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鬢廝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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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月其實還挺喜歡臧程用手的,因為不會被撐得難受,不會舒服了之后緩過勁下面就開始犯疼。 但是她又很煩黏黏膩膩的感覺。 杭月眼睛閉著,“那你等會記得幫我清理一下。” 臧程一只胳膊伸到她腰下,幫她翻了個身,杭月再躺好已經(jīng)是面對著他了。 他語調(diào)正經(jīng),說出的話卻反差大,“內(nèi)褲,要不要脫掉?” 杭月沒說話,屁股抬起來一點,他拽著內(nèi)褲的一角給她脫掉。 …… 安靜的房間里慢慢有了杭月小聲的喘息。 臧程了解她所有的敏感點,她的一條腿被他夾在雙腿之間,為了方便他手上動作. 主動權(quán)還在他那兒,杭月是舒服,但還是被動的舒服,節(jié)奏全是他在把控。 “別按……” 臧程看著她,看她依附在自己身上,像失去了思考能力,緊閉著眼輕聲嬌喘。 他適時地問道,“明天有事情嗎?” “沒有……啊……你那么快干嘛呀” 臧程抽動著手指進進出出,大拇指還在陰蒂上摩擦,杭月找到了個支撐點,緊緊摟著他的腰。 他裝作不經(jīng)意的繼續(xù)發(fā)問,“沒事嗎?沒有朋友約你出門?” 杭月不知道他這時候怎么話這么多,就著放在他腰間的手掐了他一把,軟著聲語調(diào)卻挺沖,“沒有,廢話好多啊你。” 那估計就是沒接姜涿的邀請。 “我要是被你弄硬了,你也就別睡了,起來繼續(xù)做吧,做到天亮。” 他邊說邊加快手上動作,把杭月送上高潮。 杭月弓起腰,“嗯……”,身體繃緊,他的手還是沒停,繼續(xù)按著,摩挲著陰蒂。 她受不了,一只手伸過去想拽開,被臧程按住,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她,“還沒結(jié)束呢。” “別動了……我已經(jīng)好了……” 結(jié)果就是杭月連著高潮兩次,幾乎沒有停歇的。 她眼角含淚,張嘴就在臧程頸窩那兒咬了一口。 臧程不僅沒躲反而還在笑,“咬狠點,明天有人問,我就說這是我妹給我咬的。” 杭月松了口,忿忿地說,“是因為你在欺負你meimei。” 臧程摸摸自己頸窩,臉上還有點意猶未盡。 “剛剛一聲一聲叫哥哥的是誰啊?” 他邊說邊學(xué)她的腔調(diào),“哥哥你快點嘛,哥哥我受不了了,哥哥……” 他的嘴被杭月用手掌捂了個嚴嚴實實,只露出笑著的眼睛,聽她嗔罵。 “臧程你不要臉!” 臧程把她的手拉下來,低頭親上去,“這樣才能堵住我的嘴。” 杭月其實比他會親,跟著臧程親了幾回就抓到訣竅,很會勾人。 舌尖靈動濕滑,勾著臧程的舌頭跟著她打轉(zhuǎn),若即若離,嘴里還有點薄荷西瓜味,這是她的牙膏味。她不像臧程那么瘋,貝齒咬一口就立馬松開,安撫似的輕輕用唇吮吸他的下唇。 兩個人耳鬢廝磨,在靜謐的夜,臧程被她吊起興致,把杭月抱起來,抱到自己懷里,手也在她頸后胸前來回撫摸。 漸漸的,杭月不回應(yīng)了。 “我困了,睡了。” 她也懶得再調(diào)整姿勢,也不知道是不是親得缺氧還是真累了,閉上眼沒一會兒就在他懷里睡熟。 留臧程一個人舔舔唇,回味著她剛剛的觸感。 他緩了一會兒,下面還沒消停,特別是懷里躺著一個自己喜歡的,沒穿內(nèi)褲的女孩。 沒辦法了,他下床,記著要先幫她清理,然后自己去洗手間用手解決。 他被杭月拿捏得死死的。 臧程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沒出息,表面上裝得跟什么似的,心里其實特高興,忙前忙后完成她的一個又一個不大不小的要求的時候真的覺得自己很滿足。 他想好了,只要她一直在他身邊,他就什么都依著她。 --