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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不想死(快穿) 第78節

    行醫倒是老本行,可姜父雖然是醫生,姜慧卻沒跟著父親學過醫,且姜家父子都是行醫的, 她總不能去搶生意。

    種田那點工分養自己勉勉強強,帶三個孩子肯定要啃老。

    打獵,山上的東西是公家的,偶爾打打沒關系,經常打就是挖社會主義墻角,可以偷摸著來但是不能作為明面上的職業。

    其他,在這個分工明確且壁壘分明的年代,想做點其他的都沒那個資格。

    這就尷尬了,會的東西好像挺多,可在當下環境里沒有用武之地。

    兩天后,姜歸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劁豬,舊時江湖行幫中屬“搓捻行”。

    事情是這樣的,姜家三嫂在隊里負責養豬,姜慧在南橋溝干的活也就是養豬,每天的工作是割豬草煮豬草打掃豬舍,一天能拿九個工分,比很多男人拿的工分都多。

    暫時還沒決定好做什么的姜歸就跟著姜三嫂去豬舍,她戶口還在走程序,所以姜家村生產隊尚且沒法給她安排工作,又不好意思在家待著,遂去幫忙干活。

    姜三嫂就挺高興的,高興小姑子這個態度,要小姑子整天在家哭哭啼啼的等著吃飯,沒哪個當嫂子心里會樂意。說實話,把這個小姑子接回來,她心里不是不打鼓。可怎么說呢,姜家最能掙的是老爺子,老爺子自己想養閨女又不是讓他們養,他們能說啥。就像章家,要是陳金花靠自己的本事把章思甜養得白白胖胖,他們姜家可沒底氣打上門。

    心情好的姜三嫂拉著姜歸嘮嗑,嘮著嘮著說起了圈里的三頭滿月的小豬該劁了。

    所謂劁就是閹割,未經閹割的豬皮厚毛粗不長rou,閹割后則膘肥臀滿長rou快。農家不僅養的豬要劁,雞牛羊騾子都要劁一劁,會更溫順。畜牧站里就提供這項服務,不過因為收費高技術一般,村民更喜歡找民間手藝人。這可是一項非常神秘而又古老的技術,多為世襲家傳,看著又臟又累,因為技術獨門,十分有賺頭。

    姜歸心里一動,盯著慢悠悠吃豬草的上頭小肥豬,神色來來回回變。

    小肥豬:莫名有點冷。

    第二天,姜歸帶著工具和姜三嫂去了豬圈,找借口支開姜三嫂,她拿著小刀走進豬圈,像極了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

    在小肥豬難以置信的目光下,姜歸手起刀落,五分鐘后,小肥豬成為一頭無欲無求的安分豬,無力趴在草堆上,彷佛難以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另外兩頭豬被如法炮制。

    回來的姜三嫂聞著淡淡的血腥味,看看那割下來的玩意兒,再看看十分安詳的三頭小豬,陷入沉默之中。

    空氣變得十分安靜,安靜了好一會兒,響起姜三嫂不可思議的聲音:“你閹了!?”

    姜歸點頭:“嗯。”

    姜三嫂:“你怎么不跟我說一聲啊。”

    姜歸:我要說了,你能讓我動手?那必須是不能啊。所以我只能先斬后奏,用事實證明我行。

    的確行,姜三嫂養豬好多年,雖然不會閹,可閹的好不好還是看得出來的。這豬閹的好,肯定死不了,養豬最怕的就是把豬給閹死了。

    姜三嫂匪夷所思:“你怎么會這手藝?”

    這算什么手藝,她連人都閹過,更何況區區一頭豬。真心話當然不能說,姜歸就開始編了:“之前有一頭豬沒閹好兩天后死了,我挨了批評。”

    姜三嫂隱約想起來這么一碼事,死了只能自認倒霉,手藝人可不會賠償,不過名氣會受影響,生意會越來越少。

    姜歸:“后來又有一頭豬我看著閹的不對勁,可他走親戚去外地了,去畜牧站又貴,我尋思著也不難啊,就自己試了試,再給閹了一遍,兩天后活蹦亂跳的,后來我又偷偷干過兩回。本來我都想做這行當,多多少少能貼補下家里,只到底不大好聽,就沒往外說。現在哪里管得了好不好聽,能掙來吃的就行。沒提前跟嫂子你說一聲,是我不好,我就是想證明我真的能干這事。”

