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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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剛過去沒多久,很多家店都沒開張,除非承辦宴席的酒店,但是吃起來太不劃算,姜涿說著要請客,大家猶豫著沒答應。 臧程站在杭月旁邊,“下次再聚吧,今天已經出來挺久的了。” 也是,已經過了飯點了,大家又是高叁生,在外面玩太久家長會著急。 于是大家也就散了。 冬天天黑得早,路邊的路燈都亮起來了,杭月不放心馮嘉怡一個人回家,拉著她的手要送她。 汪衡楊抱著球走過來,“你家住哪兒?” 馮嘉怡圍巾裹得緊緊的,只露出一雙眼睛,聞言指指自己,“我嗎?” 汪衡楊點頭,“對。” “在光明路小學旁邊。” “那我倆順路,我送你行嗎?” 杭月笑,覺得有點意思,汪衡楊不是這么多話又熱心的人,但她沒開口,看看臧程,臧程對著她揚揚眉,顯然像知道點什么。 馮嘉怡驚訝,看向杭月,眼睛睜得大大的。 “那既然你們順路的話,我就不送你咯嘉怡。” 汪衡楊對著杭月抬了下下巴,“你放心,人我給你安全送到家。” 杭月比了個OK的手勢。 他又紳士地問馮嘉怡,“行嗎?” 馮嘉怡是那種安靜乖巧的小女孩,不好意思拒絕,何況人家是好心幫忙,連忙點頭,“可以可以,謝謝你。” 看著汪衡楊和馮嘉怡漸行漸遠的背影,杭月收回視線。 臧程握住她的手,“累不累?” 杭月搖頭,“還好吧,我一直在教嘉怡打球,自己沒怎么出汗。” 兩個人慢悠悠地牽著手晃到小區門口。 “你說,汪衡楊是不是喜歡我們嘉怡?” 臧程點點頭,“他剛剛打球的時候還問我人家名字。” 這才見過一面,杭月害怕不靠譜,“他人怎么樣?” “挺好的,人品可以,不過談戀愛我也不能保證什么,還是要你朋友自己看才算真實。” 臧程和他初中就認識,五六年的朋友了。 他看杭月眼睛亮亮的,似乎很熱衷于探知這些事情,想了下又給她補充道,“他家和光明路小學不順路。” 杭月捧著臉,“哇哦~好浪漫。” “反正你知道這人不壞就行了。” 杭月說嗯,“我看汪衡楊長相也可以,和嘉怡還是挺般配的。” 臧程看她。 “干嘛?” 臧程偏過頭看路,半天問一句,“他帥還是我帥?” 杭月哈哈大笑,覺得他能問出這種爭風吃醋的話真是太過意外。“當然是你帥,你頭發剪這么短都很帥。” 臧程拽拽她的手,“站直了。” 杭月跺一下右腳,站得筆挺筆挺,“好的,長官!” 他笑笑,語調平平,“那我現在命令你過來親我。” 杭月晃晃他的手,“在外面呢,不好吧。” 臧程把自己的鴨舌帽摘下來戴在她頭上,然后偏頭自己吻上去。 “好偶像劇啊。”杭月在心里尖叫。 他的唇很軟,經常喝水所以很水潤,杭月很快反客為主,時輕時重地吸吮著他的唇瓣,舌尖舔他的唇珠,臧程的手扶在杭月臉側,輕輕摩挲她的臉頰,被她撩撥地呼吸加重,她的舌尖甚至往里照拂到他的上顎,退出來抵著他的舌尖,然后又吝嗇地縮回去,再給點甜頭。 她親完了之后開始撒嬌,“我沒力氣了,我的力氣都為了親你消耗沒了。” 臧程把杭月摟在懷里,下巴放在她的發頂上,“回去我做菜,你歇著可以嗎?” 杭月點點頭,又踮腳在他臉上留下一個響亮的吻。 臧程拉著她往前走,沒走幾步就被杭月輕輕拽了一下。 “怎么了?” 杭月湊到他耳邊小聲說話,“你看那邊的一個叔叔,好奇怪。” 臧程皺眉,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那是一個衣著很得體的男人,西裝配大衣,他看的方向就是杭月這邊。 臧程把杭月往自己身后拉了一點,“沒事,別管他。” 