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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不想死(快穿) 第24節

    “這孩子。” 梁兵看一眼杜鵑,“我先回房了。”

    杜鵑溜一眼回房的梁兵,再看一眼面無表情的姜歸,若有所思地皺了皺眉。再看姜歸,她的眼神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打量還有挑剔,有點對著情敵的那種味道,看完了,杜鵑跟著進了房間。

    盯著緊閉的房門,姜歸臉色驟然陰沉,眼底寒光凜凜。

    房間里,梁兵和杜鵑坐在床上,一起談論著剛才見到的姜雪薇。

    杜鵑這幾年一直都在悄悄關注姜雪薇,當年她在醫院特意記下了姜家的情況。當她生活困苦時,想一想看一看女兒,心情便會徒然好轉。她這一輩子就這樣了,陷在淤泥里不得翻身。幸好,她的女兒和她不一樣,女兒是有錢人家的小公主,女兒漂亮又可愛,她會擁有錦繡人生,過得很幸福。

    梁兵端詳數碼相機內的照片:“鼻子長得像我,又高又挺,小丫頭挺會長的。”這種感覺很玄妙,梁兵一時形容不來,反正他對外面的梁小雨從沒產生過,這不是親生的果然不是親生的,就是不一樣。梁兵為自己這七年的不負責任找到完美理由。

    杜鵑把腦袋湊過去,目光溫柔似水。

    梁兵瞥她一眼,似笑非笑:“你挺能耐的嘛,居然能想到這種cao作,高材生就是有想法。”

    當年梁兵叫她高材生,杜鵑只覺得無比甜蜜,此刻卻品出諷刺來,她眼圈一紅:“你用不著諷刺我,我是做的不地道,可我是為了我自己嗎?還不是為了我們的女兒。我爸媽不肯告訴我要把孩子送到哪兒,一旦送走,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女兒。更不知道那家人好不好,萬一虐待我們的女兒怎么辦?但凡有辦法,我至于么?”

    久別勝新婚,又是昔年女神,梁兵正稀罕著,立馬服軟,伸手抱她:“誒呦呦,哪跟哪啊,我就隨口一說,哪是諷刺啊,我謝你還來不及。”

    杜鵑扭開臉。

    梁兵環著她,好聲好氣哄:“我夸你呢,要不是你,我們閨女哪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你等著啊,以后閨女認回來,肯定謝你這個親媽。”

    杜鵑急得白了臉:“不行,你不能去認女兒,這會害了她。”

    “別急啊,我又沒說現在,現在當然不能認,”梁兵拍拍她雪白柔滑的臉蛋:“等她長大了,我們再去悄悄地認回來,難道你不想閨女喊你一聲媽?”

    怎么可能不想,杜鵑做夢都想,那可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親骨rou:“現在說這個還早,你在外面千萬別亂說,要傳出去了,不說女兒就是咱倆都沒好。”

    “我知道,我又不傻。”梁兵點點頭,張嘴打了個哈欠,眼睛沁出一滴淚,模樣有點萎靡。這是癮來了,梁兵放開杜鵑,“寶貝,飛一個,快活快活。”

    杜鵑下意識磨了磨牙,面露期待之色,她本就不是有自控能力的人,不然當年不會那么輕易被梁兵誘惑墮落。加上梁兵的惡意引導,早已染上毒癮,深陷其中。

    梁兵從床頭柜中拿出貨和工具,兩人很快便騰云駕霧飄飄欲仙,在藥勁下,干柴烈火地干起來。

    下午三點五十,姜國清站在幼兒園門口,準備給即將放學的女兒一個驚喜,他已經一個星期沒接他家小公主放學了。

    四點,悅耳鈴聲準時響起,等待在門口明爭暗斗搶了好一會兒c位的家長眼前一亮,摩拳擦掌準備第一個沖上去。

    姜國清一邊鄙視這種幼稚行為一邊暗暗準備,大門一開,撒腿就沖。

    沒能第一個接到孩子的姜國清看見了焉焉的姜雪薇,登時心疼蹲下去:“怎么了,看見爸爸不高興呀?”

