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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某個鄭可心在線閱讀 - 洗面奶

洗面奶

    最近考試密集轟炸,她倆實在是太忙,騰出來的一點時間都用來吃飯和整理家務了,這水壺自打拿回來就沒人用過。

    這兩天又經歷了一通亂七八糟的破事,鄭可心把蘇瑛玉的叮囑拋到了九霄云外,早就忘了壺蓋壞了這碼事。

    她光著腳沖出去看見蹲在地上的許念念時,突然想起來之前的兩件事。

    第一件事關于燒餅。

    徐小門口有個賣燒餅的攤位,據說因為用的是葷油的緣故,香飄十里,甭管吃沒吃飯,男女老少聞著味就走不動道,小鄭可心放了學常跟著mama去買。

    賣燒餅的推車上架著一個四四方方的臺子,臺子里面是爐灶,有人來買燒餅,大爺就從爐灶里掏出對應的數目,能做到真正的現烤現賣,新鮮出爐。

    那時候鄭可心個頭小,只能勉強夠到臺子的邊,看不見大爺拿長夾子夾燒餅的動作,越是看不見這“魔術”的內核她心里越是癢癢,聽到大爺念叨“爐子太燙離遠點”時,突然鬼迷心竅的把手貼了上去。

    約莫誰小時候都有個偏向虎山行,格外討打的階段吧。

    鄭可心心里知道危險,沒敢用手掌,只是背著大人,借著袖子的遮掩用右手中指的關節在箱子上輕輕貼了一下,和“魔術箱”接觸的一小塊皮膚瞬間傳來針扎的刺痛,鄭可心猛地縮回手跳開一步,太丟人了忍著沒叫出來,得到了蘇mama一個奇怪的眼神。

    倒是那買燒餅的大爺,看透一切的朝她堆了個笑。

    后來鄭可心再也沒買過燒餅,那塊被燙的皮膚后來形成了一個花朵似的紋路。

    第二件事關于米線。

    電影院對面的米線店憑借著出色的口味做到了一家獨大,靠一己之力干掉了林城諸多米線店,后來有家店和它杠上了,開在它家隔壁,兩家店員每天打了雞血似的站在門口招攬顧客。

    今天老店打八折,第二天新店就半價,今天老店送啤酒,第二天新店就送奶茶,兩家店相恨相殺,打得不可開交,wife名稱都展露著對對家的憤恨。

    秉著獵奇的態度,寧致拉著鄭可心去過一次新店。

    相比之下新店更加正宗些,端上桌的鍋里只有煮好的湯水,米線和配菜是要客人自己下的。

    老板還過來解釋過,鵪鶉蛋要最先下,湯剛燒開,能燙熟。

    如今這能燙熟鵪鶉蛋的開水一股腦全潑在了許念念的手上,許念念受痛扔了杯子,結果玻璃杯炸裂,飛開的碎片劃到了許念念的手,原本被燙的通紅的掌心迅速見了血。

    去醫院這一路鄭可心來來回回說了不十次對不起,表情凝重的像是在上墳,如今許念念的傷比她當年的小傷口嚴重百倍,她沒法想象許念念該有多疼。

    說來有意思,鄭可心自己跟自己較勁的時候搞得跟淚腺被切除了似的,死活學不會嚎啕一陣抒發情緒,而今卻能被擔心逼得眼眶通紅,或許是因為眼前人和心口連著的緣故,

    雖然經常做飯,但許念念的手一直白白嫩嫩的,如今被開水燙得紅腫,為了止血勉強裹住的紗布上已經滲出了血色,鄭可心都不忍心看。

    然而過了一會兒實在擔心,目光飄遠沒一會兒又忍不住飄回來,兩只眼睛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的瞎晃悠著,巴不得自行把自己拆成兩份,一只看路一只盯著許念念。

    許念念疼出了一頭的汗,一直捏著自己的手腕,然而看著鄭可心著急又下意識想要安慰她:“沒事,我做飯也總被油濺到,不怎么疼的,都習慣了。”

    鄭可心心想你放屁。

    兩個人都裝著對對方的擔心,對話沒法順利進行,鄭可心心里著急又沒法和許念念說,只能跟急著生孩子似的隔五分鐘就煩一下出租車司機。

    “——師傅您快點。”

    “——師傅還有多久到啊。”

    “——師傅是不是快了。”

    出租車司機被她催的直笑:“我說小姑娘,你看看前面這車,這放假最后一天大家都往回趕呢,你倆攔的是出租又不是炮仗,我這車又沒長翅膀,飛不起來,你說是吧。”

    折騰了好半天終于到了醫院,鄭可心忙前忙后的幫忙掛號、交錢、取藥、從醫院回到家已經過了中午。

    鄭可心心懸了一路,到了家都沒能卸下來,可憐的胃再次被忽略,空蕩蕩的等了大半日,沒等來一丁點投喂,連口水都沒有,待遇實在頗慘。

    她小心的把許念念扶到沙發上坐下,先給許念念倒了杯水,看著她喝完起身把地上的狼藉收拾了,一地的玻璃碎片和摻著血的水,看起來仿佛什么碎尸案的案發現場。

    收拾干凈,她把罪魁禍首熱水壺扔進了垃圾桶,又把裝著藥的塑料袋子里已經看得滾瓜爛熟的說明書拿出來復習,聞到說明書上膏藥味道時她的嗅覺才稍稍歸位,除了藥味還聞到了一點隔壁人家炒菜的香氣。

    這下鄭可心可算反應過來,她倆還沒吃飯。

    她自己倒是沒什么,把自己的胃當回事也不是一兩天了,然而旁邊還有個許念念,她沒過腦子,立刻扭頭問了句:“餓了吧,想吃什么?”

