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陷阱逃脫虎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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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眾人卸下糧車,收拾妥當,打道回府,只見穆婉清神色緊張地跑到趙子鈺跟前,跪著說:“世子爺,瑾桓不見了。” 趙子鈺聽了神色凌然,緊盯著女人問道:“何時發現的?” “我也不知,只是看過一圈病人后,想著差不多要回去了,想和瑾桓說一聲,結果找了半天也沒見著。”此時的穆婉清被男人盯得心都快跳了出來,她圈著的手心里,指甲狠狠按著。 趙子鈺聽了卸下心中的疑慮,一邊指使教頭速回都城領人搜山,一邊命令其余眾人四散尋找,大家雖是一頭霧水,不知這孩子如何緊要,但看世子爺如此緊張,想必這事兒非同小可,當下也行動起來。 頃刻間,穆婉清眼看偌大的村子里空蕩蕩一片,心中暗喜,面上不動聲色,假裝著急樣,正要跨步加入尋人隊伍,趙子鈺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勿要妄動。”穆婉清聽了心中將男人槍斃了不下一個小時,好,既如此便如此,她跟著趙子鈺向西邊尋去。 過了許久,天色漸暗,林子里樹枝草木雜亂無章,男人舉著火把,緊攥著女人的手,一前一后向里頭尋去,越是山林深處,越是人跡罕至,幽深晦暗的林子里只聽得見他們二人亦步亦趨的腳步聲和時遠時近夜貓子撲閃著翅膀的叫聲。穆婉清的手腕被攥得生疼,等走到一處不太顯眼的陷阱時,“世子爺。”她叫著前面的男人。 “嗯?”趙子鈺想要轉頭回問時,說時遲那時快,穆婉清使出吃奶的力氣,一把將身前的男人推進陷阱,趙子鈺反應過來,緊攥著她的手腕,將女人一齊帶入坑洞,兩人齊刷刷跌落陷阱,穆婉清下來時有趙子鈺這個人rou靠墊并無大礙,而世子爺不算那么幸運,巨大的沖擊扭傷了腳踝。 那陷阱本是附近獵戶用來捕野豬一類兇猛獵物,也算趙子鈺運氣,這獵戶家窮,里面沒放捕獸夾,只是將坑挖的深了些,男人癱在地上,抬頭看向眼前站起身的穆婉清,“你騙我。”趙子鈺憤恨地說著,他沒想到,這女人竟敢如此,男人此刻全然不在意腳踝的痛疼,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一個使力重重地跌坐在地上狼狽不堪,他抬頭看向女人,現在若是可以,他恨不得將穆婉清就地剝皮扒筋,以解心頭之恨。 穆婉清確定趙子鈺現在是甕中之鱉,一時半會兒也拿自己沒辦法以后,松了口氣,看他狼狽的模樣也是不怵,這深山老林的也沒什么人,于是好心情地蹲在趙子鈺跟前,心平氣和地解釋道:“世子爺,我就要個自由,既然您不給我,那我只能如此了。”說完又站起,畢恭畢敬地抱著拳,深鞠一躬,對著動彈不得的趙子鈺說:“世子爺,山高路遠,我們有緣不見。” 這話像是刺激到趙子鈺最后一根神經,他赤紅著眼,像只被逼急的野獸一般撲了上去,將穆婉清按在地上,沖著她嘶吼道:“你這輩子也別想離開我!” 穆婉清哪料到男人這股子爆發力,當下掙扎了起來,兩人在陷阱里撕扯起來,趙子鈺坐在穆婉清身上,一只手按著她,啃咬著脖頸,他不準,不準女人拋棄自己,心中雖對她千刀萬剮,但到此時他也下不去手,即便她把自己推下陷阱,即便她要拋棄自己,他恨著,失了理智般全然不顧這里是野外,撕扯下起女人的衣服。 “趙子鈺,你給我住手!你他媽的就是個禽獸。”穆婉清的上身掛著被男人撕扯成布條的衣物,坦胸露乳大罵道。 趙子鈺聽了,嗤笑:“穆婉清,怎么不忍了,你明明喜歡死我下面的東西了,不是嗎?你這個婊子,我讓你跑!”說著,全然沒有了往日的風度,像個匪徒般粗暴地撕爛她的底褲,將駭人的巨物一沖到底。 “嗯~”趙子鈺緊擁著穆婉清的腰身,悶哼一聲,就看懷中的女人蒼白著小臉,恨咬著自己的肩頭,“咬呀,讓你跑!”男人挺著下體,不顧里面的干澀,橫沖直撞的叫嚷著。 坑洞里,赤裸的男女cao干著,男人抱著穆婉清的腰身,嘴里叼著她沾了草屑的rutou毫不介意地舔舐,溫熱的嘴張大恨不得吞下整個rufang,他的yinjing帶著水漬摩擦著,taonong著進進出出出女人的濕軟溫熱的陰xue,啪啪作響,“聽,你這yin貨被我干得,都止不住水聲。”男人漲紅著臉,滿嘴污言穢語地笑道,說完又磨著牙撕扯著已經暗紅了的硬實的rutou。 穆婉清顫抖著身子聽著男人的辱罵,男人發了狠一般恨不得攪破她黏濕的下體,她只得虛弱地癱軟在男人懷中,緊咬著牙關死也不發出一丁點聲響。 越是這樣無聲的抵抗,趙子鈺越是發狠地cao干著她,“叫呀,像之前一樣叫出來,sao貨,”他下體像是鐵錘般敲打著rou做的石臼,“不叫是吧,你這個賤貨,給臉不要臉,既然不叫,那我干到你叫為止!”說著下面巨物來回抽插,那股子狠勁攪得下面就像是快要撞出火星子一般。 “趙子鈺,”女人滿身的寒意,強忍著感覺開口道:“我這輩子, 不想再見到你!強jian犯!” 說著沒等男人反應,手中藏著的石塊砸到了他的腦殼上,男人一瞬間直挺挺地暈了過去。 穆婉清嫌棄地抽出男人還在花xue中漲挺的yinjing,她顫抖著手探著鼻息,確定男人還活著,才顫顫巍巍地穿上地上的衣物,強撐著力氣爬出陷阱,逃離了樹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