不知道這個男人在這看了多久,不過大概率已經看到了剛剛自己和杭月接吻。 臧程絲毫不避諱地回看過去,眼里有不加掩飾的審視和警告。 然后那個男人好像皺了一下眉。 天已經黑下來,他站的地方又不是路燈下面,很難看清他的臉。 臧程牽著杭月徑直走進小區。 快拐彎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已經打開車門準備上車了。 回到家,杭月坐在沙發上背單詞,臧程在廚房做菜。 他們也點外賣,不過是在兩個人都不想進廚房又不知道做什么菜的時候,或者是上學的時候沒時間也會直接叫外賣,吃完扔個垃圾,省事。 杭月越想越覺得有點心慌,“哥——” 臧程從廚房出來,穿著衛衣,袖子擼到胳膊肘,“什么事?” 她說:“我總覺得今天在外面那個大叔好像認識我。” 臧程也沒忘記那個人,“你這幾天都別一個人出門了,有事也記得叫我陪你。”他把她放身邊看著心里踏實點。 杭月點頭,“好。” 臧程又回到廚房。 杭月看著他在廚房里的背影,覺得好像已經和他結婚了一樣。 下一秒,她又捂住臉。 想什么呢。 之前臧程也給她做過很多次飯,那時候就從來不會有這種隱秘的幸福感,頂多感動一下,覺得哥哥真好啊。 不過說到結婚,杭月又一下子xiele氣。 她心里還是一直惦記著小姨,萬一小姨不接受呢。 杭月知道小姨應該不會怎么怪她,但是這樣會不會很傷小姨的心,她在外面工作那么辛苦。 算了,等高考完,再旁敲側擊地問問小姨的想法。 杭月再次肯定了自己的計劃,點點頭又拿起單詞書,低頭接著背。 —— 倪文瑾從工作室出來,回到住所。 最近的幾單都還挺順利,客戶要求不多也不挑剔,她準備忙完這段時間就開始擴招員工,把自己這個婚慶策劃的品牌做大,再回國繼續發展。 兩個孩子都長大了,她想她不需要再一直求穩,是時候開始做大規模。 手機來信提示音響起。 倪文瑾低頭查看。 【我想問問月月最近怎么樣了?】 倪文瑾從看到來信人的名字開始,心就懸著。 他已經有好幾年沒發消息過來了,她還以為他決定和這邊的一切都斷絕關系了。 只是為什么突然這時候發消息過來問。 倪文瑾看著那條短信,冷笑,“現在來裝什么好人?” 她把手機甩到一邊,起身去洗漱。 倪文瑾從洗手間出來就準備回臥室休息,去客廳把手機拿起來,又看了一眼。 【我今天去看她了】 倪文瑾把這條消息看了好幾遍,閉著眼靠在墻上,他真的不應該出現的,他沒資格再當阿月的爸爸。 她直接撥通了電話,那邊很快接通。 “段亦成,你到底想干嘛?!阿月現在快高考了,你不準去打擾她。” 那邊的男人語氣平緩,“我就是去看看她,沒想做什么。” 倪文瑾承認自己有私心,她不愿意阿月再和她的生父有牽扯。 是段亦成他沒擔當,是他先不要自己孩子的,他對不起杭惠宜對不起阿月,憑什么現在當作什么都沒發生一樣。如果阿月和他見面,什么都不知道的阿月可能會心軟,畢竟這是她的親人。但是這個人根本就不配。 倪文瑾喘著氣,“你最好是,段亦成,你這輩子都別想再擁有阿月,你要是靠近她一步,我就把你的事全告訴她,讓她知道你就是個拋妻棄子的人渣。” 段亦成聲音無奈,“倪文瑾,這么多年過去了,我當時也是有苦衷,你不知道惠宜比我更絕情嗎,她當初在我走之后就不準我見孩子了。” “你別給自己找借口了行嗎,惠宜多要強你不知道嗎,你怪她絕情,那你怎么不說自己做的事惡心呢!” “我不想和你吵,我今天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 倪文瑾沒開口,他繼續說:“你兒子和阿月在談戀愛,你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