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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往的生活(很幸福的一章)

    大家還沒來得及起哄,夾在中間的一月忽然哭喪著臉從許念念腿上跳下來,掛著一臉被辜負的委屈往外跑。

    許念念急忙挽救:“哎哎我明天給你炸小河蝦......”

    這種痛豈是小河蝦能夠補救的,一月回頭哀怨的看了一眼,沒等她說完就行云流水的從窗口鉆了出去。

    寧致一臉淡定的往嘴里塞蝦滑,絲毫不在意,頗有經驗的安慰:“沒事,他不好意思讓別的貓看見他那頭套,就在附近花叢里瞎晃悠,走不遠——你倆回來前,他一天至少兩次離家出走,習慣就好。”

    安冀則笑著和鄭可心碰了個杯:“要幸福。”

    喬源聽著兩邊說話,忽然良心發現,覺得他們左一對右一對的圍攻安冀不怎么人性,短暫的忘記了自己之前湊一對散一對的分手大師體質,攛掇著:“你呢,就沒什么喜歡的人,你說你喜歡什么樣的男生?一米八還是一米九,六塊腹肌還是八塊腹肌?”

    寧致白他一眼:“你呢,喜歡柳葉眉還是杏核眼,a4腰還是......”

    “我喜歡你。”喬源直白的打斷她,絲毫沒在乎圍觀群眾的心情,轉頭繼續發展自己說媒的副業,“說真的,我這朋友圈男生這么多,絕好的資源別浪費啊,你給我個范圍,具體喜歡什么樣的。”

    寧致堵不上他的嘴,只好和安冀碰了下杯,安冀仔細想了想,敲著筷子說:“沒什么喜歡的,我自己過自己的也不錯。”

    鄭可心:“嗯?什么意思。”

    這些事之前安冀思考過,現在講明白并不費勁:“這世上,有人喜歡孩子有人不喜歡孩子,不是所有人都適合當父母,同樣的,有人喜歡結伴有人喜歡獨處,也不是所有人都適合結婚,我屬于后者。”

    寧致思量著開口:“你的意思是,打算一輩子一個人過?”

    “有什么不好的嗎。”安冀反問,“我喜歡安靜、喜歡獨處、一個人工作生活,簡簡單單的,可以自己決定三餐和時間,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都可以我說了算,閑下來也不會無聊,嗯......看書、畫畫、最近還想學一學日語,我挺享受這種生活狀態的,也不打算改變它。”

    許念念給她倒了杯水:“那、不會覺得孤單嗎?”

    安冀想了想,認真的說:“不會,一個人如果真的孤單,有多少人都是孤單的。”

    許念念點點頭,鄭可心接過她的話繼續問:“那父母那邊呢?”

    “我爸媽你見過的,她們不會左右我的選擇。”

    安冀笑了笑,頓了下又說,“我媽之前提過一次,像別家的mama一樣,擔心沒有孩子之后的養老問題。可是養育一個生命所面臨未知因素過多,最終產物往往和人初期的設想大相徑庭,如果只是擔心養老的話,更好的做法是努力工作,加油暴富。”

    寧致頗為贊同的點點頭。

    安冀很平和的說:“而且我始終覺得,父母和孩子之間談付出和回報總是有些冷冰冰的,為了自己年老有所依,因為有所求從而去生育一個生命......可能是我多想吧,我覺得挺自私的。”

    “有道理。”喬源把火調小了些,又把正對著這邊的空調轉了個方向,納悶的看她,“但我怎么聽你說話老覺得在上課。”

    安冀笑笑,繼續說:“如果因為壓力,為了自己不遭受外界的看法,不情愿的結婚,之后選擇把孩子帶到一個并不歡迎他的家庭,也是種罪過吧。我把我的想法和我媽說了,我媽能夠理解,她本來就覺得單身和結婚沒有優劣之分,再加上我本來就喜歡安靜,不喜歡人太多......”

    喜歡安靜?寧致特有自知之明的坐直了:“那我呢!”