    這要是失敗了,姜三嫂肯定來氣,成功了,那就兩說了。姜三嫂再瞅瞅那三頭安穩的小肥豬,“能干,我看你比劉師傅干的還行,嘿,你這是老天爺賞飯吃。”

    姜三嫂真心實意地替她高興,有這門手藝在,完全能養活自己和孩子了。干這行的人挺少,幾個公社才出那么一兩個,大家都是搶著請的。至于能不能打開生意,那不是有公公在嗎,老爺子的面子還是能用的。

    回家后,姜三嫂興匆匆地和姜父如是這般一說。姜父狐疑地瞅瞅姜歸,親自去豬圈那邊看了看。

    閹割牲畜這個行當說起來和醫術有點淵源,他們供奉的祖師爺是華佗。相傳東漢名醫華佗被曹cao關押在牢獄之中,華佗感念獄卒的照顧,將畢生所學《青囊書》贈送給獄卒,其妻不知內情燃燒引火,獄卒匆忙之中只救出了一兩頁,上面寫的就是劁豬閹雞騸牲口之法。

    姜父沉吟半響,目視姜歸:“你不嫌棄這行當腌臜?”

    姜歸笑笑:“勞動哪有高低貴賤之分。”

    姜父也就笑了,笑著笑著笑容苦澀起來,嬌養的閨女懂事了能耐了,還不是被硬生生逼出來的。姜父嘆息一聲,“是啊,勞動只是分工不同,沒有高低貴賤之分。靠自己的手藝吃飯,就是本事。”

    姜母就沒這么豁達,拉著姜歸的手直掉眼淚,不知道腦補了什么,眼淚越掉越兇,“你吃苦了,吃苦了,天殺的章二河,當初我怎么會同意這門親事。”

    這個吧,章二河賣相還是很不錯的,章家人長得都不錯,個子高,模樣正,最好看的當屬章思甜了,人如其名,長得甜極了。

    長得好,又是初中生,章二河年輕時還是挺搶手的。要不是姜家條件好,姜慧自己長得也行,未必輪得著姜慧。當年姜慧看中章二河,一半就是被美色迷惑了,小姑娘嘛,看臉。

    “章二河這個王八蛋,娶什么妻,就該跟他媽過一輩子,替他媽養meimei一輩子。”姜母想起來就心口疼。

    姜歸就同仇敵愾地附和:“可不是,他就應該和他媽結婚。”媽寶男最好的歸宿。

    姜母呆了呆,顯然是被姜歸這話驚到了。

    姜歸反省了下,這會兒是保守的七十年代,可不是匿名論壇。

    “你私下說說就罷了,外頭可別亂說,那是要被抓到話柄的。”姜母小聲叮囑。

    姜歸連連點頭:“媽你別哭了,我現在挺好的,以后會越來越好。”

    姜母憐惜地摸了摸姜歸的頭,回去就催姜父給女兒想出路。

    姜父已經在想了,出去找了下老朋友,回來就通知姜歸,畜牧站有個臨時工的缺,負責劁豬閹雞騸牲口,一個月五塊錢,二十一斤糧票。之前那工作人員調走了,技術不咋地,但是后臺硬,弄得怨聲載道,畜牧站正缺真正有手藝的人。

    姜父吧嗒一口煙:“過去了好好干,其他事情少摻和,多干活少說話。”

    姜歸看著姜父,老頭深藏不漏啊,居然能找來這么好的工作。原本她就想借下姜父的人脈威望在十里八鄉打開場面,憑她的技術不愁沒活接,有了光明正大的進項再暗地里倒騰點其他,養活娘四個不在話下。過上三年,改革一開放,可以做生意,就能過上好日子了。

    “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干,不給您丟人。”

    姜父溜她一眼:“明天好好表現。”

    第二天,姜父帶著姜歸去縣里的畜牧站,只要她手藝過關,人就能留下。

    父女倆坐公交車去的,很不巧,冤家路窄,在車上遇見了大包小包的陳金花、章思甜以及章二河,章二河要送陳金花母女去火車站。

    不過三五天光景,姜歸精神氣顯而易見的好,章二河卻是萎靡不振。

    沒了妻子打理家務,章二河是干啥啥不順,衣服沒人洗了,陳金花都多少年不洗衣服了,她和章思甜的衣服都是兩個兒媳婦洗的,怎么會給兒子洗衣服。陳金花讓薛芳草洗二兒子的衣服,薛芳草就紅著臉支支吾吾弟媳婦給大伯子洗衣服好說不好聽。沒辦法,章二河只能自己洗衣服。