    姜雪薇眼眶一紅,委屈地撲進姜國清懷里,小臉埋在他肩窩里一拱一拱,就像是在外面被欺負了的小動物。

    可把姜國清心疼壞了,一邊摟著女兒安撫一邊目光詢問幼兒園老師。

    “姜先生是這樣的,我們園要選一個節目參加市里的六一匯演,雪薇的小提琴拉得很好,不過甄瑤瑤的扇子舞非常有特色,加上雪薇去年已經上臺表演過,所以我們今年選了甄瑤瑤,雪薇有點難過,真是不好意思了。”

    呂老師有點兒尷尬,一般都是家長捧著老師,可他們幼兒園的學生非富即貴。就拿這兩個學生來說,姜雪薇爸爸是本市大富豪,mama是著名畫家。甄瑤瑤爸爸在市委班子,mama是大律師,哪個都得罪不起。

    姜國清理解地笑笑:“薇薇給老師添麻煩了。”

    呂老師忙道:“沒有,薇薇特別懂事,不管是老師還是同學都很喜歡她。遇上這種事小孩子失望是難免的。”

    “薇薇聽見沒,老師夸你呢。”姜國清抱起女兒,顛著哄,“不表演多好啊,爸爸一直想帶我的小公主在外面過生日,可自從你上了幼兒園都沒機會了。今年終于有機會了,我們去迪士尼看白雪公主好不好?”六一兒童節是女兒的陽歷生日。

    姜雪薇依然趴在肩窩里沒反應。

    姜國清心道看來是真難過了,連最喜歡的白雪公主都沒用,正想冒著被老婆訓的風險拿出冰激凌大招,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

    出車禍了,就在幼兒園門口那條街上,接孩子的mama不知怎么的把車沖進了一家玩具店,幸好沒有傷及路人,但是mama和副駕駛座上的小女孩渾身是血的被抬進救護車。

    “爸爸,你抱疼我了。”姜雪薇拖著奶音眨著眼睛,皺著嬌憨的小臉控訴。

    臉色微微發白的姜國清松了松不由自主箍緊的手臂,他望著天真無邪女兒,喉嚨里像是堵了一團棉花。

    他聽見有人在哭喊,那個出事的小女孩叫甄瑤瑤。

    回到家,姜雪薇乳燕歸巢一般撲進出來迎接的何月蓉懷里,何月蓉大多時間都在家中創作,日常陪伴女兒,因此姜雪薇極為依賴她,在最親的母親面前,她的悶悶不樂更加明顯。

    愛女如命的何月蓉自然要問是不是在幼兒園里受委屈了?

    姜國清簡單說了下情況。

    何月蓉就開導女兒:“老師不選薇薇不是因為薇薇不好,是老師想給其他小朋友一個表演的機會,也是老師心疼我們薇薇每次生日都那么累所以給你放個假,讓爸爸mama帶薇薇出去慶祝生日。”

    姜雪薇奶聲奶氣:“真的嗎?不是因為呂老師更喜歡甄瑤瑤。”

    “當然不是啊。我們薇薇這么漂亮可愛,你們呂老師最喜歡你了,她都跟我說過好多次了,從來沒見像我們薇薇這么漂亮懂事的小朋友。”

    姜雪薇漂亮的小臉蛋上浮現兩個小酒窩,甜甜笑起來。

    何月蓉愛憐地捏了捏她的臉。

    五點多,上小學六年級的姜一帆被司機接回家,一進門就將正在玩芭比娃娃的姜雪薇抱起來親了一口。

    姜雪薇咯咯嬌笑,奶聲奶氣叫哥哥哥哥。

    “你想不想哥哥啊?”

    “想!”

    “有多想?”