    安冀寵溺的看她一眼:“沒事,你是特例,你吵了這么多年我不也沒嫌棄過嗎。”

    寧致心想那倒也是,安安心心把心放回肚子里了,許念念聽著大家說話,跟著笑了一陣,忽然抬頭看見工作室的logo:“對了,我一直想問,喬源,你到底為什么叫獅子。”

    寧致脫口而出:“他獅子座。”

    許念念“哦”了一聲,心想原因還挺簡單,對面的喬源忽然若有所思的敲了敲杯子:“其實不是。”

    寧致看向他:“不是你說的嗎?”

    喬源難得靦腆的笑了一下:“當時沒好意思說實話,你還記不記得,初中的時候咱們班宣傳委胳膊受傷,你幫她畫了好幾個月的板報,每回都要畫一個戴眼鏡的獅子?”

    說完,喬源一臉期待的看著寧致,寧致、鄭可心和安冀則一頭霧水的對了下眼神——寧致畫工有限,做板報不是房子就是花,哪畫過什么獅子。

    喬源在一旁提醒:“每回你都畫在左下角......”

    左下角?

    鄭可心:“我想起來了!那是手冢國光!”

    喬源吃頓火鍋代價也是夠大的,差點把命搭進去,飯后安冀到樓上和導師開電話會議,鄭可心和許念念出門找貓,三個人毫無人性心有靈犀的給喬源和寧致留出了獨處的環境,方便喬源跪鍵盤或是跪空氣。

    至于貓呢,鄭可心找到一月時他正在花叢里打滾,滾了一身破葉子爛泥巴,醫生說這時候還不能洗澡,這也就意味著鄭可心要和一個泥巴團子共度一晚。

    鑒于今天回家時該貓的冷漠對待,鄭可心很想把他扔出去。

    一月多聰明啊,能不知道愚蠢人類的想法嗎,作為一只學霸貓,不僅懂得察言觀色還懂得對癥下藥,沒等鄭可心轟,自己先可憐巴巴的縮到了花盆邊上,沒讓人抱也不喵喵叫,就是委屈的直抽抽。

    ......

    這要是之前,鄭可心一定會被他可憐的外表欺騙,然而如今他倆相處了這么久的日子,她早就摸透了該貓的秉性,知道以退為進都是慣用伎倆,是想要進屋睡覺的常規手段。

    可知道又能如何呢,鄭可心吃軟不吃硬,倘若一月跑來蹭她的腿,她或許還會想要給他個教訓,先如今這副局面,大概也只能心軟了。

    她無奈的嘆了好幾輪氣,到底還是松了口:“進來吧。”

    當晚,一月四仰八叉的睡在了她和許念念中間,一開始沒搗亂,頂多是安靜的障礙物,結果半夜兩點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只貓,二話不說起來蹦了個迪,要不是許念念攔這,差點被半夜三更被貓踩醒的鄭可心從窗戶扔出去。

    鄭可心年少時寡言冷淡,寫了一身不合年齡的“置身事外”,如今不知怎的,到了這個年紀又突然活潑起來,天天三歲小孩似的和貓打架,暑假最后這周,一人一貓天天上演人貓大戰,把工作室鬧的雞飛狗跳,沒個消停。

    這段時間喬源接了項目,帶著團隊在外出差,安冀提前開學回了學校,寧致突然對做飯有了興趣,跟著許念念在廚房學做飯。

    聽見外面不知第多少個玻璃杯碎掉的聲音,許念念就默默的對寧致說:“給你們添麻煩了,回頭我們賠給你。”

    而后看到鄭可心舉著蒼蠅拍追貓,咕嚕咕嚕的學貓叫,寧致語重心長的轉向許念念:“唉,沒事,你才辛苦。”

    兩個人皺著眉頭,一邊討論菜譜一邊談論家里的“大兔崽子”和“小兔崽子”,都是一臉的愁。

    而后愁著愁著突然笑了,寧致開口:“我小學的時候就認識她,她那時候還是個小孩,有心事但沒高中那么重,我和安冀是看著她一點一點把自己鎖起來的。

    我記得有一次我忘了帶數學作業,都到家了又跑回去拿,學校早就沒人了,就她一個人,可憐巴巴的蹲在拐角哭,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那時候我就覺得,我得對她好點。”寧致笑笑,看向許念念,若有所思地說,“她現在這樣,真的挺好的。”

    是啊,真的挺好的,許念念安靜的笑,目光落在外面來回跑動的人影上。

    寧致湊過來八卦的說:“她是真喜歡你——啊!鍋鍋鍋鍋......糊了!”