    吃的也不順口,姜慧手藝不說好,但是起碼比薛芳草好,薛芳草做的那就是豬食,吃的人反胃。

    晚上閑下來,章四海那邊兩個孩子熱熱鬧鬧,陳金花逗甜寶兒嘻嘻哈哈,就他孤零零一個人躺在床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章二河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想著姜慧什么時候會后悔,會帶著孩子們回來。

    兩廂見面,陳金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哼了一聲,厭惡之情溢于言表。

    姜歸也毫不掩飾地翻了一個白眼,白得陳金花氣不打一處來,“沒教養!”

    姜歸哼笑一聲:“我的教養只針對有教養的人,一些倚老賣老的老貨,她不配!”

    陳金花氣得嘴角直哆嗦,“嘴巴放干凈點,就算離婚了,我好歹是狗蛋兒他們奶奶。”

    “真沒看出來,誰家當奶奶的搶孫子孫女的吃食,把孫子孫女餓成皮包骨頭一點都不心疼。話說,我一直懷疑你那幾個兒子都是抱來的,只有女兒是你親生的,要不一個當媽的怎么干得出自己帶著女兒吃香喝辣,卻讓整天干活的兒子吃糠咽菜。”姜歸瞥一眼章二河,“你上趕著孝順你媽,可沒見你媽心疼你,你媽拿你當牲口使,現在你還能干活他都這樣對你,等你meimei大了用不到你了,你又老了。你媽能留著你拖累你meimei,你還是好好替自己想想后路,別到時候來找我兒子女兒養老。”

    沒等陳金花反駁,章二河就皺著眉頭道:“你夠了,用不著在這里挑三撥四。我知道你委屈,可甜甜不容易,生下來我爸就走了,我們多疼她一點是應該的,你這么大一個人,跟一個孩子過不去,不覺得很可笑嗎?”

    “章思甜不容易,她容易著呢,好吃好喝,不容易是供她吃供她喝的人。”姜歸冷笑,“她是孩子,難道狗蛋丫丫他們不是孩子,合著她是寶,別人就是草。章二河,你是不是還覺得自己特別偉大,苛待親生孩子孝順母親撫養meimei,是天下第一大孝子好哥哥。”

    “我媽養大我們兄弟不容易,要沒我媽,哪有我,更沒有狗蛋兒幾個,稍微委屈下他們怎么了。” 章二河理直氣壯,“不就一點吃的,你至于翻來覆去的抓著不放?”

    看著大言不慚的章二河,姜歸忽然就想起了埋兒奉母的郭巨,活埋兒子省下口糧奉養老母親,郭巨的邏輯是:兒子可以再生,母親卻只有一個。好一個孝順兒子!

    古有郭巨,今有韓巨,苛待親生兒女省下口糧奉養親媽和meimei,這么個大孝子,必須獎勵,獎勵他兩個大耳光子。

    姜歸的動作太快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章二河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姜歸拎住衣領甩了兩巴掌。

    兩巴掌下去,姜歸神清氣爽,對付這種人,真的,暴力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講道理是白費口舌,因為他只認他自己的道理。

    不過道理還是要講的,不是講給章家人聽,是講給車上的人聽,名聲還是要的,

    “不就一點吃的,那點吃的是我娘家補貼我的。不就一點吃的,你媽干嘛死乞白賴的來搶。不就一點吃的,有本事你自己去掙回來。本事不大,口氣倒不小,吸我娘家的血孝順你娘你meimei,你還有理了。”

    車上乘客恍然大悟,一開始還以為是惡毒嫂子容不下小姑子,原來是婆家算計娘家,這就很惡心人了,紛紛拿不齒鄙視的目光看陳金花一行人。

    在村里大家顧念著鄉里鄉親還收斂點,車上乘客可沒這顧忌,眼神鋒利著呢,刀子一樣扎人。

    章二河惱羞成怒,可他真不是姜歸的對手,準備著幫忙的姜父都愣了愣。之前都說女兒把章二河打了,他以為是女兒拿著鐮刀的緣故,氣勢上壓住了人。可親眼看見女兒赤手空拳把比她高了大半個頭的章二河壓制得死死的,姜父就有點懵。

    別說姜父,就是章二河都有點懷疑人生。他是和姜慧打過架的,男人和女人身體上的差距,注定了女人不是男人的對手,夫妻幾次打架經歷就是最好的證明。上一次章二河自己都覺得是輸給了鐮刀不是輸給了姜慧。可這一次,章二河沒法自欺欺人,他居然真的打不過姜慧,這怎么可能!

