是要緊張些,穆婉清看了提議帶著司徒瑾桓叁人一起去,一來他們倆可以充當個謝醫生的下手,二來也是擔心謝醫生的安全,但謝允之思來想去還是拒絕了。 “你們不必擔心,我采藥的地方雖多是懸崖峭壁,但常年攀爬也是熟練,你們還是在家里等著我便好。” 穆婉清聞言也知他們這一大一小去了必會拖謝醫生后腿上,萬一出點什么事兒,到時候荒山野嶺的,也不安全,逐打消了一同前往的心思。 “那您早去早回,不準勉強自己去些危險的地方,還有太陽落山前就要回家吃飯。” 謝允之看著眼前明艷的少女眉頭輕皺,因擔心自己安慰而絮叨不停,忍不住噗嗤一笑,鄭重地再叁保證道:“好,好,我保證定會在太陽落山前回來。”說罷,也不敢再耽誤時間,畢竟山路難行,頗費時間,他背起藥筐走出草廬,以往的他沒什么牽掛,只需向著那藥草之地尋覓,即便萬分險峻也無所畏懼,如今走出一段,不知怎的不由自主地回頭眺望,只見得穆婉清拉著司徒瑾桓依舊在門口守候他的背影,遠遠地看到他回頭,穆婉清帶著司徒瑾桓揮舞著手示意,看到這般情景,謝允之眼角漾起一絲柔情,本是計劃著去老地方摘些難尋的草藥,臨了了改變了主意,想著找些附近不太難找的藥材就回草廬。 許是天意如此,在一陣陣揚起了漫道的黃沙塵土的馬蹄聲中,將這份獨屬于謝允之的歲月靜好狠狠地踩碎。 藥廬里,司徒瑾桓在謝允之這幾日的教導下學會了幾篇文章,正端坐在屋里執筆臨摹,穆婉清收拾了一下灶臺,閑來無聊在院中的秋千上閑坐曬著太陽,清晨的陽光不似午后般炙熱得灼人,和緩的暖意曬得她渾身舒服,穆婉清蕩著秋千從懷里掏出一塊手帕,打開手帕,里面躺在一個穿著紅繩,四四方方,壁上一面刻著黎一面刻著婉的鐵牌,這本是上月沉黎生日前就準備好的禮物,穆婉清想著這個時間他也許早就回來了,可是自己和世子爺那樣的關系,即便是擁有現代開放思想的自己也無法清楚地辯白,更別說是他了,這般想著心煩意亂,許久暗下決心,等過段時間自己和司徒瑾桓逃離到一個誰也摸不著的地方,再給他寫信如實坦白自己的種種過往與無奈,雖是不舍,但她也只好和這個臉上刻著奴字的男人單方面訣別。 許是此時自己對他的思念,這青天白日里她即看到沉黎身穿灰白布衣,腰間別著那把烏黑的寶劍漸行漸近,穆婉清嗤笑著自己的幻想,揉揉眼睛,沒想到剛一睜開雙眼,男人就到了自己身前,他瘦了,也憔悴了許多,毛燥的發絲,眼下烏青,滿臉暴起的胡茬,“沉黎!”穆婉清即驚喜又心疼地叫出男人的名字。 看著女人,聽到她叫著自己的名字,一瞬間,沉黎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想到與趙子鈺的承諾,一個手起,穆婉清直直暈倒過去,男人眼疾手快地接住昏迷的穆婉清將她抱在懷里,囑咐著身旁眾人帶著屋內抓來的司徒瑾桓先一步回晉陽葉府安置, 自己把這邊事兒處理了就回去。 司徒瑾桓剛被人架著出來就看到男人懷里的穆婉清,神色慌張,掙扎出侍衛的手中道:“葉將軍,這女人是我救命恩人,我跟你回晉陽,還請葉將軍看在我的面上放了她!” 沉黎回視司徒瑾桓一眼,這孩子還是在宮宴上寥寥見過幾面,當時稚嫩的少年似乎成長了不少,還是孩子的他也知道強忍著驚慌和自己談判,但他想救的是自己的女人,這點觸怒了他,男人的語調波瀾不驚,絲毫不會因為司徒瑾桓是晉陽唯一的皇子而卑曲道:“小皇子想是誤會了,她本就是我的女人,我知道如何善待她,還請小皇子乖乖回景陽,以便早日繼承大統。” 司徒瑾桓聽到沉黎最后的話,已是驚訝萬分,畢竟他和娘親逃出來也不到一年,父皇正直不惑之年,身體也算得上強健,不應該,也不可能有什么事兒,還沒等司徒瑾桓細問,沉黎一個眼神,兩邊人會意架上司徒瑾桓,不顧他的意愿就強行帶上馬飛奔回晉陽。 沉黎送走了其他人,抱著女人的手一刻也不愿松懈,將她妥善安置在馬背上,點燃一把火將身后的草廬燒個干凈,他一點也不好奇里面的模樣,怕船夫口中那一家叁口場景刺激到自己,所幸此時只有她和司徒瑾桓,否則無論那男人是誰,他都要一刀解決得干干凈凈。 男人處理好一切便帶著穆婉清下山直奔世子爺京郊的別院,趙子鈺自從得知穆婉清的下落后也不急,只是命人提前布置一個屋子,等著沉黎將女人帶回。 世子爺的這個別院隱匿于京郊一角,鮮有人知,若是沒有穆婉清這件事兒,怕是沉黎與他如此的交情也被瞞著,院里格局簡單,簡單的幾株花草點睛,平常也就幾個忠實少言的仆人打理著。 屋里不似常有人家的格局,空蕩蕩屋子里正中間擺著一張掛著紅色紗幔的圓床,那圓床上下鏤空著繞了一圈的把手,前后上下各自卡著條又細又長的純金打造的鏈子,穆婉清躺在床上幽幽轉醒,被絲帶遮蔽的眼前一片漆黑,剛想掙扎就覺得有什么東西束縛著自己,再一動才知道是鏈子拴著自己,吱啦啦作響,“沉黎,你在嗎?”,穆婉清搞清楚自己的處境無助掙扎的叫喊道,顧不得四肢被鏈子勒得生疼,無法觀察,無法掙脫的環境激起她極大的恐懼,“沉黎!沉黎! ”一遍遍嘶吼叫嚷著期待有人回應。 一墻之隔的屋子里,趙子鈺聽到動靜,眼角一絲陰冷,臉上掛著滲人的笑意道:“沉侍衛好大的福氣,這個賤貨一醒來就叫嚷著找你。” 沉黎這邊聽到女人的呼喊聲心亂如麻,也懶得理會趙子鈺話里的怒意,茗了口茶穩了穩心神說道:“那藥該起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