    八月很快就結束了,這一年夏天也走到了盡頭,許念念沒有選擇考研,剛一開學就接到了實習的offer,公司在另一個區,早上九點上班,路上一個半小時,她每天六點就要起床。

    鄭可心再也不用天天從南校區往北校區跑了,因為跑了也找不到人。

    與此同時,她這年的課程多了一倍,大家都開始忙著為畢業簡歷攢作品,跟著老師做項目,鄭可心參加比賽誤打誤撞的進了國家級,每天跟著組員在外奔波,做采訪收集資料,經常一早從宿舍滾出去,晚上踩著關門的點風風火火往回趕。

    兩個人在同一個學校,愣是忙得只有周末才能見面,搞得跟異地戀似的。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許念念的工作不算忙,每天按時下班,領導好說話不難為人,沒有出現一個人被拆成八瓣用的情況。

    可心之前特意和學姐打聽過,該學姐可能是倒霉,實習的時候進了個一堆條框的公司,大家按時上班,從不按時下班,幾點能走全要看領導臉色,有天大半夜領導拉了個群讓大家想策劃,十分鐘不發言就扣錢。

    這都還算是好的,還有那種從早上九點工作到夜里四點一天做一整本宣傳冊,第二天周六早上九點被叫起來繼續修改的。

    或是忙活了好幾個通宵做案子,落地落到一半項目突然黃了的......總之是聽著特別逼人考研。

    鄭可心擔心了好一段日子,直到確定許念念能正常享受雙休,沒有出現一個月休息一天的反人類情況后才安下心來。

    兩個人周末能喘口氣,就跑到工作室碰頭,喬源這個學期沒什么課,如今全身心進入掙錢階段。他就是個007,工作生活不分家,周末也忙得像個陀螺。

    安冀一整個學期都在蹲實驗室,一個月才出現一兩次;寧致惦記上的事情就忘不掉,這學期終于和朋友合伙,跑去搞輕食了;鄭可心小他們一屆,還不用太cao心工作的事情,周末就窩在樓上看資料寫論文,寫著寫著把自己寫毛了就跑去和許念念哭訴:“論文太難寫了!我不想奮斗了啊啊啊啊,你什么時候養我啊!”

    許念念合上畫冊,一巴掌拍她額頭上:“出息呢,我記得你高中時是特別坐得住的,你那好習慣都去哪了。”

    鄭可心理虧,窩在她懷里撒嬌,甕聲甕氣的摟著她脖子說:“好習慣又不能當飯吃——我餓了,咱們中午吃西芹臘rou吧!全是臘rou的那種!”

    許念念:“你看我像不像臘rou。”

    雖然鄭可心打包票說許念念不會影響她做作業,但許念念還是到樓下去了,因為她往樓上一坐鄭可心腳就不受控制,分分鐘抱著電腦上沙發,效率極低。

    喬源周末在工作室干活的時候,許念念就跟在一旁蹭拍,她在日本的時候課程不多,買了個膠片機和舍友一起學攝影,回國后也一直喜歡,有時間也會給朋友們拍些照片,只是后來課程增多才耽誤了,這會兒時隔半年拿起落灰的相機,難免有點手生,好些地方都要求教喬源。

    從小到大,喬源只有聽人講課的份,頭一回當老師興奮的不行,巴不得把畢生所學一股腦倒給這白撿來的徒弟,人遇到自己喜歡的事花多長的時間都不覺得累,兩個人經常從天亮工作到天黑,沒完沒了的研究光線、構圖、動作、情緒、模特回家了就拍貓,貓跑了就拍花,特別有干勁兒。

    就是有些時候講著講著,喬源總能感受到來自樓上的死亡凝視。

    要不是知道喬源把人類這個物種分成了寧致和除寧致之外,鄭可心肯定會下老鼠藥毒殺他。

    人忙起來日子過得飛快,轉眼這一年也走到了盡頭,臨近小年,鄭可心的比賽終于搞定了答辯,安冀也結束了期末考,許念念實習期滿,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寧致也總算閑下來,幾個人約著在工作室吃了頓飯,順便幫鄭可心過生日。