    許念念的表情一時間非常好玩。

    這表情鄭可心見過,小學二年級勞動課,勞技老師用來存動畫片的u盤壞了,勞動課又沒有教材,于是曾經或許夢想是當個廚子的勞技老師,把話題從給爸爸mama做頓飯延伸出去,講了一節課菜譜。

    小鄭可心那時候正迷戀中華小當家,被講出了滿腔熱血,而后回家興致勃勃的cao刀下廚。

    結果做雞蛋羹雞蛋沒打開,蛋液四下橫飛襲擊了微波爐,做炒米飯水沒燒干就急著放油,炸開的水又噼里啪啦的襲擊了廚房,蘇瑛玉一路喊著“心領了”把她哄出廚房,鄭可心的廚神夢就此終結。

    她面子上過不去奉獻了自己一大袋威化餅當午餐時,爸媽臉上就是這副表情。

    “吃什么都行?”許念念問。

    鄭可心一下就傻了。

    林城多得是蘇瑛玉這樣的家庭主婦,餐飲市場本就狹小,外賣行業更不用說了,這詞在老一輩耳朵里直接和懶散墮落劃等號,街上還見不到小藍人和小黃人,而樓下除了早餐店就是害人拉肚子的麻辣燙,商店里能買到的速食倒是多,有各個口味的康師傅。

    如今是沒臉拿威化餅干充數了,可總不能讓許念念吃方便面吧。

    她分外懊惱,心想剛回來路上怎么就沒想著買點吃的回來,只能無言以對的回應了許念念一個搖頭。

    最后兩人把埋在冰箱最底層的速凍餛飩吃了,這餛飩還是兩人第一次逛超市時鄭可心買回來的,被遺棄了一個多月如今終于重見天日,鄭可心食不知味,她琢磨著,許念念的手什么時候才能好,之后總不能一直吃速凍餛飩吧。

    早飯她可以學著解決,煎荷包蛋不是什么難事,紅太狼都會她有什么不會的。

    午飯吃食堂,她可以去拜托喬源打飯,喬源最后那節課往往都是等槍響的狀態,一打鈴竄的比兔子還快,只要不被守在門口的丁心逮住,想吃什么都能搞定。

    晚飯呢?她聞著隔壁人家傳來的飯香,把嘴里的三鮮餛飩嚼出了芹菜味。

    要不之后她不去圖書館了,饒了路去廣場買飯吧,廣場東邊開了個小食城,什么都有賣的。

    這個念頭一出,鄭可心突然發現,民以食為天,許念念一倒天都倒了,自己啥啥都不會,只會拿錢說話。

    而這錢還是家里給的,蕭緒那邊為她學習考量,斷了她外塊的路。

    鄭可心突然有點心有不甘,心想:“這樣下去不行,她不能一輩子讓許念念一個人做飯吧,自己有手有腳的,總得學點什么。”

    她短暫的忘記了曾經炸廚房的慘案,一時間找回了一點看中華小當家的自信,正想著就聽見許念念心有靈犀的說:“要不我教你做飯吧。”

    兩人聊了一會兒達成共識,許念念雖然行動受限但是知識經驗都在,剛好趁這個機會給鄭可心傳道解惑,培養一下她的動手能力。

    這個提議正中鄭可心下懷,而許念念想的則是,她總算撈到一個可以名正言順打鄭可心手心的機會,戒尺要換主人了。

    吃完了餛飩鄭可心把廚房收拾好,兩人連忙回到各自房間開始對抗提著刀懸在頭頂的假期作業。

    鄭可心前后折騰了這么長時間,一口氣落下一堆作業,如今要花一個下午的時間搞定兩天的卷子,想想都讓人頭疼。

    而許念念雖然只差了一個上午的作業,但是左手動不了總歸不方便,不僅傷口發痛影響人注意力,身體平衡都不好保證了,作業效率降了一半。

    雖然一分鐘都不敢耽誤,但鄭可心還是時刻注意著許念念的方向,像是左耳生出了視覺,許念念一動她就立刻回頭,看看有什么自己能幫忙的。

    “喝水?我來我來。”

    “開燈?你別動你別動。”

    “上廁所?哦......那你去吧。”