    “那么那么想。”姜雪薇短短的胳膊劃了一個最大的圓圈,憨態可掬的動作把所有人都逗笑了。

    姜雪薇歪了歪頭,不懂他們笑什么,她抱著姜一帆的脖子,茫然地睜著又大又圓又黑的眼睛,看得人幾乎要化成水。

    何月蓉從兒子懷里搶過女兒,愛不釋手地親了親她白嫩嫩的臉蛋。

    “這次六一你有節目要表演嗎?”何月蓉問姜一帆。

    姜一帆:“我們老師讓我和另外一個同學表演鋼琴和小提琴合奏。嘖,她小提琴還沒我們薇薇拉得好。”姜國清大學期間便開始創業,姜一帆出生時,家里條件已經非常優越,而何月蓉出自藝術世家。夫妻倆有錢有資源,在兒女培養上不遺余力,走的是精英教育全面發展的路線。

    何月蓉:“這樣啊,難得今年薇薇沒節目,我和你爸想帶她去迪士尼過生日。”

    姜一帆立馬道:“我也要去,表演哪有薇薇生日重要,我和我們老師說換人,反正別找我。”

    何月蓉好笑,嗔兒子。

    姜一帆玩著姜雪薇rou乎乎的小手:“薇薇想要什么禮物?可以要兩份哦,一份生日禮物,一份節日禮物。”

    姜雪薇歪了歪頭,甜滋滋道:“哥哥送的我都喜歡。”

    姜一帆喜笑顏開。

    玩著言笑晏晏的妻兒,姜國清心里沉甸甸的。

    周一早上,姜國清送女兒去幼兒園,狀似隨意地問呂老師甄瑤瑤情況。

    呂老師難過:“盆骨粉碎性骨折,很嚴重,甄瑤瑤恐怕以后都站不起來了。”

    姜國清心神一凜。

    姜雪薇小臉發白,清澈無暇的眼眸里浮現難過和恐懼,聲音帶上了哭腔:“瑤瑤一定很疼,爸爸我要去看瑤瑤,我把我最喜歡的白雪公主送給她,她是不是就不疼了。”

    呂老師憐愛地摸了摸姜雪薇柔軟的發頂:“雪薇真是個好孩子。”

    “爸爸放學后帶你去看瑤瑤同學。”姜國清輕輕擦掉女兒的眼淚,定了定神,不過是巧合罷了。

    六一兒童節當天,姜國清和何月蓉正裝坐在觀眾席上,等待著女兒的表演。因為甄瑤瑤出了意外,幼兒園選了姜雪薇的小提琴獨奏。

    心情復雜的姜國清其實并不想女兒登臺,他更想帶著妻兒去迪士尼過生日。然姜雪薇更喜歡登臺表演,一心想培養女兒當藝術家的何月蓉也支持,說迪士尼什么時候都能去,這樣的登臺機會卻不多。

    六一兒童節,姜雪薇的生日,同樣是姜一諾的生日。

    原劇情里,梁兵就在這一天強暴了姜一諾,杜鵑冷眼旁觀。

    親生父親的侵犯,親生母親的縱容,在往后的歲月里日日夜夜凌遲姜一諾,縱然十二年后真相大白,惡果卻已經深入骨髓,姜一諾終身都無法解脫。

    床上是昏迷不醒的梁兵和杜鵑,床下是慢條斯理帶一次性手套的姜歸,她對身體里的姜一諾說:“一份遲到的節日生日禮物,送給七歲的你。”

    第28章 錯愛一生2   姜雪薇運氣好到邪門

    今年的六一兒童節, 恰逢周六,葛進許丹寧夫妻帶著兒子小峰去海洋公園過兒童節,晚上又吃了肯德基, 把兒子美得不行,抱著變形金剛做夢:“mama, 我明天還要過兒童節。”

    許丹寧戳兒子腦袋:“想得美你,你這一天花了我和你爸倆人一個星期的工資, 天天過節,我可養不起你。”

    ‘叮’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小峰率先蹦出去, 不曾想迎面撞上一個跌跌撞撞的人。

