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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俞嶸提議道:“我們也可以變成幼崽啊,大家都是幼崽,父親肯定也會抱我們的哈哈哈哈!” 姜茶茶:“有點道理。” 明運桀也跟著點頭,三人爭先恐后往山洞大門處擠,啪唧一聲,三人的手掌同時貼在了門板上。 謝俞嶸和姜茶茶已經有過經驗,連忙往地上一坐,這樣一會變疼的時候就不會太狼狽,他們緊閉著眼眸等了許久,也沒感覺到疼痛襲來。 姜茶茶困惑地睜眼睛一看,發現自己依舊是成年人的形態,連忙扭頭看向其他人,只見謝俞嶸和自己一樣懵逼,十分震驚地看著自己毫無變化的手掌發呆。 怎么,這變幼崽磁場難道還是一次性的? 每人只能變一次? 二人如此想著,連忙扭頭去看明運桀確認情況。只見明運桀原本穿著的繁復裝束已經悉數落在地上,叮叮當當地落了一地。 很快,他們剛才一同拍門引發的巨大聲響惹得西澤爾出來查看,眼見著自己面前一攤衣服,西澤爾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了,沒好氣道:“又有一只變成幼崽了?” 西澤爾看清地上的衣物,發現變成幼崽的是明運桀。 他記得明運桀看起來挺聰明的啊,怎么會在知道會變成幼崽的情況下還來撞門? 西澤爾如此想著,又看到一旁毫無變化的謝俞嶸和姜茶茶,因為二人有前科的關系,西澤爾下意識就認為是他倆一起欺負明運桀了,忍不住道:“一一,八木,別再胡鬧了。” 謝俞嶸和姜茶茶異口同聲:“我不是我沒有!” 西澤爾:“那他怎么會變成幼崽,難不成還是自己故意的?” 姜茶茶委委屈屈:“就是他自己故意的啊!” 另一邊,明運桀總算從衣服中掙脫出一個腦袋,他聽到外面的對話,一時間茶上心頭:“不,不怪他們,都是我自己不好……” 小幼崽皮膚雪白唇色粉嫩,眼眸是剔透璀璨的黑,說這話時大半身子都被壓在巨大的衣服里,只警惕地露出一個腦袋,看起來像極了某種可憐的小動物。 明運桀暗暗想,自己這么說倒也不算污蔑了他們,畢竟他們兩個剛才確實是想連自己一塊兒算計的。 西澤爾:“你還替他們說話!” 他說著扭頭看回謝俞嶸和姜茶茶,有點兒生氣:“你們兩個怎么可以仗著自己年紀大就欺負……小明呢?這樣是不對的,罰你們今天下午茶只能吃一塊小餅干!” 他猶豫了一下該怎么稱呼明運桀,最終決定跟從心的指引。 小明多好啊,朗朗上口的。 下午茶只能吃一塊小餅干且年紀比小明大的謝俞嶸和姜茶茶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nongnong的委屈。 雖然準確來說……應該算惡人自有惡人磨。 算盤打得好好的兩只,最終卻沒能進屋,只能在山洞外寂寞如雪。 屋內,明運桀剛被放到床上,就一眼瞧見了一邊的莊涼州。 屋里的競爭也不比屋外少,幸好,他早有準備。 明運桀如此想著,攤開自己從剛才起就一直攥緊的拳頭,對西澤爾道:“西西,伸手。” 西澤爾不明所以地伸出手,被明運桀灑了細碎的寶石戒指和鉆石袖扣在手心里。 一旁咸魚躺的莊涼州聽到有其他幼崽的聲音,趕忙警惕地拿起自己的眼鏡放在眼前,就見這一幕。 莊涼州:心機怪! 西澤爾驟然被送了一堆寶藏,眼眸亮晶晶的:“哇,這些都是從哪里來的?” 明運桀垂眸,“不經意”地將西澤爾的視線吸引到自己被絲線勒得通紅的指腹上,語氣淡淡的:“剛從禮服上拆下來的,還有變小了就戴不了的戒指,都送給你,我猜你會喜歡。” 西澤爾一時間有被打動到:“!”嗚嗚嗚怎么會有這種乖崽! 他忙心疼地輕抬起明運桀泛紅的手,拿了藥膏一點點,動作細膩地給他涂抹,看得一旁的莊涼州一臉無語。 他研究明運桀過往事跡的時候,可是在資料里見過這位年紀不大的暴君在被貫穿兩肋的情況下還強撐著戰斗,最后一人撐了半小時,等到了援兵前來。 且這整個過程中,明運桀都沒有呼過一聲疼,仿佛天生就沒有感受疼痛的神經。 聽后來從那場戰爭中回來的老兵回憶,說那暴君不會痛也不會怕,只知道揮刀屠戮,明明看模樣嬌弱得像個女孩,卻心狠手辣得不像人。 好笑的是,現在這暴君就在他眼前同西澤爾暗搓搓地撒嬌,明明只是一滴血都沒有流的小傷,他卻委屈得和什么似的,惹得西澤爾心疼地替他上了幾遍藥才離開。 西澤爾離開后,莊涼州沒好氣地爬到明運桀面前:“呦,這不陛下嗎,怎么也變成幼崽了?” “孤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需要和莊會長你交代嗎?”明運桀都不正眼看他,只冷冷道。 明明是可愛幼崽的模樣,卻散發出一陣令人膽寒的氣勢。 莊涼州目光在臥室內轉了一圈,最終落在角落里雕刻著小花的嬰兒床上,笑嘻嘻地開口:“你做事自然不必和我交代,看到那邊的嬰兒床了嗎,我們打個賭如何?若是誰今晚可以留在嬰兒床里,另一個人就要離開這里最少半月。” 莊涼州有自信,憑借自己察言觀色的本領,可以在半月內成為西澤爾最寵愛的崽,然后一舉把西澤爾帶回星委會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