    寧致死活不同意吃火鍋,說是回回吃火鍋吃膩了,跟著許念念學了三分皮毛便說要自己掌勺,鄭可心聽說這件事時正在買蛋糕,二話沒說換了個最大號的,可以當飯吃。

    菜上桌喬源挨個幫大家嘗了,確定沒毒剩下的人才敢動筷子。

    一年到頭,大家吃著飯聊起這學期的“成果”,頗有些做年終總結的意味。

    喬源把許念念夸上了天,說她青出于藍,就是吃著碗飯的,說了一通好話鋪墊,剛想攛掇許念念畢業加入他的團隊,許念念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前些日子許念念拿了工資,給許姥姥買了部智能手機,這兩天剛教會她用,老人家的視頻電話就打了過來。

    許念念抱著一月,舉起手機圍著飯桌轉了一圈,讓大家挨個和姥姥打了招呼。

    姥姥這兩年耳背的更嚴重了,其實啥也聽不清,但依舊很開心,鏡頭轉到最后終于看見了認識的人,不確定的問:“這孩子......這孩子是可心吧?”

    好多年前見過一面,姥姥還記得。

    許念念的姥爺兩年前去世的,急病,走的很突然,之后高晴一直想把姥姥接過去住,但是姥姥不同意,老人家年歲大了,惦記著落葉歸根,不肯離她的小院子太遠。

    姥姥見到熟人很高興,念叨著要鄭可心過去玩,看到許念念懷里的一月更高興,邀請這個小家伙也一起去做客。

    許念念掛斷電話,看向鄭可心:“你元旦有事嗎,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她們兩個這學期一直在忙,也一直沒回家,和父母聯系時扯著家長里短,都沒有和家里提起兩個人的事情。

    也不是逃避,只是覺得這種事情,還是當面談一談會比較好。

    大半年過去,到底還是要見家長的。

    許念念見鄭可心沉默,以為她是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安慰說:“沒事,還是我一個人回去吧,臨時買票可能也買不到......”

    剩下的人默不作聲的吃著蛋糕當背景板,耳朵朝這邊轉過來。

    鄭可心搖了搖頭,過了一會兒嘴角彎起來:“我是在想,如果帶著一月的話,就只能坐順風車了。”

    她伸手一點一月的小鼻頭,問他;“帶你去見姥姥,你暈車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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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源難得靦腆的笑了一下:“當時沒好意思說實話,你還記不記得,初中的時候咱們班宣傳委胳膊受傷,你幫她畫了好幾個月的板報,每回都要畫一個戴眼鏡的獅子?”

    說完,喬源一臉期待的看著寧致,寧致、鄭可心和安冀則一頭霧水的對了下眼神——寧致畫工有限,做板報不是房子就是花,哪畫過什么獅子。

    喬源在一旁提醒:“每回你都畫在左下角......”

    左下角?

    鄭可心:“我想起來了!那是手冢國光!”

    ——手冢國光風評被害。

    可心之前特意和學姐打聽過,該學姐可能是倒霉,實習的時候進了個一堆條框的公司,大家按時上班,從不按時下班,幾點能走全要看領導臉色,有天大半夜領導拉了個群讓大家想策劃,十分鐘不發言就扣錢。

    這都還算是好的,還有那種從早上九點工作到夜里四點一天做一整本宣傳冊,第二天周六早上九點被叫起來繼續修改的。

    或是忙活了好幾個通宵做案子,落地落到一半項目突然黃了的......總之是聽著特別逼人考研。

    ——都是來自身邊朋友的真實案例,后來大家都去考研了。

    “有什么不好的嗎。”安冀反問,“我喜歡安靜、喜歡獨處、一個人工作生活,簡簡單單的,可以自己決定三餐和時間,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都可以我說了算,閑下來也不會無聊,嗯......看書、畫畫、最近還想學一學日語,我挺享受這種生活狀態的,也不打算改變它。”

    ——想說,我寫女孩子和男孩子,寫女孩子和女孩子,如果有思路,也會寫男孩子和男孩子,所有的感情,所有的心之所向,在我這,都是獨一無二的,值得尊重的。異性戀,同性戀,單身主義者,無論選擇用怎樣的方式去度過這一生,只要發自真心,真心實意感到快樂,那就是最好的選擇。

    大家“千奇百怪”,而又“并無不同”。

    這樣才是,有趣的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