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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仙君魔尊都是我的馬甲在線閱讀 - 第11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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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兄想什么呢,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誰把我好脾氣的師兄得罪成這樣了?懶懶的哈欠聲打斷了他的思緒,師弟正斜靠在躺椅上,笑瞇瞇的模樣一如往昔。

    顧扶軒沉默了一會,竭力展開溫和的笑意,提議道:前些日子我接到長安的傳信,說是黎都附近有些不安分,疑似有魔修搗亂。正巧你也耗在宗門里許久了,不如趁此機(jī)會帶著小徒兒出去修養(yǎng)賞玩一段時日?

    沈慕玄歪頭盯著他,顧扶軒手心都捏的汗?jié)瘢K于聽他笑吟吟開口。

    行啊。

    第55章 我倒是要看看,封江城能

    說走就走, 一點(diǎn)也沒有詢問某隨行物品意見的想法。

    徐容正蹲在親手建成的院子里盯著一株小芽發(fā)呆,后頸忽然一涼一緊,就被人凌空拎了起來, 風(fēng)呼呼刮得臉生疼才忙不迭釋放靈力護(hù)體,頭都不需要回就知道是什么人。

    師尊,您要帶我去哪里?

    沈慕玄的聲音順著風(fēng)聲遞到耳邊, 這次回來待得太久啦,整日悶在峰上好生無聊, 師尊帶你出去見見世面!

    徐容:

    你為什么這么隨性永遠(yuǎn)都想一出是一出啊!

    您先放我下來, 弟子去收拾一下出門要帶的東

    學(xué)凡人帶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東西作甚?一人一劍, 餐風(fēng)飲露, 豈不瀟然快哉!

    可是我還沒辟谷啊!

    徐容最終沒能掰過他家?guī)熥? 被無情提溜出了萬里太華山,師徒二人一路跋山涉水向中州南部行去。

    沈慕玄隨性歸隨性, 還是不至于做出把好好的徒兒餓死的事情。

    岳青城,修士酒樓。

    徐容夾了一塊靈rou放入口中細(xì)細(xì)咀嚼,感受著充實(shí)溫暖的胃部,余光瞥向他空無一物的雙手,師尊, 您不是除了劍什么都沒帶嗎,哪里來的靈石付賬?

    是啊,可又不能讓徒兒餓死, 為師只好舍下臉面,帶你吃頓霸王餐嘍。至多至多, 留你在后廚洗刷上三個月的碗筷也就抵平賬目了。

    徐容咽到一半的美食立刻就不香了,驚恐地看著支著下巴對他笑的沈慕玄,美色的誘惑力這一刻都被削減了三成。

    他毫不懷疑, 以沈慕玄的性格是真干得出這種事的!

    哈哈哈哈。看他驚嚇的模樣,沈慕玄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擺擺手道:開個玩

    斜里一柄折扇按在桌面上,不知何時走來一名身穿青色箭袖長袍的修士,堆著一臉虛偽的笑,一頓飯而已,哪里就讓二位淪落到洗刷碗筷抵賬的地步,這一桌在下請了。

    說的是二位,眼睛卻直勾勾盯在沈慕玄臉上,移都移不開。

    二人皆側(cè)目望去。

    這青年要說丑倒也不至于,五官端正,只是這一雙招子難掩yin.色,整個人便也無端猥瑣起來。

    沈慕玄面上笑容慢慢淡了下去,卻并未立刻動怒,眼神上上下下在來人身上掃過一遍,青年不自覺挺直腰背力圖使自己身姿更挺拔些,就聽看中的美人問,你是封氏的子弟?旁系哪一支的?

    這青年正是岳青城封家旁系的人。

    封氏幾千年來都是這岳青城一帶的無冕之王,眾多修真世家乃至小宗門都要仰其鼻息而活,莫說旁系弟子,連仆役出門都是鼻子高高朝天的模樣。

    都說在岳青城,是不是封家的人根本不需要看家紋,只消看哪個下巴抬得更高就是了。

    好眼力,我乃岐山老祖一脈,正是本脈這一代的嫡長,下一代的本脈家主。

    沒聽過,這又是什么時候分出來的小破分支。

    他的眼神大概被誤認(rèn)為了震驚到失語,這青年被識破身份,更是洋洋自得,折扇抬起輕扇,自覺風(fēng)雅又瀟灑不凡,抬手就要去勾他下巴。

    孰料對方忽而朝他慢慢露出一個笑來,輕聲念道:封岐山一脈,我知道了。

    美人一笑直接把這紈绔子弟僅有的幾分理智笑沒了,青年浮現(xiàn)癡迷神色,不管不顧伸手就要強(qiáng)行把人拽到懷中,美人兒,以你的姿色,何必在外面風(fēng)里來雨里去和這些粗魯?shù)募一餅檫@點(diǎn)破東西打生打死?聽話點(diǎn)從了少爺我,要什么好東西我給不了你。

    三兩句話的功夫事態(tài)突變,徐容才艱難地把烹飪肥美的靈rou吞咽下去,扭頭就瞧見一個丑不拉幾的惡心玩意兒要對他家?guī)熥鹕舷缕涫郑鹚查g沖天炸起,想也不想催動靈根燃起火焰撲了過去,拿開你的臟手!

    紈绔青年眼神都沒分給他一個,折扇合攏直抽過來,英雄救美?小子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惡心是惡心,修為卻是實(shí)打?qū)嵉慕鸬ず笃冢员阋酥鹘沁@點(diǎn)本事,兩三下就得被人打殘了。

    殷瑯漫不經(jīng)心抬起手,忽而眼神一凝,盯著徐容變幻不定的步法,慢慢瞇起了眼。

    直到眼看徐容就要不敵跨一大階的天塹落敗,他的身形忽然消失在座椅上。

    轟然巨響。

    沿途桌椅折斷傾倒十七八套,墻上被開了個大洞,青衣弟子如死狗般撞翻柜臺仰躺在地,七竅出血涕泗橫流,出氣一點(diǎn)點(diǎn)弱了下去。

    雪衣人憑空落在他身邊,腳下微微懸空半寸,一腳踩在了紈绔青年胸口,你方才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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