    小胖墩被撞得向后倒, 幸好被眼疾手快的爸爸葛進伸手撈住。

    對方一個趔趄, 不等站穩,驚慌逃向樓梯, 留下一串急促喘息聲。

    “什么人啊,道歉都沒有。”葛進抱怨。

    “老公, 老公!”許丹寧慘白著臉拉抱著兒子的丈夫衣服, 聲音抖得不像話, “血, 那個人身上都是血。”

    葛進知道, 他已經看見地上的血,他一把捂住兒子的眼睛,沿著血跡的方向看向大門洞開的602室。

    一個小女孩驚慌失措地從602室哭著跑出來:“我爸爸,我爸爸死了。”

    葛進認出來那是602業主的女兒,好像叫小雨,每天自己一個人上下學, 乖巧懂事的讓人心疼。

    葛進立馬讓妻子帶著兒子回家報警和打120,他則壯著膽子進了602,客廳地板上一串血腳印,是從主臥室出來的。

    隔著半開的門,葛進已經聞到濃烈血腥氣,他咽了咽唾沫,腳下生了根不敢動一步,畢竟作為普通人哪里見過這種場面。

    這時候,屋內傳來虛弱的痛苦的嗚咽聲,葛進一個激靈,死人他怕,活人還怕什么。出于救人的心思葛進趕緊進屋,就見602業主梁兵四肢大張地被綁在床上,光禿禿的下身血rou模糊,嘴里含著什么東西,定睛一看竟然是生殖器官。

    作為男人,葛進當場如墜冰窖,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隱隱痛起來,這得是多大仇多大怨啊。那女的看著清清純純柔柔弱弱,可真看不出來能下這么狠的手。

    毛骨悚然的葛進上去抖著手扒拉出那東西。氣若游絲的梁兵痛苦呻吟:“救……我,救我!”

    葛進一邊解綁住他手腳的衣服床單一邊道:“已經打120和報警了,你撐住了,120很快就來了。”忍不住問,“你們這是怎么了?”

    痛不欲生的梁兵也不知道啊,他只記得今天來了一批好貨,他和杜鵑都嘗了點,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然后就被活活疼醒,看見的就是鮮血淋漓的自己和趴在地上睡的杜鵑,她手里還抓著染血的水果刀。地上的杜鵑被他弄出的動靜吵醒,一醒來就見了鬼似的逃走。

    烏拉烏拉的救護車載走了梁兵,整個小區也流傳開梁兵被杜鵑閹了的傳說,紛紛猜測是不是梁兵出軌杜鵑因愛生恨揮刀斷根。女人們哼唧哼唧斜睨丈夫,目光往下偏。男人們夾著大腿根賠笑。

    送到醫院后,梁兵的血是止住了,但是他那玩意被剁碎沒法接回去,并且在他體內檢測出毒品反應。

    逃跑的杜鵑也被抓了回來,同樣在體內檢測出毒品。綁梁兵的布條閹割梁兵的水果刀上也都找到了杜鵑的指紋。

    調查走訪顯示案發時間并沒有第四個人進入602室,至于現場第三人,拜托,那只是個七歲小女孩。

    拘留所里的杜鵑抱著頭崩潰大哭:“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干的,不關我的事!”可她無法解釋她為什么手握那把刀,連她自己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因為毒品產生幻覺閹了梁兵。畢竟她是那么地恨梁兵,深深地恨著毀了她人生的梁兵。如果沒有他,自己可能已經大學畢業找到一份體面的工作,可能還在讀研究生,反正絕不會是為了一口毒品,對他言聽計從,任由他花樣百出地凌辱自己。

    最后這起案件定性為一起吸毒致幻傷人惡性事件,杜鵑是犯罪嫌疑人。

    梁兵則是另外一樁販毒案的犯罪嫌疑人,檢驗出他吸毒之后,警方立刻搜查602室,在衛生間里發現了56克海洛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