    章二河整個人都不好了,從身體到靈魂都很不好。

    陳金花也很不好,前頭是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兒子,懷里是被嚇得哇哇大哭的女兒,陳金花很是驚惶無措,全體現在嘴上了,親自上前拉架是不可能的:“住手!住手!去派出所,司機去派出所,我要報警,報警!”

    最后是售票員硬著頭皮上來勸架,姜歸對其他人還是很講禮貌的,馬上住手,還道歉:“對不住,不是故意要鬧事,實在是這個男人太惡心人了。本以為離了婚兩不相干,這老太婆偏要找茬罵我沒家教,那是指著我鼻子罵我爹媽,我肯定不能忍,她是老人我不好動手,只好揍她兒子。”

    售票員家里也有個偏心小叔子小姑子的婆婆,愚孝的老公,很能感同身受,再見姜歸這么客氣,更加偏袒她了。扭著臉看哭喊著要去派出所的陳金花:“要去你自己去派出所,這一車的人都趕時間呢,哪有空陪你去派出所。”

    攸關自身利益,乘客紛紛出聲,你一言我一語的讓陳金花要去報警自己下車去,別耽擱大家的時間。

    “我們都看見了,是你自己先招惹人家。一個大男人打不過一個女的,還好意思去派出所,丟死人了!”

    “就是,白長這個大個子。”

    別說外人,就是陳金花心里都嫌棄兒子沒用,要是他能厲害點,自己至于這么丟人嗎,把姜家父女摁著打一頓,多痛快。在鄉下地頭,很多時候不是講道理而是講拳頭的,哪怕你沒理,你拳頭硬,你就是有理。

    章二河羞憤欲死。

    陳金花憤恨交加:“停車,停車!”

    陳金花母子三人下了公交車,站在荒涼的半路上,章二河腦袋埋在胸口沒臉看陳金花。

    陳金花心啊肝啊地哄好了嚎啕大哭的章思甜,才怒罵章二河是沒用的廢物。

    章二河默默忍受。

    看他這窩囊樣,陳金花越發來氣,就想起了英武不凡的小兒子,心情總算是好了一點,一個兩個都是廢物,幸好她還有老五。這回她過去看看,要是可以,她就留在老五那了,省得回來生氣。

    車上,姜父打量著姜歸。

    姜歸知道自己反常,但是吧,她不可能完美扮演溫吞的姜慧,她可受不了那些窩囊氣。反正身體是貨真價實的姜慧,也不能把她當妖孽燒了,姜歸十分淡定。

    半響,姜父嘆氣:“經了事到底不一樣了,做人還是潑辣點好,你現在這樣,挺好的。”姜父把女兒的變化歸咎于遭逢巨變,性情大變情有可原。至于為什么章二河打不過女兒,那當然是因為章二河是銀槍蠟筆頭,有些男人別看長得高高大大,其實不堪一擊。

    到了縣上畜牧站,出來接他們的是徐站長,他和姜父是中學同學,寒暄兩句,徐站長笑瞇瞇看著姜歸:“這就是你姑娘?”

    姜歸問好。

    徐站長笑吟吟點頭,看姜父:“你也是心狠,讓個姑娘家入搓捻行。”

    “搓捻行怎么了,”姜父就挑眉,“手藝活,以為誰都能干。”

    徐站長就笑了:“倒也是,有門技術在手,在哪兒都不怕。”

    徐站長領著他們到了后院空地上,那里站在一個三十來歲的大姐并一頭綁著的小豬和一只公雞,互相介紹了一下。

    姜歸便喊人王姐。

    王姐是畜牧站的干事,人有些嚴肅,今天該是來唱白臉的。

    王姐不冷不熱地開口:“你把這豬和雞處理了我看看,要是手藝不行,那就真沒辦法了,我們站之前那人就不太行,惹的鄉親們老大不高興。”

    徐站長就抱歉地沖姜父和姜歸笑笑,他權利還沒大到塞一個吃空餉的人進來。

    姜父和姜歸都能理解,真金不怕火煉。姜歸就說好的,然后開始挽袖子,手法雖然是生疏的,但是活干的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