    作業太多實在搞不定,兩個人把廚房教學任務延后,晚上簡單煮了點餛飩吃了。

    就這樣緊趕慢趕,作業終于在十二點鐘聲敲響前結束,鄭可心起身活動了一下胳膊,從脖子到腰部立刻傳來一連串嘎吱嘎吱的聲音。

    高三太苦了,就這么學下去,高考結束她得掉一半頭發——這還是保守估計。

    她累的犯懶,都沒力氣爬去衛生間洗漱,直接就想往床上一躺睡死過去,然而她在椅子上靜止了十秒鐘,還是站了起來。

    她幫許念念把桌子上的東西整理好,一樣樣問過后幫忙裝好了書包,然后給她倒了水洗腳,又把洗腳水倒了陪她去洗漱。

    許念念左手被包的嚴嚴實實不能著水,光憑一個右手實在不方便洗臉,擠洗面奶都沒法擠。兩個人三只手又總是協調不好,三只手互掐了一陣,許念念干脆把手背后,不管了。

    鄭可心忙活了兩下,總算找到了合適的手法,細細的把她的臉打濕,然后擠了一點洗面奶到手心,揉出泡沫后慢慢涂到她的臉頰上。

    許念念的臉很干凈,膚質很好,沒有這個年紀常見的青春痘,隔著泡泡摸起來嫩嫩的,很舒服,好像比自己的臉要軟一些。

    高二剛放暑假時鄭可心在外報了個輔導班,外面的輔導班多半管的很松,有些女孩仿佛是來約會的,好幾個上課都帶著妝,臉上掛著存在感過重的眼線和睫毛膏。

    大家在化妝初期覺得自己化妝技術良好那只是想象中的良好,事實是——多半挑不對適合自己的口紅色號,腮紅上臉就是猴屁股,只要畫了眉毛就是蠟筆小新親閨女,因為零花錢有限,劣質粉底液還卡粉。

    補習班裝點了自己的幾位女生,還不懂莫名局部改造反而使得整體不協調的道理,眼線粗的能填滿雙眼皮,睫毛全是蒼蠅腿。

    鄭可心到底沒明白大家干嘛和自己過不去。

    還是許念念的臉好一些,她借機戳了戳許念念的臉,干干凈凈的,這才是十七歲女孩的樣子啊。

    兩個人搞定了洗漱,鄭可心又主動幫許念念把床鋪好,而后卻在換睡衣這件事情上犯了難。

    許念念的睡衣洗了只能穿睡裙,睡裙袖子寬松碰不到包扎的左手,但是是套頭的,許念念一個人搞不定。

    鄭可心對各種“親密”舉動都很生疏,和許念念住到一起后才習慣了女孩子間的拉手和擁抱,初中時騎自行車帶寧致,都不許寧致扶她的腰,寧致只能委屈巴巴的抓著車座。

    有一次路程顛簸,寧致沒抓住車座差點被摔下去,情急之下抱住了鄭可心的腰,鄭可心瞬間被人踩了尾巴似的一路沖下下坡路,倆人還差點撞上迎面而來的大卡車。

    迄今為止,她全部的“親密”的產生對象好像都來自于許念念,從拉著手出門,到挽著胳膊散步,再到鬧起來抱一抱,睡在一起摟著胳膊,呼吸交纏,許念念的腦袋會往兩個人的縫隙里鉆。

    之前從沒有想過的事情,好像不知不覺間接受了,習慣了,她從沒抽出時間想一想,一切都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

    她默不作聲的給自己做心理建設,蕭緒講過大學的事情,大學在公共浴室洗澡,難道也要害羞嗎,大家都是女孩子,怕什么。

    都是女孩子。

    然后她一臉正直的盯著自己的大拇指,壓住了心里詭異的莫賊心虛,盲人摸象似的幫許念念解開了上衣的扣子。

    然后是內衣的扣子。

    之后她更加僵硬的拿過許念念的睡衣,把睡衣往下一移擋在了自己和許念念之間,這下呼吸才稍稍平復了一些。

    許念念全程并不覺得尷尬,女孩間的親密舉動對她來說和呼吸就是往里吸氣再往外吐氣一樣正常,天太晚了她困得很,洗過臉身體自動接收該睡覺的信號,眼皮都快掀不開了,因而完全沒有感覺到鄭可心的反常。

    她就著鄭可心的動作把袖子穿好,然后把腦袋鉆進衣服,本該幫她把衣服往下拽的鄭可心卻愣著沒動,鬼迷心竅的伸出手,隔著布料摸了下許念念的頭頂,然后手上才有了力氣。

    許念念的腦袋從領口鉆出來,頭發被干燥的空氣和衣服摩擦出靜電,有點炸毛似的在空中懸著,鄭可心有點發愣,忽然還想摸一下,然而許念念沒給她機會,半閉著眼說了句:“晚安。”

    半小時后,鄭可心已經定好鬧鐘躺到了床上,看似已經睡了卻突然睜開眼,有點被老師強行收走沒答完的卷子那種找不著北的感覺。

    她忽然莫名奇妙的想,許念念的洗面奶是什么牌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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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買燒餅把自己手燙出花的缺德熊孩子就是我,嘿(不過傷疤很淺,早就好了,謝天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